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第2/2 頁)

他是狗嗎？”

&esp;&esp;戶川徹想了想，竟意外的覺得這個比喻有些貼切。

&esp;&esp;但是當他回到家，看見五條悟睜著一雙貓眼抬頭看向他時，又覺得五條悟像一隻貓了。

&esp;&esp;——像一隻漂亮的、名貴的、有著藍眼睛和白色柔軟長毛，只會對他撒嬌的波斯貓。

&esp;&esp;

&esp;&esp;在與種田山頭火見面的前一天，五條悟先和森鷗外見了個面，兩人不知談了些什麼，但總歸是達成了一些協議。

&esp;&esp;在五條悟和種田山頭火見面的當天，森鷗外會想辦法加入進去，然後和五條悟上演一出默契合作的戲碼——畢竟這也是一開始種田山頭火會選擇和五條悟合作的原因。

&esp;&esp;這場談話持續了很久，戶川徹全程參與，在五條悟和港/黑表現的親密的情況下，種田山頭火為了爭取合作，做了不少退讓。

&esp;&esp;但即便如此，直到日頭西斜，三方也沒有談下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頂多是搭了一個大致的框架。

&esp;&esp;談判果然是一個非常熬人的事情，是一個不斷拉扯、磨合、退讓和妥協的過程。

&esp;&esp;五條悟預感到這種情況自己未來大概還要再來幾次，回去後躺在戶川徹腿上忍不住抱怨：“徹，好麻煩啊——”

&esp;&esp;沒等戶川徹安慰，他眨了眨眼，忽然坐了起來，“我想到了，去找夜蛾老師好了。”

&esp;&esp;畢竟夜蛾正道大他一輪，人生經驗應該也多不少。

&esp;&esp;於是在之後的幾次談話裡，夜蛾正道加入其中，談判的程序以一種穩健的速度推進著，最後在一週後商定了初步的合作內容。

&esp;&esp;那天是個難得的陰天。

&esp;&esp;少了炙熱的陽光，連吹過來的風都涼快不少。

&esp;&esp;戶川徹並不會像家長一樣時時刻刻陪在五條悟身邊，少年會不斷長大，而他也自信五條悟能處理好這些事。

&esp;&esp;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盡己所能的幫五條悟去處理一些過分困苦的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