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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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是森鷗外不知道這件事，在關於“合作”的萬千種可行性中，很容易就把注意力放在最糟糕的那種可能上。

&esp;&esp;對於森鷗外來說——種田山頭火代表政府和五條悟一起進行咒術界改革，此後建立官方的咒術機構，和現在的咒術界一樣，掌握咒術師的發掘、培養、工作等一系列事情——大概是最糟糕的一種走向。

&esp;&esp;因為這意味著政府在咒術師的培養與掌控上會佔據主動權，更糟糕一點，一些優秀的咒術師會被政府壟斷。

&esp;&esp;就和現在的咒術界一樣，只不過主體換了一個，如果橫濱出現了特級咒靈，在咒術師祓除咒靈這件事上，森鷗外依然要仰人鼻息。

&esp;&esp;“難怪……他突然說那句話。”戶川徹喃喃。

&esp;&esp;所以突然向五條悟問好是一種示好啊。

&esp;&esp;這也太委婉了。

&esp;&esp;不過想想剛才的場景，戶川徹覺得森鷗外大機率是失敗了。

&esp;&esp;但是——

&esp;&esp;戶川徹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餿的主意，其危險程度不亞於在刀尖上行走，但一旦成功，無異於一本萬利。

&esp;&esp;“悟。”

&esp;&esp;戶川徹托腮看著五條悟，琥珀色的雙眼在月色下更接近一種純黑，像是閃爍著一種精明的、細碎的光芒，令五條悟莫名覺得此刻的戶川徹似乎有那麼一剎那和森鷗外重合。

&esp;&esp;忽然他笑了笑，溫和的相貌竟顯出一點狐狸似的狡黠。“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

&esp;&esp; 死遁第三十六天

&esp;&esp;一位富商想讓他的兒子有一份優質的工作和一位優秀的妻子，於是他分別去找了首富和官員，富商對官員謊稱他兒子是首富唯一的女婿，想要謀求一份好的工作，又對首富謊稱他兒子已經是官員的親信，想要求娶首富的女兒。

&esp;&esp;官員求財，首富求權。

&esp;&esp;富商靠著打資訊差，成功的空手套白狼，實現了自己最初的兩個目標。

&esp;&esp;這個故事有很多的變種，當然從現實層面來講，也顯得過於天方夜譚，畢竟無論是首富還是官員，聽上去都不是這麼容易就會被矇騙的人物。

&esp;&esp;但撥開童話般的外衣，究其本質，這其實是一個教人們如何利用人們心中的預期和資訊差來以小博大的故事。

&esp;&esp;所以感謝咒術界常年的封閉。

&esp;&esp;有關咒術界的一切，戶川徹和五條悟都擁有絕對的資訊差。

&esp;&esp;如果代表政府的異能特務科和代表個體組織的港/黑都希望能打破咒術界的壟斷，並從中給自己篡取利益的話，他們實際上相當被動，換句話說，其實他們並沒有觀望的權利。

&esp;&esp;這就是像是競標一樣，看似五條悟初出茅廬、年輕氣盛，天天求爺爺告奶奶想要找支持者，但實際上異能特務科和港/黑才是真正應該為了中標而打的頭破血流的那個。

&esp;&esp;誰讓咒術界這麼久才出了一個有錢有權、且滿是反叛精神的五條悟呢？

&esp;&esp;所以戶川徹接下來只要做兩件事——讓港/黑和異能特務科意識到他們除了五條悟之外沒有別的選擇；以及他們有實力強勁的競爭者，一旦自己晚了一步，就會在與咒術界相關的事情上失去所有主動權。

&esp;&esp;“哇哦！”聽了戶川徹的解釋，五條悟一雙眼睛猛地亮了起來，整個人躍躍欲試，“我們這是要兩頭騙嗎？”

&esp;&esp;戶川徹糾正，“確切的說，應該是三頭騙，要讓高層那兒徹底絕了和外界組織合作的想法。”

&esp;&esp;五條悟：“這應該不用騙吧？”

&esp;&esp;戶川徹搖頭：“不一定，如果利益一致的話，上層會和其他組織合作也說不準——畢竟咒術界能掩藏這麼久，每次咒靈鬧事善後的也很乾淨，肯定有政府那邊的人脈，但是這種人脈應該更傾向於個體間的合作，是一種比較隱蔽、位於灰色地帶的行為，和政府全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