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獨家正版(第2/3 頁)
些禮數,只怕會鬧笑話。”
“沒事,見我爹不必要那麼多禮數。”喻君酌道。
劉管家看了一眼自家殿下,見對方並未拒絕,這才應下。
小周榕怕喻君酌回去被人欺負,非要跟著一起給哥哥撐腰,喻君酌便將他一起帶上了。
馬車到了侯府門外,早早便有人進去通報,永興侯府的老老小小都迎了出來。喻君酌看到這場面,不由便想起了自己回府那一日。
明明時隔不久,卻猶如天壤之別。
前廳裡。
眾人相顧無言,場面一時十分尷尬。
喻君泓今日當值不在家,喻君齊倒是在,但他如今見了喻君酌便眼紅得夠嗆,也沒了裝笑臉的心思,只坐在那裡不吱聲。
小周榕坐在喻君酌懷裡,看向永興侯時一臉戒備,那模樣活像只要齜牙的小奶貓。
“這位小公子……”喻夫人想找個話題。
“他是王爺的兒子,如今也是我兒子。”喻君酌道。
“挺好,挺好。”永興侯道。
“今日我回來還有一事。前幾日大婚太過匆忙,未及朝母親說一聲,煩請侯爺著人帶個路,我想去給母親上柱香。”
上一世喻君酌回府後不久,也提出過要去給母親上香,但永興侯一再推託,說是喻家的祖墳離得較遠,等年節了再一起去也不遲。當時喻君酌不敢忤逆父親,便一直等著,可一直等到他死,也沒能到母親的墓前祭拜過。
“君酌,你剛與王爺成婚,這會兒去祭拜你母親怕是不妥。不如等……”
“我不想等,來之前我問過王府的劉管家,他說新人祭拜已故的親人,不犯忌諱。”
“話是這麼說,可這畢竟不吉利。”永興侯勸說道。
“我去祭拜自己的母親,有何不吉利?”喻君酌絲毫沒打算退讓。
永興侯本就對兒子的態度很是不滿,這會兒也有些不悅。今日一見面他便給對方行了大禮,偏偏這個逆子不僅沒客氣,張口閉口父親都不願叫一句。
“為父的話,你是不願聽了?”永興侯問。
喻君酌正要開口,立在他身後的周遠洄卻搶先一步開了口。
“怎麼永興侯府的規矩比淮王府還大?”男人一襲黑衣本就壓迫感極強,開口時聲音低沉冷厲,帶著不容置喙的氣勢:“侯爺是等著王妃拿出赤金令才肯點頭嗎?”
“不敢,不敢。”永興侯對著自家兒子還敢嘴硬兩句,被淮王府的人一質問,立刻便慫了。
當日,永興侯便親自帶著人去了京郊。
然而他們去的地方並非是喻家的祖墳,而是一處亂葬崗。
看著眼前無人打理的荒墳,喻君酌總算明白了永興侯為何一直推脫,不肯帶著他去祭拜母親。
“為什麼?”喻君酌盯著永興侯質問道:“為什麼母親的墳在這裡?”
“君酌,往後有機會為父會朝你解釋,此事另有隱情。”永興侯顯然很是心虛,幾乎不敢看喻君酌的眼睛。
“好一個另有隱情,你……”
喻君酌心口傳來一陣悶痛,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永興侯想抬手扶他,卻被一把甩開。
少年踉蹌著走到母親的墓前,伸手去扯石碑上纏繞著的雜草。那雜草的莖上長滿了小刺,刺得他兩手頓時佈滿了細細密密的傷口。
周遠洄見狀一抬手,王府的護衛立刻上前,將周圍的雜草都清理了一遍。
“君酌……”永興侯還想說什麼。
“走!”喻君酌跪在墓前,啞聲道:“原州,幫我把他們都趕走……”
不等周遠洄吩咐,淮王府的護衛便將永興侯府的人都攆走了,墳前只剩喻君酌和周遠洄兩人。
“想哭就哭吧。”
周遠洄取過帶來的香燭紙錢在一旁點燃。
喻君酌起先只是跪在那裡小聲地抽泣,哭著哭著不由悲從中來。他不懂,為什麼父親會這般對待母親,讓她這麼孤零零的葬在亂葬崗中,甚至連香火錢都不給她燒。
過去哪怕受再多的委屈,他都可以一笑置之。可他接受不了母親也被這般對待,這可是他的孃親啊,永興侯怎麼可以這般無情?
少年前幾日剛病了一場,本就沒好透,如今這麼痛哭,身子幾乎支撐不住。周遠洄有些不忍,伸手扶了一把,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你母親看到你這般,會心疼的。”周遠洄道。
“原州……”喻君酌抓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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