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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喝，下次路遠就不要帶奶茶了，帶糖嘛~”

&esp;&esp;他聽見她熟稔的婉轉尾音，一時發愣，真是好久沒聽見她撒嬌的時候了。他喝了口水，笑著想，還真是有事好哥哥，無事滾球去。

&esp;&esp;他裝模作樣的調整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咳，哦。”

&esp;&esp;褚師玉把奶茶放進冰箱，打算吃好飯再喝，冰的總比涼掉的好喝一點。

&esp;&esp;桌子上放著一盤四季豆、一盤小青菜、外面買的半隻烤鴨和兩湯碗紫菜湯和飯。

&esp;&esp;兩人先後落座，各自動筷。

&esp;&esp;“你今天感覺怎麼樣，難過多一點還是開心多一點？”

&esp;&esp;他現在每天都要問她心情怎麼樣，做了哪些事，晚上還失眠嗎之類的問題。她在影片裡回答還無所察覺，現在看見影片外的他細究的神色，這才恍然到一種空間隔離帶給她的錯覺。

&esp;&esp;她以為她這幾天對他的在意變淡了，以為視訊通話情緒正常沒事了，不過是他不在她面前帶給她的一種錯覺。她咀嚼的動作慢了幾分，不自在地看碗裡粘在碗壁上的一粒米飯。影片裡只有他的臉，只有他的聲音，但現在他不只有這些，他特意坐在了她的身邊，認真的神色近在咫尺，原本拿起的筷子已放在了桌上，方才她明明聽見他的肚子響得厲害，現在卻彷彿沒想起他自己餓了很久。

&esp;&esp;時間彷彿被拉成了長線，一切都好像在這根長線延長時變得緩慢下來。他膝蓋無意抵住她的膝蓋，溫度慢慢透過了布料。談話間，他的話語好似在她耳邊響起，太近了，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一點沐浴露的味道。她恍惚的想，可能是出了汗特地洗完澡才過來的。她的心跳逐漸加重，有幾縷熱氣吹動了她的髮絲，熱浪翻湧著席捲而過。她悄悄抬眼看他，他又認真問了幾句她白日做了哪些事，她一時看愣了神，肌膚上留下了燙紅的痕跡。

&esp;&esp;她回神，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點距離，隨意地撥下左耳上的碎髮擋住面龐，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影片裡兩人隔著距離、空間，小小的螢幕濃縮不了他的現狀，零碎的畫面只能讓她產生一點他在她的生活中的虛假感，放鬆警惕的覺得不過是假的，不入戲的時候沒有一點事。

&esp;&esp;然後現實戳破了她的自欺欺人，她對他的羞澀戳破了她的尊嚴。

&esp;&esp;她的心在隨他的問話顫抖，她不能再說自己入戲了，這個感情不是假的。

&esp;&esp;可能醫院那次她就該反應過來了，他們是如此不同，性格迥異的人僅憑相同的臉，怎麼會讓她產生同一種感情？

&esp;&esp;梧翁在戲裡“引誘”她，褚師勉在戲外“拯救”她

&esp;&esp;指尖忍不住輕顫，心臟的劇烈顫動迅速帶動了血液的流速，原本紅潤的臉霎時一白。

&esp;&esp;她沒有聽清他後面的話，眼前好像發黑。她忍不住站起來，褚師勉的聲音立時安靜，一時不敢有所動作。

&esp;&esp;她有些想離開，想躲到房間裡，站起來走了五六步記起來了褚師勉剛剛在講話，而後又急急走回去坐下。她的右手抖得厲害，她強壓下心裡的不安，勉強笑了下，“嗯？你再講一遍吧，我沒聽清。”

&esp;&esp;褚師勉沒有說話，緊繃住麵皮防止自己露出難過的樣子。

&esp;&esp;“唔~”

&esp;&esp;他語氣輕鬆，把她從凳子上抱起放到自己腿上摟住，閉上眼臉頰輕柔地抵住她的發頂，“沒關係，不想聽不聽，別害怕。”

&esp;&esp;戒斷反應比他想象的要嚴重的多，他不會安慰人，只能想著為數不多小時候媽媽摟住妹妹的姿態來哄，“是我錯了，我再也不問了好不好？”

&esp;&esp;“”

&esp;&esp;她被抱到他腿上就嚇了一跳，急忙扭動著想下來，但因為手腳發麻震顫無力地抵住他不至於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esp;&esp;褚師玉的呼吸急促，甚至連方才想什麼都忘記了。

&esp;&esp;“別”她把手撐在他膝蓋上，儘量忽略身下大腿的觸感，“別這樣，我們不適合這樣。”

&esp;&esp;她的知覺還沒恢復，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