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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有機會吃上一次，但可以分享給方以森，這令溫然感到慰藉，也產生負罪感——他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你昨天睡得好嗎？”

“還好。”方以森喝了口牛奶，說，“謝謝你。”

“不用的。”溫然坐在椅子上，手心搓了搓膝蓋，安靜一會兒，問，“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

方以森側頭看向他，然後又移開目光，回答：“想麻煩你幫我找幾本書，我這樣待著有點無聊。”

溫然立刻站起來：“我現在去找，你等我一下。”

咚咚咚跑去書房，從書架上取了幾本不同型別的書，溫然回到客臥，把書放在桌子上。

等方以森吃完早飯，溫然不再打擾。回房間數了數，自己吃掉五個，方以森吃掉三個，還剩下七個牛角包，這個週末可以慢慢吃。

脫離顧昀遲的資訊素安撫，頭又有些暈和熱，但已經比前幾天好很多，沒有太大影響，溫然坐到書桌前開始做作業。

週六在做題與陪方以森觀看完一部電影中結束，陳舒茴出差未歸，溫睿忙著公司的事，大概也找不到空閒抽身，溫然替方以森鬆了口氣。

晚上洗完澡，溫然剛走出洗手間，聽到有人上樓梯，他開啟房門，是溫睿回來了。

溫然問他：“你要把方助理關在這裡多久。”

“這是你該管的事嗎？”溫睿停下腳步。

“媽回來了會生氣的，會對方助理說不好聽的話。”溫然儘可能壓低聲音，“他已經過得很不好了，你還要讓他難堪嗎？”

溫睿沉默片刻，道：“你媽生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憑什麼事事都要按著她的想法來。”

“那也不能讓方助理夾在你們中間受罪。”

溫睿不耐煩地看他一眼：“小孩別管那麼多。”

他說完就走了，去敲方以森的房門，溫然只能關上門，坐到床邊發呆。

手機響了一下，有簡訊，是339發來的：晚上好！接少爺通知，明天早上十點半出發去章昉懿老師家吃午飯，請提前做好準備！

溫然：收到，我是在家裡等還是自己過去？

339：會有一位姓顧的司機準時來接哦！

溫然：好的

以為這位顧司機只是恰好同姓，直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