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1/2 頁)
寧靜遠下意識的一縮脖子,打了個寒顫。
然而他卻不想認慫,立即高昂起頭顱,擺出侯爺的款兒,色厲內荏,呵斥道:“你這大膽的農女,還不給本侯跪下!”
“跪媽蛋啊跪,我要懲罰你。”郎華娘一把抓住寧靜遠的胳膊,擼袖子,對著他白白嫩嫩的皮子,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
寧靜遠疼的大叫,驀地揚起另外一條胳膊要打,高高揚起,重重落下,等落在郎華孃的後腦勺上,力道卻只剩一半。
“你屬狼的啊,松嘴。”
郎華娘是真咬的,一口下去就見血了,嗅著他的血味兒,她的眼睛亮的像是兩盞大燈籠,心想:我早就想嚐嚐他的血了,果然如預料的那般美味兒。
話說,我突然想把他扔藥鼎裡煉藥是幾個意思?
這想法一出來,郎華娘自己也嚇了一跳,驀地推開寧靜遠就跑。
寧靜遠一愣,急了,“你去哪兒?”
“讓我靜靜先。”
寧靜遠脫口就是粗話:“你咬了我,我還沒說什麼呢,你靜個屁!”
皮肉被咬開了,汩汩的往外冒血,寧靜遠摸著血水,疼的直甩胳膊,罵道:“臭女人,你還真咬啊,有毛病是不是!”
噔噔噔,郎華娘又跑回來,望著他直往外冒的血口,舔著唇瓣道:“不喝有點浪費哈。”
“……”突然覺得自己是一杯甜漿。寧靜遠整個人都不好了。
“浪費是可恥的。”郎華娘使勁點了下頭,嚴肅正經。
“滾……”
潤澤沁涼的唇瓣一下貼了上來,舔舐、吸吮,搔弄的人心發癢,四肢百骸發麻,寧靜遠驀地閉了嘴。
靜謐了片刻,寧靜遠猛甩自己的胳膊,夾緊雙腿,握緊拳頭,繃著身軀,怒呵,“鬆開,要不然我打你了。”
喝了美味的大補之血,郎華娘幸福的明眸眯成月牙,這個時候的她是最好說話的,抱著寧靜遠的胳膊猶如抱著一根人參娃,她翹著腦袋湊近,意思很明顯,打吧。
寧靜遠無語,心道:我的胳膊就那麼好吃,吃不夠了還是怎的。但是,血口在她的舔舐吸吮下不那麼疼了倒是真的。
想想自己每天都有沐浴,皮子是乾乾淨淨的,心裡就是一鬆,而後忽的俊顏漫上胭脂色,媽蛋,想法不對啊,我怎麼能那麼縱容她!
就在此時,前方傳來打鬥聲。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快說,把小侯爺弄到哪裡去了!”
寧靜遠大喜。
郎華娘眯起了眼,目露兇光。
☆、第29章
弄死做花肥
如此陰柔尖細的嗓子,分明是尤鳳仙那沒根兒的貪貨。
能記住並分辨出每一道他聽過的聲音,這是天盲寧靜遠的本事。
“我的人找來了。”寧靜遠挺直腰桿,眉目得意,緩緩釋放出自身清貴尊榮的氣場。
一記手刀砍下去,寧靜遠登時昏厥,郎華娘趁勢抱住,用兩根指頭把他滑潤的臉蛋掐的通紅,惡劣的道:“想用身份壓我?沒門!什麼時候在床榻上你能反壓我的時候再說吧,我的小狼狗。”
輕鬆把寧靜遠扛上肩,郎華娘偏離山道,悄然往打鬥處走去。
山道是村民走出來的,兩旁則是巨石密林,峰巒疊蟑,一腳踏入則被濃密的野草淹沒,腳底下是一層腐朽的草木膏腴,郎華娘穿的是草鞋,立時便有汙泥填塞到腳趾縫裡。
黏澀感讓郎華娘不適,蹙了蹙眉,想要一看究竟的好奇心轉瞬就沒了。
瞪著草鞋,除塵的念頭在腦海裡轉了五六遍,可爛泥依舊在腳趾縫裡猖狂,郎華娘仰天長嘆,感覺各種坑仙。
轉身,走的毫不猶豫。
幸好山間多水潭,郎華娘把腳丫子清洗乾淨後,再度扛起寧靜遠,徑自回家,崎嶇山路在她腳下,如履平地。
日落西山了,村裡各家各戶都在生火做飯,遠遠的就看見炊煙裊裊。
極目遠望是大片大片的農田,有的還在扶著犁耕地,有的老翁則趕著黃牛回家,還有的農夫,一手提著鋤頭,一手則扶著脖子上騎的胖兒子,臉上雖有一天勞作的疲憊,卻是歡笑不斷。
一個村,也是同一個族,相互之間都是沾親帶故的,路上遇見都熱情的打招呼,有的喊“三爺爺”,有的喊“四叔”,包著頭巾的婦女們,昂著白嫩的臉蛋,放開了嗓子喊野娃們回家吃飯,於是漫山遍野都是此起彼伏的回聲。
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