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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鎮無奈搖頭苦笑,面對這幫長輩開玩笑,他還是有些尷尬的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坐在公孫無策身旁的南宮玄月見李鎮的身體似乎在顫抖,於是伸手輕輕拍了拍身邊的那名夜鶯副統領,後者頓時心領神會,默默的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了李鎮的身後。
“哎呦呦,瞅瞅我這腦子,忘了你小子身上有傷……訊息沒說你有傷啊!”
宋玉泉一拍腦門,可剛說了一半便又否了自己的話。
“嘿嘿,傷是沒有什麼傷,就是有點肌肉拉傷。”
李鎮嘿嘿一笑,倒是也不客氣便直接在大廳正中央,當著一眾鎮南軍高階將領的面坐了下來。
“宋帥,這劉河清將軍都堵到王府大門口了,您就把他攔在外面?人家也是有合理訴求的嘛,剛才碰上了還讓我幫他說道說道呢。”
“那小子呀,就這麼個脾氣,他還在外面?”宋玉泉擺了擺手不以為的問道。
這種事他遇到的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在劉河清的身上遇到的,看宋玉泉那模樣似乎是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那麼簡單了。
“沒有,跟我訴了一遍苦就回去了。”
宋玉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搖頭苦嘆道:“殿下,你給評評理,我去哪給他補充兵員去?這裡是南川,到處都是楚人,這天底下最恨鎮南軍的就要數楚人了,咱們鎮南軍補充兵員要從府軍或是其他部隊抽調過來,這是我說的算的嗎?
再說副將,那我就更沒有辦法了不是?
老話怎麼說的,千軍易得一將難尋,咱們鎮南軍的統帥可不是能隨便選的。”
“宋帥,軍隊兵員的事情我沒有辦法,不過我這裡有個人倒是可以出任血虎團的副將,不知宋帥是否願意一試?”
“誰?說來聽聽。”
李鎮微微一笑,道:“我的馬前卒,落榜的舉子黃巢!”
“這……”
李鎮話音落下,宋玉泉沉默了下來,有些皺眉。
一個都不能算是鎮南軍的小小兵卒直接升為一團副將,這可不是連升三級那麼簡單。
“老宋,瞅瞅你那小心謹慎的模樣,不就是一個團的副將嗎?殿下都開口了,你這點面子都不給?試一試,大不了退貨不就成了嘛!”
戴玉輝在一旁看著宋玉泉猶猶豫豫的模樣,於是在一旁開口。
隨即又看向了李鎮,開口道:“信王殿下,你瞅瞅老宋這模樣,不夠大氣,不像咱老戴,信王殿下,騎軍要不要了解一下?”
“我去你的!”
宋玉泉聞言,順手抄起手邊的一把瓜子衝著戴玉輝給丟了過去。
“不就是一個副將的職位嘛,既然殿下都開口了,至少也要試試不是?”
這樣一來宋玉泉既給了李鎮面子,同時也能堵住劉河清的嘴,要不然天天被這傢伙粘著也是夠煩人的。
“行了,先不說這個了,永歲,這一戰做的還算是不錯!”
主位上的鎮南王張大猛開口,宋戴兩位鎮南軍最高統帥這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讓岳父和諸位前輩失望了,這一次雖然勝了卻是慘勝,還不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損比例呢。”李鎮搖頭苦笑。
這一次演練,雙方皆為兩千兵馬,如果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那平月團應該還有四百的可戰之兵,而他們則是剩下了不足三百人。
從這一點來看,這已經不光是慘勝那麼簡單了,幾乎是可以算作兩敗俱傷。
這個戰損比例放在任何一場戰爭之中都是極為慘烈的。
然而那些鎮南軍的將領卻是一個個的搖頭擺手。
“殿下太謙虛了!”
“這已經足夠好了。”
主位上的鎮南王張大猛也是笑著擺了擺手,開口道:“這一次蘇家這小子帶來的可以說是蘇家軍最為精銳的部隊,而且這一戰雙方的侷限性是非常大的,很難模擬出戰爭中的各種特殊場景。
這終究只是一場演練,在我看來,你已經做得很好的,兵分三路,雖然有些冒險,好在結局是成功的,不過我希望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領兵在戰場上,不要用這種冒險的方式。”
“多謝岳父提醒。”
李鎮站了起來微微欠身。
“嗯,不過你也太莽撞了,險些一刀直接將他給殺了,差點毀了軍師這麼多年佈置。”
誇讚完了之後,張大猛便開口算是有一點點訓斥李鎮的意思。
聞言,李鎮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