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酸甜 三(第2/3 頁)
的雙肩將她扣在胸前,他愛極了這把垂落下來的黑色捲髮,髮絲上的淡淡氣息總能寬慰到他。在米蘭的那段時間裡,他總會夢到自己摟著她把玩她的頭髮。湯樂輕吻著許云溪眉梢上的秀髮,又吻至她的眉眼,小巧的鼻子也沒有放過。青灰色的鬍渣斥的生疼,許云溪推著他的下巴讓他起來。
回到壽臣山時,天際線印染著蔚藍星光。
湯樂將許云溪打橫抱起下車,剛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沙發上,雙手捧著她的臉,啄著她的唇她的鎖骨,和最接近胸口的地方。
凌亂混沌之際,許云溪側頭看了眼,裝甲門大開,她驚聲:“門還沒關呢。”
湯樂捏著她的後頸轉過頭,一隻膝蓋支在了沙發上,曲腰上前壓在她的後背,嗓音暗沉蠱惑力十足:“沒關係,不會有人過來。”
入戶裝甲門外是成成疊疊的季節破圖,一路延伸至外圍的庭園圍牆。湯樂喜歡清淨,偌大的家只有一位菲傭,平時只負責灑掃和準備飯食。除此之外,就是每週三會有固定人員上門進行養護和清潔工作,給別墅補給生活物資,打理花園和或者安排家宴等。
許云溪離家出走的前一天放菲傭ovia回鄉探親,估計這會還沒回來。就算回來了,女主人和男主人都不在家,她也進不了門。
湯樂抓著許云溪的髮尾不斷施力,三個月沒有接觸,橫衝直撞間許云溪相當不習慣,一手無力地抓著沙發把手,央求他慢一點。湯樂將襯衫拉高了些,一手摟著許云溪的腰肚,另一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像是在哄,又像是在寬慰。
他嗓關緊閉,只有憋不出的悶氣聲傳出,像是發洩一般,力道如同失控的猛獸,黑色長髮晃盪在白皙的面板左右,許云溪像抽乾力氣似的紮在了沙發靠枕。
肩頸香汗淋漓,湯樂溫熱的大掌為她拂去,又握住她的腳腕將她拖過來,面對面時,他低頭封住她低低喘氣的小嘴,單手撐在她的臉頰側邊。
“我好掛住你。”
“好想x死你。”
許云溪腿發軟窩在沙發雙眼緊閉,湯樂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將掛在身上的襯衫脫下來,坐下沙發的一側,撓了下許云溪的癢癢肉。
“去洗澡。”
許云溪甕聲甕氣,眼紅紅地看他一眼:“疼。”
其實不是疼,只是腰腹不適感非常強烈,她根本不想動,想擦一下都抬不起手。
“這麼疼?我看看。”湯樂說著,作勢彎下腰。許云溪立馬夾住腿,又拿來抱枕擋在腰上,大聲道:“湯富貴!”
湯樂倒是一點也不在意,還順手拿紙巾過來給她擦了擦,又將她抱了起來,一步一步來到浴室,將她放在浴缸裡。
熱水自頂端流下,緩緩形成細細的水柱,流淌過湯樂健碩的後腰。醜陋的傷疤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尤為刺眼,許云溪伸手輕輕一撫。
“當時一定很痛吧。”她說。
“嗯?”湯樂將臉上的水抹掉,霧氣縹緲中,愛意與憐惜從許云溪的眼睛裡飛出來。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許云溪對他的感情。當他得知自己被拉黑的時候,他都覺得這段感情還有挽回的餘地。不急於一時,先讓他把事情收拾完再說。
湯樂挑了挑眉。傷已成疤,再討論疼不疼這個話題完全沒有意義。
不過,卻可以賣個可憐。
“疼,在床上躺了快兩個月,拆線的時候痛的想死。”
許云溪坐在浴缸裡,湯樂灼熱指腹親暱地捏了捏她的鼻樑,又虛虛地握著她的脖子,薄繭覆蓋在她的下頜處。
許云溪嘴巴發麻發熱,有些難受,推了推,但他又衝了進來。來回數次之後,她到洗漱臺漱口。本以為以為離開以後,ovia會把她的東西全都處理掉,沒想到當許云溪推開衣帽間,裡面乾淨程亮,櫥櫃還掛著品牌方送過來的新季度成衣,像是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許云溪披著睡衣回到主臥,髮尾有些潮溼正打算去吹乾,瞧見湯樂一邊打電話一邊下樓。她站在樓梯口看著,見他邊走邊系浴袍帶子,如此不見外,不像是見客人。
她也朝樓下走去。
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雷聲似鼓,細密的雨點打在六角門廊,將東西兩側的芭蕉葉澆滅,低垂腦袋。
何家炳恭謹地立在門檻前,將黑色雨傘收起來,對湯樂說:“晚上好,樂哥,阿平的身後事我已經安置妥當了,他的老婆和孩子,以後都會以您的名義去接濟。”
“但是事發突然,他老婆一直都難以接受,幾度昏迷,又逢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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