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傻子贏錢(第1/2 頁)
“廢話,你們這裡有沒有打馬吊的,叫來陪我玩兩局。”
反正沒事做,趁點銀子用用也好。以前在二十一世紀,她可是有著“賭仙”的稱號。振興武館裡的大輩小輩,幾乎沒有一人敢跟她玩賭。因為她這人天生除了有賭運以外,連牌技也是出神入化。
想當初,振興還沒有開出名堂來的時候,武館裡三十多位師兄弟的伙食費和生活費,全是她靠著大小街頭的茶館贏來的。
就因為這事兒,蘇景芸進了好幾次局子。
主要是她每次出征,必定滿載而歸,打大贏大,打小贏小,久而久之,弄得人家玩客都以為她是出千老手。
但礙於沒有證據,可又不想陪她玩,出於無奈,人家茶館老闆不惜以身犯險自己報警。
說起來也這麼久沒碰了,蘇景芸還真是有些技癢。
夥計一聽蘇景芸要玩馬吊,兩眼頓時亮道:“剛好,裡面有一桌正三缺一呢。不過……”
“不過什麼?”
“等的人當中有柳世子,蘇二小姐你不會……”
看夥計吞吞吐吐,蘇景芸兩眼故意一瞪,衝他吼道:“你怕我會吃了他不成?”
“小的不是這個意思,您裡邊請吧。”
“哼。”
管事的往外一看,發現情形不對,連忙把夥計拉到邊上。
“不是讓你把這瘟神送走嗎?你怎麼還領進來了?”
夥計無奈的在管事耳畔嘟囔了幾句,對方一聽,臉色大變:“什麼?”
二樓,刻有蘭字的雅間裡,正在等待中煎熬的三名牌友,一個在長吁短嘆,一個在抓耳撓腮,一個恨不得拍案掀桌。
“這金兄也真是的,都約好了子時來,卻又放我們鴿子,也太可惡了。”
“沒錯,最近如白兄好不容易能清靜的陪我們玩幾局,他也太讓人掃興了吧。”
“既然金兄不能出來,要不我們親自去金府找他?”
“算了吧,就他家那母老虎,惹不起!”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各回各家唄。”
“不要,我難得偷閒,不玩馬吊會死的。”李壽嗚呼哀哉的喊了起來。
“各位爺,人齊了,有了有了,你們不用等了。”
忽然闖進來的管事剛把這振奮人心的訊息一宣佈,原本要死不活的柳如白和張紹李壽三人,就像重回水裡的魚兒,陡地就活蹦亂跳了起來。
“在哪在哪,快請他進來。”
“蘇二小姐請!”
一聽到蘇二小姐這四個字,柳如白整個人懵了,再看到走進來的蘇景芸,他就像被雷劈中一般,站在那裡幾乎一動也不動。
“怎麼是她?”張紹和李壽同時驚撥出聲。
“為什麼不能是我?打馬吊缺人是嗎?我來!”
說完,蘇景芸也不等那二人搭腔,就自來熟的往旁邊空缺位置一坐,然後嫻熟的把馬吊徹成長城形狀,再一個熟練的上下切牌,直把那三人看得眼珠子沒掉下來。
“你……”
“打莊吧!”蘇景芸對他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柳如白怔怔的坐回椅子上,一張白皙英俊的就像打翻了顏料的調色盤,簡直精彩極了。
“如白,快,定莊。”
柳如白憋紅了臉的開始打莊,打完莊又忍不住的朝蘇景芸說了一句:“我們已經解除婚約了,你不要再對我有任何肖想。”說完,他雙手護胸,那嬌羞惱怒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被流氓調戲的良家婦女。
“呵呵呵。”
“你笑什麼?”
“你這個莊定得真好,東西南北,正好是我。北面福星高照,財神保佑,今天讓我大殺四方!”
話落蘇景芸就一臉豪邁的抓了牌,那副漫不經心充耳不聞的樣子,彷彿柳如白剛剛說的話就像是蚊子嗡嗡飛過,不留半點痕跡。
柳如白臊了個大紅臉,莫明有點想發作,卻見王紹和李壽等人已經開始專心打牌了,自己有氣也只能壓了回去。
“東風!”
“碰。”
“四餅。”
“胡!”
“再來再來。”
“七錢。”
“碰。”
“五錢。”
“再碰!”
“胃口真不小,我打八錢,下面已經出了兩張,我看你還碰得著不。”
“碰是不能碰了,但我可以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