第14章(第2/2 頁)

現的一見鍾情，或者——他救了這些人收穫的感謝。

&esp;&esp;這種、他什麼都沒有做，卻依舊收穫了信任的感覺，稍微有點……奇妙。

&esp;&esp;感知到自己臉上發燙的感覺，迪克果斷轉移了話題：“是這樣嗎？咳，這樣就好。”

&esp;&esp;“將自己的弱勢展露在陌生人的面前，最終只會傷害到自己——當然，我的意思絕對沒有說沒有善良的人，只是……太危險了。”

&esp;&esp;“我又不是小孩子。”喬裡回答：“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

&esp;&esp;“好吧好吧，我們換回之前的問題。”迪克的眼神變得相當溫柔，年齡帶來和陌生的隔閡，在此刻消融了不少。

&esp;&esp;“關於這一點，我不一定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回答。”迪克溫和地說道：“但是你的所有想法，可以歸類成一句話。”

&esp;&esp;“因為我們的工作，對你來說是未知。”

&esp;&esp;“因為你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因為你沒有加入其中，因為你對此的未知。”

&esp;&esp;“你只看到了蝙蝠俠和羅賓離開和迴歸，沒有看到過程的艱辛——當然，就算你知道，沒有直面，隔著螢幕，依舊是不同的。”

&esp;&esp;迪克不知道喬裡眼中的他們是漫畫角色，他口中的螢幕指的是蝙蝠洞的監控。但是出乎意料地戳中了喬裡在意的一點。

&esp;&esp;“你因自己的‘不純粹’而感到遲疑。”迪克笑了起來：“但是哪有純粹的人啊——為錢也好，為名也好，布魯斯資助的那些人，誰知道他們心裡想著什麼？但是隻要他們的行動，對哥譚來說是好的，就可以了。”

&esp;&esp;“你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本就比其他人高尚不少了。”

&esp;&esp;“最重要的是，你才16歲啊。就像你和傑森說的那樣，你還是未成年，你還有大把的時間來確認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