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一次離開賽羅尼爾(第2/3 頁)
自由,為“維菲婭”,也為她自己。
“父親,如果叛徒真實存在,請您以賽羅尼爾侯爵的身份,給我一個獎勵。如果沒有,那麼接下來的日子,我願意為凱斯利之名獻上所有。”
在侯爵的眼裡,一個被他關在侯爵府,沒有朋友,幾乎沒有社交的小姐,她所能擁有的幾乎只有她自己。
也只有這樣,侯爵才不會懷疑現在的維菲婭並不是“維菲婭”。
這是一場賭博,而她會贏。
黑夜很快籠罩高聳直立的城堡,一輪明月高高掛起。
一切就如計劃中進行。
維菲婭提起燭燈,漫步走進昏暗的走廊。
寂靜無聲的城堡內,偶爾能聽到外面鳥類撲騰著翅膀的聲音。
一個男子趁著夜深在辦公桌上翻找著什麼,越找越急,手逐漸不由自主地顫抖,冷汗順著臉滑下,他無暇顧及,手上的動作加快。
門陡然間被開啟!
原就神經緊繃的男子本能地看過去,眼神盡是慌張。
只見門外一個女孩提著燭燈,不甚明亮的光照在她的臉上,赤紅色的眼瞳在睫毛的陰影下暗沉無光,那一頭金髮反倒藉著微光閃閃。
在陰暗的城堡裡,竟襯得女孩愈發詭異。
他還是一眼認出,那是賽羅尼爾侯爵府的二小姐維菲婭·凱斯利。
不過一瞬怔愣,他立馬拔出腰間匕首直衝維菲婭而去。
在這樣的時刻,她竟不躲,也不閃,男子心頭正浮起一絲疑惑,在足夠的距離下,他看清了她的神色。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靜靜地看著他。
意識到不對勁的男子臉色一變,來不及再做出什麼,就被她身後魚貫而入的騎士三五兩下制服。
城堡剎那燈火通明,頭髮有些花白的男子走到維菲婭身邊,維菲婭後退一步簡單地行禮:“父親。”
騎士將男子押到凱斯利侯爵面前,同時另外兩個人也被押過來,侯爵的目光從男子身上移開,看向維菲婭,心中雖然失望,但還是緩緩說道:“做的不錯,維菲婭,回房去吧。”
聞言維菲婭站在他身邊不動分毫,反而語氣溫和地開口:“父親。”
侯爵銳利而審視的眼睨向她,他很快收回目光,視線再次落在三人身上,再開口時隱隱帶著試探:“維菲婭,你會怎麼處理?”
維菲婭沒有立即開口,她的眼中是對侯爵的順從,言語溫柔:“先殺一個吧。”
話音落下,就連侯爵也忍不住再次看向她。
赤紅色的瞳孔明明帶著無辜,與平時的維菲婭一般無二,侯爵仍感覺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他開口吩咐:“在書房等我。”
這次維菲婭聽從地回到侯爵的書房。
她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侯爵的辦公桌上,說來那個位置,她在某一世為找到回家的線索,也曾坐過。
她只是在遭遇失敗後,意識到她需要權力。
她成為了賽加洛特帝國建立以來第一個女侯爵,不過總歸有得有失,她坐上了這個位置,哪怕她不在乎凱斯利,卻不能不在乎賽羅尼爾領的子民,她該為領地的子民負責。
她的一切不再只是她自己的,她被“困”在賽羅尼爾,她不能拋下領地的民眾。
那一世,她的線索指向教廷,卻始終無法更進一步,就像有什麼薄膜橫在那裡。
在停滯不前之際,她主動為侯爵府立下下一任繼承人,直到下一次刺客的到來,她順水推舟死在刺客的劍下。
書房門開啟的聲音喚回了維菲婭的思緒。
侯爵瞥了她一樣,坐在她的對面。
維菲婭綻開溫和的笑意,侯爵目光沉沉地與她對視,誰也沒有先開口,兩人互不相讓。
許久,侯爵倚上靠背,隨意地開口:“我不問你怎麼這麼確定有叛徒,這一次你做得不錯,想要什麼獎勵?”
聞言維菲婭反問道:“在這之前,父親,我可以知道叛徒想偷的是什麼檔案嗎?”
侯爵目光一頓,卻見她一臉坦蕩,這才開口說道:“是拍賣厄多礦脈的計劃書。”這件事的確也是他的疏忽,才讓叛徒有可乘之機。
厄多礦脈是近期發現的一條大型礦脈,很多貴族都有意向將其買到手。
雖然維菲婭已經知道答案,但面上還是吃驚的神色,她鬆了口氣:“真是慶幸,計劃書沒被偷走。”
這句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提醒侯爵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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