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上岸第一劍(第1/2 頁)
宋學道倒是也不怎麼怕秦風,他是世家子弟,可不是孤家寡人的。
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當得上京兆府尹。
得罪了長孫家,不也沒有丟掉官位,這就是世家的作用。
“公子,這事蹊蹺啊?這葛秀娥,遠道而來,怎麼可能騙了一個儒林郎呢?”
二牛覺得此事怪異。
“我咋知道,你想辦法,見一見這個葛秀娥,問一問情況?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被冤枉的,我給她出頭。”
秦風自然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已經被關在了牢裡,我咋見啊!”
二牛詫異,他不過也只是一個平頭百姓而已,牢裡不是他想去就能去的地方的。
“你是不是蠢啊!你沒有銀子嗎?有銀子,大理寺都能進去,更何況是京兆府的大牢。”
秦風撇了撇嘴。
二牛恍然大悟,原來是使銀子進去啊!
“我知道了,公子,我這就去。”
二牛點了點頭。
秦風則是和胡三回雜貨鋪去了。
雜貨鋪的生意照樣做,雖說被抓了個人,但影響不大。
秦風去後院喝茶去了,胡三跟秦風是寸步不離,儼然是秦風的頭號狗腿子。
秦風就等著二牛回來。
等二牛回來,已經是三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葛秀娥是被害了,儒林郎謝天居,是她相公。”
二牛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什麼,相公,這不是開玩笑嗎?他騙了自己相公的錢嗎?”
秦風詫異,感覺匪夷所思。
“謝天居不是另外找了女人嗎?所以就寫了休書,把葛秀娥給休了,葛秀娥就來長安找,這個謝天居給了一百兩銀子,然後轉頭就告了官了。”
二牛說道。
秦風目瞪口呆,這一招跟誰學的啊?
不應該啊!這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古人也會?真是離譜?
“葛秀娥可憐啊!這謝天居讀書的錢,都是她養蠶織布掙得錢供的。這下,謝天居考中了進士,轉頭就把人家給休了,公子你說,哪裡有這樣的道理?這不是豬狗不如嗎?”
二牛很是憤憤。
“很正常,這種事情你們少見,我是見得多了。”
秦風覺得並不稀奇。
這休了也就罷了,但問題的關鍵不是休了,而是給了一百兩銀子,又去告官,這就太過分了。
如果是別人的話,秦風是不會管的,不過是他雜貨鋪的人,他就不能不管了,秦風也是比較護犢子的。
“一個小小的儒林郎,居然如此囂張,都整到我的人了,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秦風冷笑。
“主子,我去宰了他。”
胡三站了出來。
秦風有些無語,要整人的話,也犯不著把對方給宰了,根本沒有那個必要的,有的是辦法。
再說了,這把人給宰了,還怎麼翻案啊!
“胡鬧。我自有辦法對付他,明天再去找宋學道。”
秦風覺得還是先走正規渠道吧!如果不行的話,再想其他的辦法。
也不知道宋學道有沒有收人家的好處的。
這隨隨便便就把人給抓了,肯定已經審問了。這不放人,又是什麼意思。
秦風準備明天去給宋學道施壓,應該把那個謝天居給抓起來,定一個誣告之罪,流放到邊疆苦寒之地去。
他還就不信了,他一個駙馬,還不如一個儒林郎面子大,一個區區的進士,當了一個芝麻大小的小官,還能上天不成。
第二天清晨,秦風又去見宋學道去了。
宋學道都有些煩了,這怎麼又來了呢?不就是一個民間女子嗎?那麼上心做什麼啊?難不成,這兩人那是有一腿不成。
“宋大人打算怎麼判啊?”
秦風詢問。
“按照律例,發去做徭役三年。”
宋學道說道。
徭役,讓一個女的,去做徭役三年,那就死了。
這個犯人去做徭役,很多都會被累死病死,男的都頂不住,這分明就是要整死人。
“我要跟她申冤,這事,是那個謝天居陷害於她。”
秦風不假思索的說道。
“我知道。”
宋學道點了點頭。
什麼?聞言,秦風就摸不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