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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頭也亂亂的。
忍著羞澀,認真覆盤了昨晚的情況,又深又慚愧地把自己反思了一遍。
(老師,我給自己養了個百分百匹配的哨兵誒)
嗚,老師會罵死他吧?
情緒穩定如嚮導,也不由陷入了持續性的崩潰中。
還有,季綢真的是個alpha。
那他看的書是怎麼回事?季綢都不是oga,當然也不會因為被人發現混進軍校,落個下場悽慘,他這些日子豈不是白費功夫?
林修月鬱悶地低著頭。
他還被欺負了,忍住了沒有發脾氣。
早知道當時就生氣了。
好氣。
這麼看來,他是不是可以罷工了?不幹了?不想搭理的人也不搭理了?
腦子亂糟糟地想著一大堆東西。
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好好梳理清楚,他和季綢之間混亂的關係也需要解決。
幸好這段時間他們要跟大部隊去邊陲,趁此機會,他打算先跟自己的室友拉開點距離,讓受結合熱影響發熱的大腦降下溫度,整理好心情和頭緒,再好好跟季綢說開這些問題。
林修月專注地沉浸在一團亂麻的思緒裡,沒有注意到機甲系那邊有人從他上來後,就一直在看他,也沒注意到季綢拍了拍他身後位置的人,對方說了些什麼。
那人點點頭,從自己的位置上離開,把這裡讓給了季綢。
季綢道過謝,沒落座,而是自然地走到林修月身邊蹲下,“快離港了,安全帶沒系。”
他伸出手,從他肩頭兩側拉下安全帶,扣在腰間的卡扣上。
“在想什麼,”他壓低聲音問,“還是難受?”
“二十分鐘後星艦就進入巡航狀態了,忍過這二十分鐘,我們就回房間休息。”
林修月一看到他在旁邊蹲著,被嚇了一跳,他做賊一樣看了看四周,低下頭,小聲湊過去說:“我們暫時不要住在一起了吧。”
藉著身體的遮掩,季綢捏了捏他放在腿上的指尖:“星艦上的宿舍還是兩人一間,一般都是延續在學校分配,沒有特殊情況不會隨便更換,你是想把我趕出去,還是去帶隊老師那裡打報告,說你有特殊情況?”
他笑看了他一眼:“老師要是問你,你有什麼特殊情況不能跟我住,你打算如實說,還是撒謊?教師的測謊能力很厲害,以你的水平,估計是很難騙到他們,要是被發現撒謊,你就更解釋不清楚了。”
“我不介意你實話實說。”
林修月張了張嘴。
季綢看了他兩秒,忽然道:“我想親你。”
林修月騰地紅了臉,低聲:“不行!這都是人!”
他瘋了嗎!
“沒有人在旁邊就可以了嗎?”
林修月想說不可以,他們需要拉開點距離,給彼此一些冷靜思考的空間,不能一直這樣。
但對上標記他的哨兵的眼睛,嚮導又忍不住心軟,猶豫兩秒,微不可察點了下頭:“嗯,沒人看到的話”
季綢低頭用唇碰了碰他的指尖,把一杯水放到他面前,“還難受的話,喝點水會舒服些。”
林修月一低頭,就看見水面上飄著兩片玫瑰花瓣。
顯然,整艘星艦都找不出一朵玫瑰花,這東西在星際時代本就是稀缺品,也沒軍校生出任務還隨身帶這個。
那麼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兩片花瓣到底是從哪來的,就是他們倆都知道的秘密了。
林修月無聲吸了口氣。
隨即莫名羞惱起來:“我教你控制自己的精神體,你就用來做這個?”
季綢掀起眼皮,定定看著他:“不可以嗎?”
精神體是很寶貴的,精神體的直接觸碰比簡單的精神力交流更深。
林修月也是第一次碰到植物系的精神體,頭一次遇到精神體,還能單獨脫離一部分出去的情況。
吃掉別人的精神體?
這聽起來簡直就是恐怖故事。
但在嚮導看來,那又的確格外美味。
畢竟是他的哨兵的精神體,他是很喜歡的,哪怕就是一兩片花瓣,也很喜歡。
他的哨兵還在期盼地望著他,身邊散發著溫和舒適的精神力,一股柔和的情緒包圍著他,讓他感覺自己像是泡進了溫泉水一樣舒適。
哨兵在的地方,都會本能地用全部精神去幫嚮導築造更舒適的生存環境。
林修月咬了咬下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