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狼型魔獸(第1/2 頁)
一個接一個,奴使從牢籠中抓了三個,奴隸管家選了一個,一共四個奴隸被奴使粗暴的提到了那張餐桌前,四個被所有奴隸共用的,從未被清洗過的發黴木碗上,各自有一坨奇異的,而且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煮成的綠色粘稠食物。
晨耕第一次遇到這麼多人同臺“競技”的時候,但是他的好奇心也只是驅使他看了看這三個跟他一樣一同赴死的奴隸一眼,然後就專注眼前的綠色斷頭飯。
斷頭飯他也吃過幾次,這頓飯的那個口感,只能說是用來充飢的玩意。
辛辣,苦澀,腥臭,甚至於無法使用任何已知的語言來描述這種食物。明明是餓得夠嗆,晨耕分明看到旁邊的那個同是奴隸的人乾嘔的一下,才草草下嚥。
被飢餓環繞每一天,能夠把隨手抓來的老鼠蟑螂生吞活剝的奴隸們,明明應該吃任何東西都會覺得山珍海味一樣的美味,居然不得不承認這頓斷頭飯確實難吃的難以置信。
晨耕乾嘔的一下,迅速的把碗裡的東西一掃而空,然後伸出舌頭,在磨砂般質感的木碗仔細認真的舔了一圈,確保每一縷的養分都能進入體內。
“噔。”
放下碗,晨耕環繞四周,他是最早吃完的那一個,其他的三個不相熟的奴隸還在試圖用舌頭刮下木碗中最後的食物殘渣,眼見晨耕放下了碗,坐在旁邊的那個精瘦的奴隸迅速把木碗搶過去,護仔似得護在懷裡。
一個人舔兩個碗,這個奴隸顯得很是心滿意足,晨耕把視線放到別的地方上。
鬥獸場還在歡呼雀躍著,觀眾們似乎看到了什麼非常值得興奮的事情,而且奴隸管家趴在了木門,從木頭的縫隙中檢視著鬥獸場的局勢。似乎在衡量著派出奴隸的最好時機,這樣是奴隸管家容忍奴隸們慢慢舔碗的原因。
另一邊,兩個奴使之一,就在站在四個奴隸的身後,盯著這些有可能殊死反抗的必死之人。另外一個則不知道走向何方。
很快,暫時離開的奴使回來了,他手上拿著四把或短或長,或者缺口或者爛掉把手的木劍來。
他迅速的來到奴隸管家的身邊,低語了數句話,然後奴隸管家便揮了揮手。
奴使收掉了奴隸們的木碗,一人得以舔兩個碗的那個奴隸快速的多舔幾下,然後在奴使即將到來的時候快速的放下碗,省的遭到奴使的無端毒打。
奴使手上的木棍威脅,每一個奴隸都會牢牢的記在大腦中,看著奴使用木棍輕輕敲擊著自己的手掌心,奴隸們立刻順從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距離奴隸管家有一段距離的身後,從奴使手中接過了木劍。
分到晨耕手中的木劍已經有很大面積的發黴,劍把握在手心,看著劍刃,也就是發黴的那個地方,好奇的用指甲扣了一下發黴的地方,然後這就扯下了一小塊稀軟的木坨。
理論上劍刃是用來殺敵的地方,但是嚴重的發黴似乎讓木劍劍刃稀軟酥鬆起來。
想了想,晨耕換了一種握劍方式,他手握著劍刃,用劍把對著敵人。
還別說,腐爛掉的木質劍刃的手感鬆鬆軟軟,握起來還蠻舒服,至少比做功粗糙的劍把適手的多。
“來了,小夥子們,輪到你們上場了。”
奴隸管家回過頭來說道,孔洞的眼眶帶給奴隸的只有死亡的恐懼,而站在奴隸管家身側,是手中不知道何時起從木棒換成了鋒利光亮的鐵劍的奴使,他手握鐵劍,冷漠的盯著拿著木劍的奴隸們。
時間似乎就在這一顆靜止了,身邊那一個不曾嫌棄過晨耕口水的奴隸身體抖了下,似乎在思考著暴起殺人的可行性。
似乎過了一剎那,又似乎是過了一輩子,身邊的那個奴隸似乎認命了。他已經確定在鐵劍面前,僅僅拿著木劍的他毫無機會。於是他微微鬆開了對木劍的緊握,相應的,兩位奴使也微微鬆開了對鐵劍的緊握。
粗大木頭所組合而成的巨大木門被奴使解開了鎖,然後其中一個奴使奮力的推開左邊的一扇。灼熱的風猛地吹進潮溼的牢籠之中。
“快出去!”
奴使吼道。
..........
鬥獸場中,觀眾們的環繞下。
觀眾席幾乎沒有空位,在這個晨耕所不知道是什麼節日的日子裡,似乎是一個值得人們花錢消費的好節日,除了那些幾乎每一場鬥獸場競技都不會落空,穿著華麗服裝的貴族以外,更有許多穿著乾淨,但是並不華麗的平民。
鬥獸場中,是一隻身形碩大的狼型魔獸,它大概身高能夠到晨耕的肩膀,而體長足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