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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開學沒多久,訓練和任務就變得比學校考試還多,我平時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參加特殊軍種訓練。”
這也是為什麼他幾乎沒在學校露過面的原因,即便經常曠課,也還是透過上面的關係把學籍保留了下來,只在期末考試的時候回去一趟,也不至於因為太過火而激起民憤。
“所以遠山就一直特別、特別恨我。”水荔揚笑道,“他們嘗試過很多辦法想爭取我,但我從實驗成功以後就被劃分為軍事武器的範疇,屬於高等的軍事機密,遠山沒資格擁有私人武裝力量,我才一直都被軍隊保護著。不過因為我是遠山出來的,葉晴嵐才對我敵意不小吧。”
洛欽總算想起來從福利院跑出去的活人還有一個,便道:“這個葉晴嵐又是幹嘛的?她把你當敵人,難道是和遠山對立的?”
水荔揚道:“我不知道,但估計是曹芸他們在監視你,而她在監視曹芸。說起這個,你知道曹芸在你的房間裡裝了攝像頭麼?”
洛欽怔住,搖搖頭:“不知道。”
水荔揚說:“你讓我住了你的房間,所以當晚我就發現了房間裡的攝像頭,非常隱蔽,曹芸料定你不會發現,卻沒想到你會把房間讓給我。我順藤摸瓜找到了她設在一樓某個房間裡的監視器,那是遠山獨立研發的一種監視器,曾經也被用來監視過我。”
曹芸是遠山的人,那麼衛藍和盧彧也是遠山的人——是了,衛藍就在遠山工作。如果是這樣,那事情也就說得清了。
只是盧彧,他並不在遠山工作,又是怎樣被派來監視自己的?
洛欽忽然想起來盧彧的養父母,那對事業有成的企業家。他立刻拿出手機,開啟瀏覽器搜尋他記憶中那對夫婦的名字。
即墨柔看著他在手機上打字,搜尋結果卻跳出來一堆同名姓的本市企業家,忽然開口問道:“你要搜誰?在深寧姓盧的企業家夫婦?”
“對,我記得盧彧的養父就姓盧,他被收養以前的名字,叫龔彧。”
即墨柔說:“別搜了,你說的這對我知道,盧勝宇和蘇曉萍這兩個人,以前是我爺爺的下屬,當年跟著我爺爺一起從漢州來深寧,又進了遠山。在我爺爺離開遠山以後,他們就接替了他的工作。”
洛欽感覺似乎抓住了什麼要點,如果說即墨呈曾參與過遠山那項神秘的病毒實驗,那麼盧彧的養父母將他接替下來,也就是說,他們還要繼續研究這種病毒。
如果是這樣,他們會在領養盧彧之後,讓他不時回深寧觀察自己的情況,也不是沒可能。
“她說我‘身上也流著一樣的血’,到底是什麼意思?”洛欽自言自語道,“感染的契機……我要被喪屍咬一口,才是他們的目的嗎?”
水荔揚道:“她既然敢在你來的這晚放出喪屍,應該就是這個打算。不過她沒打算要你的命,按照原本的計劃,估計除了你之外,我們所有人都得死。”
“但是那個叫盧彧的人,我聽到他和那女的吵架。”即墨柔說道,“盧彧好像不願意她那麼做。”
洛欽耳邊突然響起盧彧臨死前的嘶吼,不停地在他腦海中翻滾,漸漸和衛藍的聲音疊在了一起。他忽然捂住了臉,發出一聲呻吟。
水荔揚愣了一下:“你怎麼了?”
“我不明白……”洛欽把臉埋在手掌裡,喃喃自語著,“他們既然要監視我,原本的計劃也是要確保我在福利院裡被感染,那為什麼衛藍當初會極力反對我回去,而盧彧就算自己被咬了,也要拼命跑來告訴我?”
“所以他們死了啊。”即墨柔冷笑,“你以為遠山是什麼做慈善的地方?我爺爺要不是因為牽扯到多方利益,當初離開遠山的時候早就沒命了。你那兩個朋友,估計也是一樣的情況。所謂以利交者,利窮則散,就是這樣,但利盡之後的下場,也是遠山說了算的。”
水荔揚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說:“到現在為止,最讓我覺得奇怪的人,是衛藍。”
“什麼?”洛欽問道。
“你記得我們遭遇僱傭兵的那一次嗎?我正準備對那個越南人動手,衛藍卻突然暗示我你有危險。”水荔揚說,“我沒猜錯的話,他這麼做為的就是讓我分神,等我死了,他要對你做什麼,我都干涉不到。”
洛欽想起來了,當時水荔揚還未對那個越南僱傭兵動手,原本自己的處境完全安全,依水荔揚的身手,毫髮無傷地取對方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可就在那個時候,衛藍好死不死地提醒自己危險,水荔揚這才分心回頭,接著便中了對方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