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修羅戰爭 一(第1/3 頁)
白曼語不由自主地萌生出了一種失控感,明明方向盤就掌握在她的手裡,可她卻把握不住行駛的方向,這樣太可怕了。她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不值一提的女人否定她的提議!
白曼語渾身一抖,就像是自己原本牢牢把握住的繩索不聽使喚,被另一端的人扯走了。
湯樂不再拖拉,言簡意賅:“送客。”
ovia立即匆匆走了出來,恭敬地對白曼語擺出手勢。
在旁圍觀了半天的阿梅自告奮勇上前為白曼語鳴不平:“少爺,夫人是您母親,剛才所說皆是肺腑之言,您怎能……”
話未說完,湯樂一記眼刀刮過來:“滾。”
阿梅被他冷冽的氣場震懾,肩膀顫了兩顫,當即回望白曼語,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平時高高在上的架子端久了,姿態鬆懈不下,當即僵硬轉身從別墅離開了。
阿梅趕緊跟了上去。
白曼語腳步匆匆,渾身冒氣,嗓音沙啞發顫:“阿梅,給我繼續查,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大陸妹有什麼本事,竟然把我兒子迷得神魂顛倒,忤逆她媽的話。”
“是!”
湯樂將剩下半瓶的冰水喝掉。
冰涼的水滑過喉嚨,將他的暴怒帶走了半成。
他扯開領帶,面無表情的盯著空水瓶,將它扔進了垃圾桶。
“ovia,剛才的事不要讓瀅瀅知道,別讓她知道我媽來過。”湯樂陰鳩的眼神掃過門外的季節破圖,白曼語的車已經離開了。
ovia連連點頭:“是,先生。”
她趕緊拿著抹布到會客廳將茶几擦淨,把茶杯收走,連地板都重新拖了一遍,完全看不出有人走動過的痕跡。
等許云溪迷迷糊糊醒過來時,湯樂已經離開了。
她沒有賴床的習慣,自制力很好,基本醒了就起床。
但今天她卻覺得自己渾身軟綿綿沒有力氣,連坐起來都要醞釀半天。
許云溪抬起發麻的手臂遮擋窗外陽光,左看右看,始作俑者不在房間裡。
地上散落著昨晚的衣服,高跟鞋不知怎麼地有一隻飛到了臥室的門框邊。
天殺的,昨晚都喝那麼大了,他居然還石-更的起來。
折騰的她渾身痠軟。
從床上下來去往浴室的這幾步更是,走動間還微微發疼。
望著鏡中自己身上的痕跡,許云溪用流水擦了幾下,洗完澡出來,肩膀和脖子上的紅印還在,她找了件短袖套上。又一一將地上的衣服撿起,把被單收起來拿到了洗衣房。
換好衣服出來,許云溪以為能碰上晨練回來的湯樂,但別墅的餐廳裡只有ovia在擺放餐具。
“樂哥呢?”
ovia指向門外:“先生已經去集團了。”
今日的早餐是港式茶點,許云溪吃了兩隻蝦餃和三隻鳳爪,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十點多了。
oubo是外企,實行彈性工作制,雖然規定的上班時間是九點,但九點這個時間基本還沒有人來,一般都是十點左右才會有人陸陸續續上班,如果當天的工作任務提早完成了也可以提前下班。
許云溪伸了伸懶腰,脊背處的酸澀感像閃電般掠過。
臭男人,下手不分輕重。
她給湯樂發去資訊。
[討厭]
收起手機準備出門,ovia喊住了許云溪。
“小姐,薔薇的枝丫我看需要剪了。”
別墅院子的薔薇花都是許云溪親手所種,也一直由她打理,所以每次要對薔薇修剪,ovia都會先和許云溪打聲招呼。
薔薇花枝丫從歐式圓頂延伸到了連廊美人靠,小巧玲瓏的花骨朵昂揚抬頭。
放眼望去,藍色陰雨和娜荷馬的藤蔓相互糾纏在一起,佛洛倫蒂娜在這片紫色的海洋中點綴著粉色與幾抹嫣紅。
確實需要修剪了,薔薇每次開花之後都要及時對開花的枝條進行修剪,只保留側芽的粗壯新枝,這樣才能更好開花。
許云溪對ovia的提議沒有異議,點頭應允。修剪工作會有園丁師傅□□。
她坐上司機開往公司的車。
資訊提示音響起。
湯樂:[?]
許云溪:[討厭你,弄疼我了。]
湯樂:[既然討厭,那你昨晚還嗯嗯啊啊叫那麼大聲?]
許云溪:[我沒有,你血口噴人!]
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