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良將死,邯鄲破(第2/3 頁)
準備進宮見趙王,獻上抗秦“妙策”。
秦使亦拜別郭開,聲稱趕回秦國覆命,臨別前還贈郭開一言:“在下,就先拜過右相大人了。”郭開的心又飄浮了一個高度。
離開郭開府邸,秦使原本臉上掛滿諂媚討好的笑容消失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冷意。
如此賣國逆臣也敢覬覦我大秦右相之位?可笑!身居高位,不思國危,反在國難之際,賣國求榮,這樣的右相,大秦不稀罕!
未逢明主倒也不假,那趙王也是昏了智、瞎了眼看上郭開這種大奸,趙國衰弱如此還真是自得惡果。
也是天佑我大秦,六世甚至七世賢君良臣,如此怎不能滅趙,奪這天下?!
秦使心潮澎湃,也記起自己的職責,連忙出城歸秦付差。
———邯鄲城外,趙軍大營
大帳中,李牧站在地圖面前,看著上面的山川河流,眉宇間的憂色愈發濃厚。
副將司馬尚也發現了將軍的異常,寬慰道:“將軍是在擔憂戰局嗎?秦軍被我軍阻擊,數月之久未得前進半步,國中還有源源不斷的援軍與糧草運來。”
“還傳來訊息,說是餘下諸國不日即將發兵馳援,要不了多久,我軍便能轉守為攻,收復失地,甚至一報長平之仇!”
“將軍應當寬心才是,養精蓄銳,以待反擊。”
李牧搖了搖頭,凝聲道:“我不是在擔憂戰況,目前來說,我軍已經穩定了局勢,沒有變故的話,此戰當是我趙國拿下。”
“變故?”司馬尚找到了李牧言語中的重點,不過卻是疑惑變故在哪裡,這幾天秦軍的動作都一如既往,沒有絲毫進展。
直到司馬尚發現李牧的目光一直注視在地圖上的一個點——邯鄲,但是警鈴大作。
“您是怕王上……周邊奸臣諂媚,獻愚計亂軍?”司馬尚小心地試問。
李牧重重地嘆了口氣,臉上的愁雲近乎實化,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出神道:“何止是奸臣諂媚、獻愚計亂軍這麼簡單,只怕是與外勾結,賣主求榮!”
“什麼?他們怎麼敢?我趙國可待他們不薄!”司馬尚不敢置通道
“怎麼不會,人總是短視的,尤其是小人。”李牧反駁道。
司馬尚無言,臉上頓時也愁苦起來。
這時候,也輪到李牧出言安慰:“不過,前日我剛寫一封書信親自命人奉於王上,希望王上能夠看得進去,親賢遠佞。”
司馬尚點點頭,也只好如此。
——邯鄲城,趙王宮
此時郭開正在趙王身邊旁敲側擊,變著法兒、拐彎抹角地暗示李牧有謀逆之意。
趙王雖然昏聵,但是人話也還是聽得明白,對郭開說李牧有謀逆之心一事,是一笑而過,說他是聽了些風言風語,錯怪了李牧。
趙王還拿出李牧前些日子寫給他的書信,給郭開看;又提起李牧連卻秦軍,實乃趙國的棟樑之臣。
郭開看過李牧的書信後,除掉他的心更加堅決了。
不過,郭開也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找個理由拜別了趙王,來到後庭,買通宮人,賄賂趙王寵妃,使其暗中中傷李牧。
晚上,待趙王與其寵妃享受魚水之歡後,寵妃哭哭唧唧。趙王問其故,寵妃哭訴道,說那李牧實乃登徒浪子,早年貪戀上她的美色,後其進宮一直戀戀不忘,時常想邀她出宮一敘。
趙王聽後面不改色,緩緩睡下,不過這心裡多少是留下些許芥蒂。
豎日,郭開再次進宮,面見趙王說起李牧一事,趙王心煩意亂,郭開退而求其次,派監軍至營中,觀察李牧,趙王允下。
一名監軍來到趙軍大營中,如實記載著李牧的一舉一動。
李牧與秦軍主帥王翦互有書信,關於書信的內容,李牧也大方地交給監軍檢視,沒有任何通敵叛國。
監軍也注意到了最近幾日秦軍沒有對趙軍發動過進攻,而是原地紮營,無所事事的樣子,也記錄下來,一併上交於趙王。
郭開立刻給趙王分析監軍呈報的內容:秦軍不攻趙軍,顯然便是李牧勾結秦人,不然如何解釋秦軍不進攻;而互有書信就是證明,至於沒有找到李牧意圖謀反的罪證,這些書信肯定有所隱瞞。
在郭開一頓“合理”分析之下,再加上幾日郭開進言和寵妃的枕邊風,趙王動搖了,開始相信李牧有謀逆之心的,下詔奪了李牧的兵權,派趙蔥、顏聚二人代替李牧、司馬尚為將。
詔令傳至軍營,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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