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爭奪戰 二(第3/4 頁)
往上一拉韁繩,twenty感知到教令後立即停下來。可這並沒有讓許云溪剎住車,一個頓挫,她猝不及防地捂著胸口從馬背摔了下來。
周圍一圈陪練都嚇壞了,七手八腳地檢視許云溪的傷勢,著急忙慌地將她送去醫務室。
幸運的是沒有傷到要害,就是扭到腰,醫生給許云溪做了針灸,又開了點止痛藥。
回程路上,許云溪頭痛欲裂,心知自己鐵定不是單單扭傷而已,讓ovia通知家庭醫生過來。
ovia在沙發上鋪了層厚厚的毯子,許云溪傍上去,後腰與靠背觸碰的瞬間,許云溪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她嘴唇蒼白,兩邊臉色卻異常酡紅,ovia把手伸到許云溪的額頭。
“有點燙,估計是低燒了。”
許云溪有氣無力的睜眼,看到ovia拿著電話自言自語:“我現在通知先生。”
“別。”許云溪打斷她。
湯樂現在估計煩事纏身,不想打攪他。
“我沒事,不用告訴他。”
“應該是你說的,得流感了。”許云溪用紙巾擦擦鼻子,聲音開始沙啞。
“讓家庭醫生開點藥就好。”
“好吧。”ovia將空調的溫度調高,給許云溪塞了一個抱枕。
“小姐,那我幫您把今晚的課程取消好了。”
許云溪的日常安排非常緊湊,基本沒有空閒時間,全是各種課程,經常學習到一兩點才睡,非常拼。
許云溪:“不用,照常吧。”
ovia流露出擔心:“小姐,不如歇一晚再繼續吧?”
對比其他家世優越的同齡人,她的起步太晚了,若還這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怎麼能學有所成,去牛津大學讀mba?
區區流感而已,不在話下。
許云溪搖頭,稍稍放鬆僵直後背:“我沒事,別擔心。”
ovia無奈噤聲。與許小姐相處這麼久,她求學若渴的態度從來沒有變過,非常勤奮。
記得前年,許小姐還一句法語都聽不懂,到了今年年初,她竟已經可以流利地與法國客戶溝通了。
家庭醫生給許云溪注射了針劑,她睡了一覺,症狀好了點之後就去培訓班上課了。
後背痛,頭也暈,許云溪打起精神堅持做筆記,直到晚上10點,老師宣佈下課她才把書本合上。
湯樂掀開眼前的報表,把律師冗長的彙報在腦海中整理一遍。
高管適時插話:“湯董,您父親贈送給湯紹鈞的湯氏集團股份,手續合法合規,想起訴凍結他的股份的話,比較難實現。”
長久的沉默。
何家炳嚴肅地盯著湯樂看,不時露出焦急色彩。
簡單來說,就是湯紹鈞一躍成為了湯氏集團的最大股東。
在湯振海中風之前,湯樂和湯紹鈞的持股比例是一致的。如今,二股東變成了湯樂,且持有股分的湯家二叔成為了湯紹鈞的姨丈,兩人關係升上一層樓。
更為重要的是,湯振海在此前一直沒有留遺囑,如果這次他挺不過來的話……
何家炳不敢再往下想。
湯樂現在的處境非常被動。
首要之急就是儘快破局,控制局面的同時再壓湯紹鈞一頭,牢牢把握公司的控制權。
湯樂半咬菸頭,把腳翹到桌面上,薄唇一撂,嗤笑。
他低估了常冰香的手段。
真讓湯振海臨了臨了給她辦成這件事。
繼承之戰已經打響,接下來湯紹鈞勢必會利用現在的優勢將公司大權緊緊摟住。
高管提議:“湯氏的四股東是嘉派集團,若是嘉派集團願意將持股賣您,或是與您站在統一戰線上,應該能實現對湯紹鈞的制衡。”
沉默許久的何家炳提出自己的見解。
“道理是這樣,但操作可能很有難度,畢竟資本要看的是明晃晃的效益,誰能幫他賺錢,他就和誰站一起。”
“上季度湯紹鈞拿下了義大利米蘭的a皇傢俱樂部專案,嘉派集團看到這樣的實績,很可能會偏袒他那方。”
說起這事何家炳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專案當時是湯樂的,可湯紹鈞竟狼子野心找人暗殺湯樂,中途截胡。
真他媽不是人!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子,湯樂不弄死他他就應該要感恩戴德了,竟還做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偏偏湯振海還護著他。
有這種是非不分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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