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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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孩子是怎麼回事?”夏忱忱最關心的是這個。
&esp;&esp;刁榮貴已經藉著宋濯的名義進了書院,這是既成事實,目前亟待解決的是那孩子的事。
&esp;&esp;“那家姓包,家資不薄,甚至族人在朝為官,因此希望那孩子也能夠在學業上有所建樹,聽說三歲便請了私塾在家裡教學。”宋濯說到這裡,本能地搖了搖頭。
&esp;&esp;“沒學好?”夏忱忱問。
&esp;&esp;“豈止,說是耍槍弄棍的無師自通,但學文卻一竅不通,氣死了幾任師傅,後來沒辦法才送到書院。”宋濯回道。
&esp;&esp;這夏忱忱倒也能夠理解,在書院裡吃住,先生總是要嚴格一些。
&esp;&esp;誰知道這一送,竟然送到了刁榮貴的手上。
&esp;&esp;“這赤楓書院也就那麼回事,怎麼著也該收有舉人身份的,就算收季,也該讓他做點別的。”夏忱忱嘆道,陵川又不是哪個小鎮。
&esp;&esp;“只是讓他教一些推不掉,實在是讀不進,卻硬被家人塞進來的。”宋濯解釋道。
&esp;&esp;夏忱忱這就理解了,難怪呢,可這也太敷衍了些。
&esp;&esp;刁榮貴卻一直看包家這小子不順眼,隔三岔五地就是一頓訓,經常叫他站起來抽查背誦的篇目,背不上來就用戒尺打掌心,這且不說,還經常出言嘲諷。
&esp;&esp;“他一個秀才,有什麼資格嘲諷別人。”夏忱忱撇了撇嘴。
&esp;&esp;“畢竟那些都是肯定考不上秀才的。”宋濯回。
&esp;&esp;“是不是還有別的原由?”夏忱忱又問。
&esp;&esp; 我滾?
&esp;&esp;這回輪到宋濯覺得好奇了,夏忱忱這是怎麼猜出來的?畢竟她對刁家的這位姑父並不熟悉。
&esp;&esp;“是。”宋濯點頭,“刁榮貴有事沒事就旁敲側擊地暗示這些學生送禮,能進書院的家資都不薄,因此大多數人都送了,唯獨包家的小子原就不願讀書,更不願為此送禮,便被刁榮貴給盯上了。”
&esp;&esp;“包家這孩子瞧著倒是個有骨氣的,怎會因刁榮貴的幾句話就去跳崖?”夏忱忱覺得這有些不合常理。
&esp;&esp;提到這個,宋濯竟突然笑了:“這孩子說,想要刁榮貴反過來賠他家裡銀子,讓他窮死,餓死。”
&esp;&esp;夏忱忱:……還真是個孩子。
&esp;&esp;如果這孩子真的沒了,大概他家人搞不好會用銀子把刁榮貴砸死。
&esp;&esp;呃,這大概是自己老爹會幹的事,其他人應該會覺得用磚比較合適一些。
&esp;&esp;總之包家肯定是不會放過刁榮貴的,斷了一條腿這可不是小事。
&esp;&esp;“夫人,這事兒,你怎麼看呢?”宋濯看向夏忱忱。
&esp;&esp;刁榮貴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但該怎麼辦,還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間。
&esp;&esp;比方說,許以大量賞金,再由永平王府上門說情,包家無論如何也會給這個面子。
&esp;&esp;但要怎麼做,宋濯只會聽夏忱忱的,他認識刁家是誰。
&esp;&esp;“人說錯了話,做錯了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夏忱忱嘆了口氣,看向宋濯,“四爺,性命還是給我那姑父留著吧。”
&esp;&esp;“只是留性命?”宋濯又確認了一次。
&esp;&esp;“嗯,要不還能如何呢?”夏忱忱攤了攤手。
&esp;&esp;宋濯眨了眨眼睛,見夏忱忱沒再說話,於是點點頭,立即就出門去了。
&esp;&esp;觀言聽了宋濯的令,小聲問了一句:“四爺,真的要打斷刁家姑老爺的腿?”
&esp;&esp;宋濯點頭:“這還能錯?”
&esp;&esp;“倒不是說錯。”觀言賠著笑,“我這不是怕您聽錯了嗎?”
&esp;&esp;“爺耳不聾眼不花,怎會聽錯?”宋濯踢了觀言一眼,“快去辦。”
&esp;&esp;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