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2 頁)

;他們為雨果·斯特蘭奇盜取小丑屍體這事顯然違背哥譚律法。

&esp;&esp;但哥譚法律不過是一件可有可無的小事，他們真正不敢背叛的是雨果博士。

&esp;&esp;雨果·斯特蘭奇好歹也是哥譚有頭有臉的罪犯。

&esp;&esp;他們早就在出發前被對方注射了毒藥，膽敢背叛的話，死期也不遠了。

&esp;&esp;相比起來，羅賓一定會救下他們的命，哪怕他們什麼都不說。

&esp;&esp;被推開的約翰看著自己的同夥，一時間居然有些發愣。

&esp;&esp;他突然感覺自己現在和剩下三人格格不入。

&esp;&esp;盧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想念家裡的床和媽媽冷冰冰的吻了。

&esp;&esp;小朋友將手伸進衣兜裡，摸了摸媽媽送的水晶球。

&esp;&esp;坐在地上的約翰一抬頭就和惡魔大公盧克·亞當斯先生手裡的骷髏頭對視了個正著。

&esp;&esp;花斑毒蛇從眼眶裡探出頭，蛇信嘶嘶地吐出來。

&esp;&esp;趴在盧克脖子上小憩的蝙蝠張開嘴巴，小尖牙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esp;&esp;黑貓聲音低沉地喵嗚一聲，嗓音聽上去一點兒都不像是對著盧克的時候又夾又黏糊的樣子。

&esp;&esp;恍惚之間，約翰感覺自己看見盧克的身影變得無比高大。他遮天蔽日，面目猙獰。小卷毛後面湧現黑霧陣陣，那是不可名狀的火焰和海水交融成為盧克的頭髮，鯨魚在他身下飛上天空，破舊沉船的帆在乾涸的海底無風自動，船壁上的藤壺發出幽幽綠光，像一隻隻眼睛。

&esp;&esp;眼裡冒出鬼火的骷髏與蝙蝠融合在一起變成人頭章魚，它變得比韋恩塔還大，十幾條帶著吸盤的肉棕色觸手親暱地蹭著盧克的臉。

&esp;&esp;那臉也突然變得令人不敢直視。

&esp;&esp;砰——砰砰——

&esp;&esp;約翰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esp;&esp;他想要移開視線，但卻發現僅僅轉動一下眼珠子都無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