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章 從哪裡開始(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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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的變化,讓高姓女子失神了,聽到了朱丹的話,可是她卻沒有想起來要回答:她只顧著偷偷的看朱丹了。
彷彿只要再多看兩眼,她就能斷定朱丹倒底是不是真的可怕。
她不開口朱丹也不催促她,只是看著她,歪著頭託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目光裡即沒有痛恨也沒有厭惡,就像是一個好奇的孩子在打量一件新奇的玩意兒。
被朱丹這樣盯著,高姓女子心裡直發毛,感覺朱家的沙發是怎麼坐怎麼不舒服;想要說話吧,在朱丹的目光下她卻不知道能說什麼,或是應該說點什麼。
她怕說錯了再讓朱丹不快——不是疼愛朱丹,她的直覺告訴她,朱丹如果不高興了,她今天的結果會很糟糕: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這樣的直覺。
“咱們,從什麼地方開始呢?”朱丹終於說話了,讓高姓女子大大的鬆了口氣,就像是誰搬走了壓在她胸口的大石頭,終於能輕鬆的呼吸了。
童彤和沈良沒有說話,兩人只是沉默的陪著朱丹。
高姓女子才想起朱丹剛剛還問過她的一句話:“我、我姓高,單名一個珍字。”她因為怕所以緊張,說話就有點結巴。
她努力的想表現的平靜一點兒,可是對面的朱丹給了她太大的壓力,讓她的腦子都有點不好用了。
朱丹點點頭:“你一直叫高珍?姓白的時候,你叫什麼名字?”她的話輕飄飄的,帶著漫不經心,就像是隨便問問。
高珍看向窗外,不再看著朱丹能讓她把話說的順溜些:“白菊。那只是一個交筆友的名字。”
這樣一句話當然不會被朱丹輕輕放過,因為張叔和孫明珠一開始稱高珍為“姓白的那個女人”,所以白菊這個名字,一定有什麼故事。
朱丹依然看著她:“那,就從你這個交筆友的名字說起,如何?”
其實,她最想問的是另外一句話,只是在童彤和沈良面前無法問出口:她和朱青不是孫明珠的女兒,那她們的父親還是不是孫明珠口中的人呢?
朱丹在心裡苦笑,上一輩子就不是朱家的人,現在她好像真的和朱家沒有一點關係:除了朱思年把她養育成人,愛了她十八年外——她和朱家半點關係也沒有,因為她的爸媽都另有其人。
老天,有這麼玩人的嗎?爸不是朱思年已經足夠狗血了,連媽也不是孫明珠了,這盆子狗血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朱丹心中的苦,不會讓高珍看出來,所以她問完後還對其笑了一下;她的習慣,心中越苦笑容就越甜。
這個世界,喜歡的是她的笑容,沒有人會喜歡一個愁眉苦臉的人,更沒有幾個人會在乎你為什麼而愁眉不展——所以,當有人關心你的不開心時,不要不耐煩,因為那表示他們在乎你。
朱丹的笑容,也是故意給高珍壓力;以她上一輩的經驗,不要說是一個高珍了,就是十個高珍加一起,也不可能是她這個商業女王的對手。
有多少人能在她的氣場下無動於衷?上一輩子,也只有屈指可數的那麼幾個人罷了。
高珍不懂朱丹的變化,但是她卻承受著無形的壓力,再也找不到初來時的揮灑自如了;她很想擺一擺長輩的架子,可她只敢在腦子裡想一想,壓根兒就不敢做出來。
在朱丹的目光下,她有些彆扭的說起了那些陳年舊事;因為所承受的壓力,她並沒有心思去感傷或是感概那些逝去的時光,只是用最簡短而又明瞭的話語敘說往事。
孫明珠和高珍曾經是好友,自幼兒園就在一起的好朋友;她們之間的友情,一直保持到認識朱思年幾年以後。
高珍自幼喜歡看書,最喜歡言情類的小說,所以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心裡生出不少的小浪漫和小幻想。
但是對於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來說,她的那些小浪漫和小幻想都是無法實現的。
不過,年青的她並沒有就此向現實低頭,反而找到了一種方式,讓她可以實現一點點的幻想與浪漫:她交了筆友,其中有一個人和她交往了好幾年。
高珍交筆友時用的名字是白菊,而和她相交多年的筆友就是年青的朱思年。
高珍和孫明珠極要好,所以她寫給朱思年的第一封信,就是她和孫明珠在嘻嘻哈哈中商量著寫完的。
加上高珍家裡弟妹比較多,她平常的時候比較忙,有時候來不及給朱思年回信時,她就讓孫明珠代替她寫信給朱思年:因為孫明珠看過她和朱思年之間所有的來往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