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夏 po18 ag.c om(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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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還是將夏的時候,便已經有了苦夏的況味。
&esp;&esp;每至夏日,長公主必在臨水臺榭過夏,細雨不絕如線,彌矇在刻繪龍鳳的柱廊,宛如蠹蟲攀附,接連蛀出數層窳敗的水腐味。
&esp;&esp;熱浪從竹片裡一道道翻過來,辛辣地燎進他低垂的眼瞼,蒸得骨頭髮癢,前額亦在隱隱作痛——
&esp;&esp;“嗯……”
&esp;&esp;窗外日光一閃一閃地映現,照過半卷的竹簾,漫漫橫在眼睛上,他僵住了臉,知覺竟有一瞬間的發木。肏進去了。牽連的水絲鑿進更深的窄道,軟肉爭相裹纏,肉巢豐熟,溼黏黏地吞含,迎他入內搜刮吞剝,春水霎時淋下來,噴濺在他還沒解開的衣帶上。
&esp;&esp;“皇、皇姐。”
&esp;&esp;腰腹一片溼熱,噴出來的水液漸漸暈開,他偏過臉,鼻頭翕動,面頰潮紅,呼吸因指腹的搓弄而顫慄。
&esp;&esp;長公主在筵上喝多了酒,一杯接一杯地吞進唇舌,因此遞過來的舌尖還殘留著發苦的冷香,澀得他耳朵酥麻、舌頭僵硬,暈乎乎不知怎麼辦才好。看好文請到:9 57 cc o
&esp;&esp;他曾聽宗婦背地裡說閒話,她們擠眉弄眼,像在傳遞某個心照不宣的事實。其中最年長的那個掩嘴笑道,“吃醉酒的人,上了榻,是做不成事的。”
&esp;&esp;這種事,要兩情相悅才可以。
&esp;&esp;……皇姐,你喝醉了嗎?
&esp;&esp;這是他們冷戰這些天來,第一次這樣親密。
&esp;&esp;相連的肉體告慰連日的惶惶,聖賢詩禮被棄之敝屣。簾帷翻卷,重重地掩映不可告人的春光,那道嗓音遲疑一瞬,“……是我。”
&esp;&esp;手指移開,她似乎愣了一下。
&esp;&esp;“你?”長公主眯著眼,審視和指腹一同滑下去。她默然很久,然後面露疑惑,“你是誰?”
&esp;&esp;能上她床的,好像也就那麼幾個。
&esp;&esp;“噢——我知道了。”她自覺找到了答案,忽然痴痴地發笑,肩膀便也跟著顫抖,“你是哪位表哥?”
&esp;&esp;身下騎著的人不說話了。
&esp;&esp;她沒有辦法判斷是非,只能很模糊地心想:這根東西和以前很不一樣。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這一會兒她也說不明白,很顯然,這些怪異並不能成為就此收手的依據,只能讓她愈發地變本加厲。
&esp;&esp;“說話啊……”
&esp;&esp;“表哥”滾燙的呼吸停滯一瞬。她不滿了,閉著眼牽著他的手,慢慢撫向身下滲水流蜜的肉縫。
&esp;&esp;順手捏了捏這人的手指,纖細,單薄,柔軟得沒有哪怕一顆筆繭。是用藥膏仔細地磨掉了?
&esp;&esp;嗯,愛美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esp;&esp;她糊塗的腦袋根本想不出第二個可能性,只管當下的快樂。直腰慢慢抽出半根,放置他一時半會,等有泣聲隱隱傳來,再對著腿心重新坐下去。
&esp;&esp;先是冷,然後是火燒般的熱。
&esp;&esp;腔道緊窄,冠頭剝開兩瓣嫩肉,頓時陷入滿穴黏膩的淫液,淫穴痙攣著將半勃的肉器吞吃進去,連同水液一路熱切地絞縊纏殺,像熱泉,也像火爐。
&esp;&esp;十四歲的性器還稍顯稚嫩,提早開了葷卻不知收斂,只是隨著性子胡亂撞了幾下,抽泣便忽地拔高、拔尖了。
&esp;&esp;腰身、腿根都打著細細的哆嗦,爽得不知所以然,他哭腔悶悶的,“裡面好燙……要被夾死了!”
&esp;&esp;“皇姐,唔,”他嗓音發甜,“別夾我、別……”
&esp;&esp;好奇怪。
&esp;&esp;她蹙緊雙眉,默默心想。
&esp;&esp;與其說是奇怪,不如說是,
&esp;&esp;……熟悉得令人感到有些噁心了。
&esp;&esp;長公主虛著眼,日影從窗格里篩過來,截斷吉祥如意的花紋,照得瞳仁涼沁沁的。她從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