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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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與其說尊敬，倒不如說寵愛，畢竟是很有天賦的小後輩。

&esp;&esp;“啊啊啊啊怎麼辦？！”對自己認知稍有些偏差的日向空崩潰了。

&esp;&esp;我還有救嗎……還有救嗎……有救嗎……

&esp;&esp;小孩機械性地戳著好朋友的臉，嘴巴張成“o”型，從裡面吐出個慘白魂。

&esp;&esp;由於沒控制好力道，切原只覺得臉上一痛，昏沉沉的意識慢慢清醒，他睜開眼睛，懵懵道：“空醬？”

&esp;&esp;日向空手指一僵，咔咔咔轉動眼珠，兩雙大眼睛對視，小孩心虛放下手，裝作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esp;&esp;“赤也，你醒啦？感覺怎麼樣？”

&esp;&esp;“啊？哦。”切原從被窩裡坐起來，面對面道，“沒事沒事，我感覺已經恢復啦。”

&esp;&esp;“唔，那就好。”

&esp;&esp;日向空猶猶豫豫，扣扣手指，時不時小心翼翼看一眼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惺忪模樣。

&esp;&esp;就在切原疑惑漸濃時，日向空小小聲道：“那個，赤也沒有生氣吧？”

&esp;&esp;就算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讓赤也擺脫“惡魔化”的影響，但聽起來確實有些過分。

&esp;&esp;本著不能讓朋友有心結的想法，日向空還是決定問個明白，不能讓這成為他們友情路上的絆腳石！

&esp;&esp;頂著一頭亂糟糟頭髮的少年撓著臉頰，大概是想半天也沒想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他問：“生氣什麼？”

&esp;&esp;明亮的綠色眼瞳裡是單純的疑惑。

&esp;&esp;日向空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esp;&esp;支支吾吾解釋一遍，小孩別過臉，閉著眼：“來吧，你想罵就罵吧，我絕——對不還口！”

&esp;&esp;似要大義凜然地去慷慨赴死一般。

&esp;&esp;切原手撐在膝蓋上，身體向前傾：“這沒關係吧，比賽場上說垃圾話動搖對手內心不也是一種策略嗎？”

&esp;&esp;他一直都是這樣做來著。

&esp;&esp;日向空若有所思，右手握拳敲擊左手心，“赤也這樣想嗎？不過，你不介意就好。”

&esp;&esp;切原頓了一下，彆扭道：“而且我不是還往你身上打網球了嗎？就…就當扯平了。”

&esp;&esp;那不一樣，你又打不到我！

&esp;&esp;小孩這樣想，但將要脫口而出之際忍住了。

&esp;&esp;兩小隻很快又親親熱熱湊在一起。

&esp;&esp;“阿諾阿諾，你進入那個發光的‘無我境界’後是什麼感覺？”

&esp;&esp;切原看起來比他還茫然，滿臉都是你在說什麼。

&esp;&esp;他努力想了又想，最後擺爛道：“我不記得了啦。”

&esp;&esp;兩臉傻樣。

&esp;&esp;日向空仔細描述自己看到的，感知到的，幫助對方回憶。但是他對“無我境界”的認知也僅限於此，不對，還有柳對此的解釋，那什麼“我的心已化為無，空即為無”。[1]

&esp;&esp;不僅他聽不懂，切原同樣不懂。

&esp;&esp;兩個人討論了好一陣，都沒有得出任何結論。

&esp;&esp;日向空嘆了一口氣道：“我說赤也，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能全忘了呢。”

&esp;&esp;“這…我有什麼辦法，不記得就是不記得！”切原粗聲粗氣說。

&esp;&esp;唉——

&esp;&esp;既然得不到答案，日向空果斷放棄：“前輩們應該還沒有結束，要去看看嗎？”

&esp;&esp;小孩的羞惱勁過去了，也不覺得立馬又見到目睹自己黑歷史的前輩們有什麼問題。

&esp;&esp;切原的反應過於積極，幾乎是彈跳起來：“那還等什麼，快走快走！”

&esp;&esp;說實話，切原手腳都纏著繃帶，鼻樑和額頭貼著創可貼，讓人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