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李安拜見(第6/8 頁)
邊自然需要些幫手,從旁幫襯著!總不好凡事皆由自己親力親為的。”
“此乃老成謀國之言!”李壽認可了方岳的提議,道:“就按你說的辦吧。”
李壽說著向堂外走去。
方岳正欲起身相送,便見李壽衝其擺了擺手,道:“方僉事留步!莫要讓人知曉了本宮的身份。”
“是!主子慢走!”方岳刻意壓低聲音,衝已行至門前的李壽說道。
望著李壽離去的背影,方岳終於長舒了一口氣,道:“總算送走了這位混世魔王。”
方岳暗暗得意,心想:“主子到底年少,難以分辨話中真偽,奴才前半句說的是真話,至於後半句嘛...嘿嘿嘿...善意的謊言,說這些也是為了太子爺好,皇上定不會怪罪於我。”
“都給殿下安排了哪些差事?”身後忽然傳來陸鼎的聲音,將方岳嚇了一跳。
“怎麼走路沒聲哪!”方岳轉身看向已在案後坐定的陸鼎,氣急敗壞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陸鼎沒好氣的笑了笑,道:“要不你死一個給我看看,也好叫我長長見識。”
“哼!”方岳冷哼一聲,道了聲:“無聊。”
陸鼎與方岳之間有著過命加過尿的交情,因此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說話自然也隨意了些。
過命的交情,其實也沒什麼值得說的,在這樣一個武道昌盛的世界裡,身為錦衣衛,出任務時,難免會遇到些喪心病狂的亡命徒的殊死抵抗,激鬥中,你救我一命、我幫你擋一刀之類的事情,時有發生,這也就是過命的交情了。
但是,若說起過尿的交情,這就值得好好的說一說了。
當年,雍靖皇帝尚在淺邸時,陸鼎某次與雍靖身邊的大伴高庸打賭,說自己十招之內必能將其擊倒在地,如若不能,任憑責罰。
結果,陸鼎與之交手二十餘合,仍未分出勝負。
陸鼎倒也還算條漢子,當場認輸,並表示願意認罰。
然後,高庸命人取來一個陶罐,又命一名小宦官往盆裡撒了一泡尿,然後對陸鼎說:喝了它,咱們之間的恩怨便一筆勾銷。
陸鼎登時便漲紅了臉。
這時,站在遠處看熱鬧的方岳佯裝從外面趕回,方岳急衝衝的來到眾人的面前,笑道:“剛剛去兵部辦了一趟差事,結果人家居然連口水都沒給喝。真真氣煞個人!”說著,將陶罐拿起,一股腦的喝了下去。
方岳喝完便走,根本不給眾人開口說話的機會。
陸鼎看傻了,高庸也看傻了。
高庸向方岳的背影豎了一個大拇指,心說:“這兄弟真仗義。”
陸鼎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心說:“你丫有病吧?誰讓你喝了?老子即便耍賴,他高庸又能拿我怎麼著?”
沒有人嘲笑方岳,起碼沒人敢明著嘲笑方岳,王府內的眾人只覺這等願為朋友兩肋插刀(喝尿)的朋友值得深交。
錦衣衛前堂!
方岳如實向陸鼎說明了自己給李壽安排的差事。
方岳一臉得意的道:“太子年少,不宜執行難度過大的差事,先從盯人開始學起,既沒危險,又可從中學些監視的技巧....”
“哎呀我的天老爺,壞啦。”陸鼎不等方岳說完,便重重一拍大腿,蹭的站了起來,一副死了孃的表情,嘶聲尖叫道:“那人絕非善類,主子危險,快快備馬,我要去帽兒衚衕。”
方岳一驚,顫聲道:“我只胡亂編了一個理由,說那醉鬼每日沽酒之後,便沒了蹤跡!那人究竟有何蹊蹺?你可莫要瞞我。”
經過最初的驚慌失措之後,陸鼎漸漸恢復了鎮定自若的樣子,他輕嘆一聲,淡淡的道:“這一次....不幸被你言中了。”
方岳心中一凜,正欲命人備馬,卻見陸鼎一副神態自若的模樣,這才回過味兒來,他心有餘悸的撫了撫胸口,道:“小主子身邊應有高人暗中保護吧?”
陸鼎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太子爺沒有危險,倒是你...一頓板子怕是跑不掉了。”
“原以為又是有驚無險的一天,結果卻遭了無妄之災!咱們這位小祖宗,真真要了人的親命了!”方岳將頭埋得很低,猶如一隻鬥敗了的公雞。
李壽在錦衣衛大門前見到了正在門前值守的李安,向其亮了亮自己的腰牌,讓他從今往後跟著自己混,隨後便帶著李安徑直向青衣巷走去。
一路行來,李壽率先開口,主動說起了李安的父親。
“你是李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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