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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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fg……”夏油傑喃喃，捂臉，“果然不能亂說。”

&esp;&esp;茂夫自言自語：“果然……師父是對的。”

&esp;&esp;太宰治拿出手機：“現在只能找織田作他們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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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另一廂，費奧爾多漫步於戶川徹的夢境中。

&esp;&esp;說是夢境，其實只是散落的記憶碎片，凌亂且毫無邏輯。

&esp;&esp;費奧爾多尋找許久都沒能找到咒靈的蹤跡，反倒是士兵那邊有了戶川徹的訊息。

&esp;&esp;“嗯？如果對方已經有了不想甦醒的夢境話，那就沒必要去打擾了。”

&esp;&esp;費奧爾多笑道，抬眸像是看見了什麼，微微一怔後，嘴角笑意加深。

&esp;&esp;“原來如此。”

&esp;&esp;“的確，那兒是最好的藏身點……”

&esp;&esp;費奧爾多腳步一轉，沒入了某處層層疊疊的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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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陽光肆意的潑灑，將整個世界照的光輝燦爛。

&esp;&esp;微涼的風自遠處席捲而來，掠過街邊濃綠的灌木後，又捲起枝頭綴著的櫻花，洋洋灑灑落了一場盛大的花瓣雨。

&esp;&esp;幾片花瓣在空中打著旋飛進窗內，落在戶川徹的頭髮上，又被他撿了起來。

&esp;&esp;戶川徹盯著手中的花瓣，淡粉的花瓣在陽光下薄透的就像一場輕盈的夢。

&esp;&esp;一個月，他已經自噩夢中甦醒一個月了。

&esp;&esp;記憶是最廉價的東西，它每時每刻都在誕生，又隨時隨地被拋在腦後，哪怕是最為珍貴的回憶，在時間的沖刷下也難免會變形，而絕大多數的回憶，則是在誕生的一剎那就褪色成了單調的灰白。

&esp;&esp;戶川徹是個很堅定的人，三言兩語並不足以打消他的懷疑。

&esp;&esp;然而當所有人，不止五條悟，包括禪院惠、夏油傑等他認識的所有人，一遍又一遍，反反覆覆的安慰他，告訴他一切都已結束，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噩夢後，哪怕是戶川徹，也不由的在某一天、某一刻，忽然從心底蹦出一個“也許”。

&esp;&esp;也許……

&esp;&esp;也許什麼？

&esp;&esp;戶川徹沒有細想。

&esp;&esp;只是天上落下的陽光帶來真實的溫度，而五條悟又拉著他的手，去感受指尖拂過的風、天上落下的雨，帶著他踏遍山川湖海，浸沒在俗世的喧囂中。

&esp;&esp;於是不知從何時起，那些不知真假的記憶逐漸遠去，像是清氣上浮於天化為了無形的流雲，而這段時間經歷的一切，則沉沉下墜，以一種極其強勢的姿態佔據了他記憶中的某個角落。

&esp;&esp;當戶川徹驀然回首，忽然發覺無論是咒靈，還是士兵、主腦，都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輪廓，就像被時間洗刷後，即將消散的倒影。

&esp;&esp;——但是過往的一切真是夢境嗎？還是眼前的一切其實是虛假的呢？

&esp;&esp;午夜夢迴，戶川徹仍舊會忍不住生出這些疑惑。

&esp;&esp;櫻花淡雅的香氣在空中瀰漫。

&esp;&esp;戶川徹碾碎了指尖的花瓣，微涼的汁水和黏膩的觸感自神經末梢一路傳遞到大腦，形成一種極其真實的觸感。

&esp;&esp;這是真的嗎？還是假的呢？

&esp;&esp;真真假假，此刻戶川徹竟然已經有點分不清了。

&esp;&esp;其實要驗證這一點還有一個更為簡單的辦法。

&esp;&esp;戶川徹走到窗邊，樓下人來人往，街邊的小吃店浮起嫋嫋白煙。

&esp;&esp;——正如五條悟所說，毀滅就好了，如果是夢境的話，自然能被他像鏡子一樣任意砸碎。

&esp;&esp;但是——

&esp;&esp;戶川徹重重喘了一口氣，像是離水後窒息的魚，他捂著嘴扣住窗稜緩緩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