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仙和貴女(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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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少女將定窯玉壺春瓶傾斜了些，金波盈盈，碎光流連，收一簾天連雲星斗氣。

&esp;&esp;鸞聲倚著軟榻上的桃花引枕，滿頭雲鬢鬆垮垂在肩頭，看她斟酒，一杯、一盞又一樽，已是有些頹然了。

&esp;&esp;那姑娘笑出聲來：“妾為娘子調飲，娘子滿意否？”

&esp;&esp;“……好難喝。”

&esp;&esp;鸞聲扶著昏昏然的腦袋，懶洋洋說：“不如最前頭的荔枝飲子。”

&esp;&esp;“是呢，那是妾親自調的，南疆的荔枝酒，世間無出其二。”

&esp;&esp;獞花壓酒，引劍風生。

&esp;&esp;樓下臺上劍舞正酣，演的是春衫薄。

&esp;&esp;鸞聲看得入神，只見劍客斜撩一劍，瞬息間便挑破另一人蹀躞上掛著的小錦囊。裡頭兜著的小銀魚叮噹掉了一地，珠落玉盤，如同剪碎了索子的珠串，滴滴答答，沒入到滾滾喧譁聲中去。

&esp;&esp;她的臉龐慢慢動了，緊隨著一枚漆銀的小魚，其上斑駁，裸露著水紋般的銅質的芯，被人踢得滾來滾去，漂泊無依，沒有落處。

&esp;&esp;地上鋪著黃櫨色地衣，行走間像是踩著一潮幽靜的黃水，魚兒落水，很快沒了蹤影。

&esp;&esp;“娘子，”那姑娘跪在鸞聲腳邊，仰著長頸，露出一張花柔玉淨的臉蛋，細聲說：“請飲。”

&esp;&esp;鸞聲俯下身來，藉著女僮的手飲盡。她先前嫌熱，衣襟被揉開了些，露出一段包在衣領下的肌膚，肩頭的衫子半褪了，見得抱腹的繩兒掛在頸上，懸著細細窄窄的一根。

&esp;&esp;再往下去，是衣堆中一小片繡蓮花的綢衣，柔順細膩的料子被撐得微鼓起來，到了這兒，她就不敢再看了。

&esp;&esp;姑娘羞赧：“娘子，妾為你整衣。”

&esp;&esp;鸞聲很有些醉醺醺的，口齒也不伶俐了：“啊，嗯……你叫什麼？”

&esp;&esp;“烏蓬煙。”她溫聲回答：“是‘最愛蘆花經雨後，一蓬煙火飯漁舟’的蓬煙。”

&esp;&esp;“你的名字很好聽呀。”

&esp;&esp;鸞聲笑得亂顫，“和我夫君一樣！對啦，我是偷偷揹著他們跑出來喝酒的，你不要告訴他啊，我夫君這個人很好的，嗯，不會生我的氣的……好嗎？”

&esp;&esp;烏蓬煙為她理了理裙子，和緩地說：“好。”

&esp;&esp;房間裡架著個花鳥紋繡的紗屏，只屏風裡間留了個窗子，外人等閒窺伺不得，一隻纖手從鸞聲的裙下伸進去，石榴裙便泛開水波一樣的紋路，她扭捏著要躲：“癢。”

&esp;&esp;烏蓬煙並指撥了撥溼潤的花唇，拿手指撐開了，這兩瓣沒骨氣的軟肉向來媚人，咬著指頭快意吮吸起來，鸞聲細細呻吟一聲，也不管是誰在姦淫她，抬臀想要吃得更深。

&esp;&esp;烏蓬煙手指細長，一搗一弄間帶出許多春水，她一壁伺候小娘子，一壁和她咬耳朵：“姐姐，你裡面好熱。”

&esp;&esp;“嗯，好舒服……熱，我也好熱。”鸞聲總算醒了點，“好熱，好癢，你快取冰來。”

&esp;&esp;“姐姐……你這裡好溼，怎麼兜了這麼多水？溼噠噠的，小壺都要裝不下了。”

&esp;&esp;烏蓬煙拿臉蹭了蹭她的臉頰，高鼻深目的異族樣貌在潮溼的光下更顯濃麗，柔軟天真的淫聲浪語殺進她心窩裡去，淫水更甚。肉穴痙攣，好似被一尾靈巧的活魚尋著空隙鑽了進去，雨打芭蕉，水聲淅瀝。

&esp;&esp;獞花貌美，劍聲凌厲，她顫著手指解開衣袍，扯開脖子上的細繩，抱腹委頓在地，鸞聲清脆的嗓音發著抖：“好熱……你給我喝了什麼？”

&esp;&esp;“荔枝酒，姐姐。”

&esp;&esp;烏蓬煙騎在她身上，剝開水紅的抱腹像剝開了一枚荔枝，鸞聲小小的椒乳被看得清清楚楚，她低頭含住一隻嫩紅的乳尖，像咀嚼一顆心愛的糖球那樣舔咬。

&esp;&esp;等鸞聲捧起另一隻小乳使勁揉搓起來，這才抬起眉弓看向她，含糊地說：“暖情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