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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捻了捻唐敖右耳耳垂,猛地一針穿透。
唐敖疼得慘叫……
兩耳穿過,白鬍子宮娥拿了些鉛粉塗上,揉了幾下,立馬就給戴上一副八寶金耳環。
唐敖只覺得耳垂要裂開了。
……接著上來一個黑鬍子宮娥,拿著一匹白綾到床前跪下:稟娘娘,奉命給娘娘纏足。
黑鬍子宮娥拿了一個矮凳坐在下面,從中撕開白綾,先把唐敖右腳放在自己膝蓋上,飛快地腳趾縫裡撒了些白礬,把五個腳趾緊攢在手裡,把腳背用力往下一彎,彎到不能再彎,另一隻手上來,緊緊地纏上白綾;纏上兩層,拿針線密密縫上,接著再纏、再縫,再縫、再纏……(1)”
這是他的小說《鏡花緣》,正好寫到男主唐敖到了女兒國,被女兒國的國王看上,聘入後宮為妃。
女兒國的男子都需要敷粉裝扮,穿耳纏足,行走在街頭時羞羞答答,抱著孩子時賢惠溫柔。當唐敖這樣一個異類入宮,國王首先派遣宮娥——實際上也是作女子打扮的黑鬍子或者白鬍子男人,來教導唐敖“規矩”,這規矩就是先從穿耳纏足開始。
唐敖無比痛苦,不僅身體上痛苦,心理上也覺得傷了自尊。
但是這樣依然讓宮娥不滿,後來還得挨板子倒吊起來繼續教導規矩。等到受夠了一切苦頭,國王滿意了,來把玩唐敖的小腳,賞賜他珍珠首飾……
這些,李汝珍寫得無比順暢,因為靈感來源於生活,身邊喜愛小腳的官吏商人見得太多,國王雖然寫得性別是女,行為舉止無一看起來不是那些庸俗的男人。
李汝珍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寫有什麼問題。
“服美役,的確,女子雖然不需要服徭役,但是自幼纏足吃苦受罪不都是為了男子。未出嫁時為了好嫁人,出嫁後為了丈夫的歡心,一生不由自自己。”
他看著天幕上的文字,深感找到了共鳴:“男子若是也需要穿耳纏足,豈會不痛?但男子若是自幼教導,要敷粉穿耳纏足,只會習以為常。教導他們恪守夫道,也會羞澀內向。教導他們相妻教子,也能賢惠起來。”
【古代文人多有寫詩寫文,嘲諷貴族女子華服美飾奢靡無度,嘲諷她們使用地胭脂水粉浪費了多少民脂民膏。其實想要貴婦們儉樸非常簡單,只需要帝王儉樸就行。
比如明朝崇禎帝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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