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苦玫瑰 一(第2/3 頁)
生意而已。湯紹鈞忽然聯絡她是想做什麼,她一清二楚。她對湯樂這個人不感興趣,她真正想要,是湯樂的人脈與資源。
至於他和什麼女人來往,whocares?
不過,湯樂顯然沒有把聯姻的事放在心裡。
所以她才故意對白曼語暗示湯紹鈞在追她。
挺好,她正愁找不到機會推進發展,如今可以順水推舟,利用白曼語做這場聯姻的推手。據她推斷,白曼語估計會要求湯樂和許云溪斬斷關係,加快促進湯樂與她的接觸。
她只要等著就好。
回去路上,湯樂把車開的很慢,凌晨一點的大街人很少,晚風吹拂而來,裹挾著淡淡芳香,等紅綠燈時,人行道上的路人紛紛舉起手機朝玫瑰兔拍攝。
“你怎麼會突然想送我這個?”許云溪戳了戳湯樂的側腰。
湯樂單手把持方向盤,另一手抓住許云溪的手腕,力道漸漸收緊,停下車時,他的眸光一寸一寸地往下沉。
“是我的玫瑰花好看還是你師兄送的玫瑰花好看。”
許云溪錯愕半秒。
難怪,難怪湯樂怎麼忽然來了,還這麼招搖過市。
她巧笑嫣然,湊近他:“你——吃醋了?”
湯樂佔有慾極強,亂吃飛醋是常有的事。許云溪撒撒嬌,上身前傾靠過來說:“你是不是找人跟蹤我,怎麼送玫瑰花這種事你也知道?”
湯樂瞧著她:“你還能有什麼事我不知道?”
擱置在中控臺上的手機嗡嗡發響,許云溪看了眼,備註是媽。
剛才來的一路,電話都沒有停過。
許云溪:“你的手機響了。”
湯樂漠然著將電話結束通話。
這愈發讓許云溪感到好奇:“怎麼了?為什麼不接?”
“不想接。”湯樂掏出煙盒,懶洋洋地把煙傾倒,夾一支在手上,半咬著菸頭說:“我和我媽呆在一起的時間,都沒有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長。”
他伸長手,菸灰散落車外,絢麗霓虹燈從摩天大樓往下梭巡,降落在湯樂深邃的眼睛,他望著許云溪,心緒在不知不覺間飛回了剛認識她的那個時候。
許云溪的出身和他天差地別。
他是豪門世家的長子,出身鐘鳴鼎食之家
許云溪則是窮鄉僻壤裡野蠻生長的苦玫瑰。
從世俗層面上說,他們是雲泥之別。
但世間百態,人和人總有相似之處。
許云溪的父母在她小的時候就雙雙離家出走再也沒回來過,也沒管過她。
他收留她的時候,她連最後一個相依為命的親人都離世了,成了一個孤兒。
悲傷過度,整日吐血。
他竟從可憐兮兮的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年少時候的影子。
也像這樣無數次渴望著盼望著可以得到親情的溫暖,卻每次都以失望而終,像極了曾經無依無靠的他自己。
凝思這份感情,也許除了愛之外,還摻雜著他想保護小時候的自己吧。
“你怎麼了?湯叔叔,湯叔叔——”
湯樂被這幾聲湯叔叔整回了神,菸頭已燃燒到了末端差點燒到他的手,他把菸頭摁在滅煙沙裡,聲音惡惡:“不許這樣叫我。”
“我只比你大十歲,不是二十歲。”
這是許云溪的慣用伎倆,算是兩人之間的一種小情趣,逗他玩。
“你在想什麼呢,我都叫你幾聲了你不應我,一叫湯叔叔你就回神了。”許云溪拉過他的手,在他的手背搓搓,抓著他的五指在手中揉。
“你為什麼不接你媽媽的電話啊?萬一她有急事找你呢?你和她關係很差嗎?為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襲來,湯樂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拉到自己的前胸:“哪有這麼多為什麼,你想做八卦記者?”
湯樂雙臂互動橫在她的身前,箍著她,許云溪只能微微後仰頭才能看到湯樂。
“我是想關心你。”
湯樂隨意揉了揉她的頭髮,岔開話題。
“走,帶你去玩。”
他拿起手機打電話,不多時,何家炳來了。
湯樂把跑車鑰匙交給他,帶著許云溪下車,吩咐他先把車開回壽臣山。緊接著,他帶著許云溪穿過當前的這條街,來到了蘭桂坊。這裡有一家名叫padre的酒吧是他朋友開的。
剛進去,就被酒吧激盪的氛圍所感染,許云溪摟著湯樂的手臂穿行在熱火朝天的男男女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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