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頗有家資(第2/3 頁)
叔達兄的這兩策定是無虞了,我也可以專心籠絡羌人丶發展軍事了。」
司馬孚說道:「你我二人前後從洛陽而來,正應該如此分工。」
兩人推杯換盞,一邊飲著葡萄釀一邊聽曲,竟頗有安樂之意。隨著時間緩緩流過,胡女彈奏的舞曲也換了一首又一首。
不過司馬孚在將醉未醉的時候,向旁邊的夏侯霸問道:「仲權,這姑臧樓中的酒席和這葡萄釀都是哪來的?莫不是有人賄賂與你?」
夏侯霸此時也快醉了,佯作微怒的表情說道:「叔達兄如何說話,我夏侯仲權也要受賄嗎?你知道我姓什麼嗎?」
司馬孚看著夏侯霸說道:「誰不知你夏侯方伯姓夏侯呢?」
夏侯霸緊接著拍著胸脯說道:「我夏侯氏頗有家資!區區幾斛葡萄釀,又算得了什麼呢?」
「好好好,知道你夏侯方伯有錢了。」司馬孚又一次的舉起杯子:「來,仲權,舉白!」
夏侯霸與司馬孚又一次的舉杯相對,然後一飲而盡。
涼州刺史和度支校尉在姑臧樓中飲酒,自然是無人敢吵鬧和打擾的。待到深夜時分,夏侯霸與司馬孚二人準備從姑臧樓中離去的時候,幾輛馬車已經停到了酒樓的門口。
司馬孚剛來涼州,加之度支校尉又是個新設的官職,一時間並沒有自己的府邸,因此只能住在夏侯霸的刺史府裡。雖然幾輛馬車,但都是朝著同一個終點行去的。
司馬孚在門口面帶醉意的謙讓著說道:「仲權,你是方伯,你先上車。」
夏侯霸壓下了司馬孚的手臂:「叔達兄,你年長一些,你先上車。今日飲得盡興,只論年齒丶不論官職。你先上車!」
兩人你來我往推讓了片刻,最後還是司馬孚先坐上了馬車。不過就當司馬孚剛坐到車中之後,兩名蒙著面紗丶如同剛才姑臧樓裡侍女打扮的女子,竟也跟著上了馬車。
司馬孚一時間竟以為自己眼花,又看了幾眼之後才發現是兩名女子。
司馬孚連忙掀開馬車的簾子,衝著夏侯霸問道:「仲權這是何意,如何使得!」
夏侯霸哈哈大笑:「下屬送給上官的叫做賄賂,上官送給下屬的就是賞賜了。仲權兄,你我職務不同,萬萬算不上賄賂。涼州寒冷,長夜中有人作伴也是好事。」
司馬孚畢竟還要士人的臉面,又本能的拒絕道:「這怎麼能行?我剛來涼州,你就送我兩名侍女,陛下定然會責怪於我!」
夏侯霸搖搖頭說:「責怪你什麼?這兩名侍女是我買的,送你也就送你了。別忘了,我夏侯仲權頗有家資!」
伴隨著夏侯霸的笑聲,夏侯霸也上到了前面的馬車之中。而車隊也沒絲毫猶豫,隨即就在兩旁騎兵的簇擁之下,直接向前行去。
馬車中昏暗無燈,司馬孚也只能挑開馬車側面的簾子,借一絲外面的光亮。
這時司馬孚注意到,一束月光正打在了侍女手臂上,照出了那段雪白的手腕。
司馬孚嗤笑了一聲,隨即閉眼在馬車中端坐起來。再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
且不說夏侯霸與司馬孚二人在涼州正籌劃著名做出一番事業,此時的壽春城中,卻即將有一人同樣要前往涼州。
說的就是原荊州牧丶現任的護羌校尉陸遜陸伯言。
陸遜本是江東人,從記事起就已經天下動亂。對於出身吳郡的揚州人來說,涼州一詞彷彿遠如天邊一般。
陸遜最北也就去過合肥城外,連中原河洛之地都沒去過,又如何會對遠在西北的涼州有任何感覺呢?
五經裡面可沒教人什麼涼州之事!
而皇帝的命令下的又急,令陸遜三日之內離開壽春,動身前往涼州赴任。
陸遜當務之急是要先搞清楚護羌校尉這個職位都是做什麼的,再搞清楚要去洛陽哪裡領取印綬,再搞清楚去哪裡上任。
沒辦法,陸遜對涼州之事真的是一竅不通。這和人的智力丶見識都沒有關係,單純是天下大亂丶涼州又太遠了。換一個涼州人來,讓他去交州治理州郡,一時間也會摸不清頭腦的。
雖然已經成了大魏正式的兩千石官員,陸遜還一個人都不認識。思來想去,只能去找前日在皇帝堂中和自己有一面之緣的劉曄劉子揚了。
今日是辛毗和陳矯輪值隨侍在皇帝身邊,劉曄也是在自己的值房中閒坐。聽聞吏員通報說護羌校尉來訪,劉曄一時間皺眉,不過瞬間就笑了出來。
和對面同樣笑著的黃權對視了一眼後,劉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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