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7.質問他(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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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瞭如指掌，你現在除了死，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推路了！”
“額？”楊柳柒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角，不知什麼時候有了些睏意，不過好在意志堅定，還不至於這麼容易就著顏清塵的道。
顏清塵慵懶伸了伸懶腰：“想睡就睡吧！你不是一直以來就喜歡睡覺嗎？”
“我！？”楊柳柒只覺得後背有些發寒，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師父到底是怎麼一種情況？為什麼熟悉的那個師父不記得自己，反而這個明顯性格上都有變換的人，反而好像是認得自己一樣！？但是明明和自己在一起的人一直都是那個他啊！？
楊柳柒覺得自己的腦子都都有些混亂了，就算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樣，師父是雙重人格，那也沒道理這個兩者之間的記憶還能相互分享啊！？而且魔化的他明明自己也就見過兩次而已，為何他彷彿什麼都知道一般？
顏清塵見她一臉莫名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往後又仰了仰，緩緩的道：“好了，你也別花心思研究我了？一開始想要你活著的就只有那個他，而我從始至終就只想你去死！？現在連他都忘記了你，所以你就安心去死吧！”
“我不！”楊柳柒哼了一聲：“我若是不想死，誰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至於你，雖然你現在頂著一張我師父的臉，可惜你做的都是些傷天害理的事兒！”
顏清塵慵懶的樣子，讓楊柳柒有些適應不來，不過那張臉卻是實實在在的刻在自己面前：“呵呵？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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