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獨家正版(第2/3 頁)
家若是真獲罪,便能把永興侯府的損失降到最低。
“這老東西,當真薄情寡義!”譚硯邦怒道。
“此事……暫時不要傳到喻君酌耳朵裡。”周遠洄道。
譚硯邦連忙應是,這事他聽了都氣個半死,若是讓王妃知道了,說不定又要氣得吐血。
喻君酌昏迷了一日,直到次日晌午才醒。
他醒了以後絕口沒再提那日的事情,看上去像是沒事人一般。若非顏大夫說他脈象中鬱氣一直未解,旁人說不定真要被他那副樣子迷惑了。
喻君酌心中並非沒有計較,哪個做兒子的能忍受母親被埋在亂葬崗?他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興師動眾,如果他沒算錯,淮王的死訊很快就要傳到京城了。
待淮王喪儀結束,他自會和永興侯府算這筆賬。
“有件事情老奴想與王妃商量一下。”劉管家這日特意過來了一趟,朝他開口道:“老奴聽說了歸寧那日的事情,若是王爺在京城,他說什麼也得做主給夫人重新修座墓。”
喻君酌一怔,沒想到劉管家會主動提起此事。
“這修墓的事情老奴是做不得主,得等到王爺回來。但王妃若是願意,可以將夫人的牌位請到王府,來日也好時常祭拜。”劉管家道。
“這恐怕不妥吧?”
“淮王府沒有那麼多講究,王爺知道此事定然也不會有二話的。”
喻君酌雖然心中感動,卻理智尚存。一來淮王命不久矣,死訊很快就會傳來。二來他們兩人剛大婚不久,於情於理這個時候都不該做這件事。
就算他有這個想法,也得等上個一年半載。
“王妃請隨老奴來。”劉管家道。
喻君酌不知他要做什麼,但見劉管家連步攆都帶來了,便沒拒絕。他今日剛醒,若非重要的事情,劉管家應該不至於非得讓他跑一趟。
喻君酌坐著步攆被劉管家帶著穿過大半個王府,到了花園後頭的一處偏院,上頭寫著歸月閣。喻君酌一踏進那偏院,便嗅到了一股檀香味。待跟著劉管家進去,他才發覺這歸月閣裡頭竟是專門擺放牌位的地方。
可這淮王府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牌位?
喻君酌一眼看去,幾乎數不清……
“王妃請看,這邊擺放著的是王爺麾下那些家中沒有親故的將士,王爺怕他們無人祭奠,便讓人制了牌位擺在這裡。”
喻君酌湊近一看,發覺那些牌位上有的是寫了一個名字,有的寫了一串名字,加起來竟有數百人之多。
“這邊擺著的,是府中護衛已故的雙親,有一些離家遠的不能年年回去祭拜,便會把已故父母的牌位請到歸月閣,這樣每逢年節都能祭拜。”
喻君酌看著這些牌位,一時竟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外頭人人都道淮王茹毛飲血,嗜殺成性,說他食人心肝,說他練了一身邪術。誰又能想到,百姓口中那個可怕的怪物,竟會是這樣一個人。
喻君酌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自己這位素未謀面的夫君。
“所以,王妃不必覺得不妥,只要您點頭,老奴今日便安排人去辦,定要將夫人的牌位恭恭敬敬地請進王府。”劉管家道。
喻君酌眼眶一紅,朝著劉管家行了個禮。
“這可使不得,折煞老奴了。”劉管家慌忙避開。
可惜他不能告訴王妃,此事是王爺安排的,他不過是個跑腿的罷了。王爺說,王妃這病乃是心病,把王妃母親的牌位請進來,比多少副藥都要管用。
劉管家做事很利索。
隔日,喻君酌母親的牌位便被請進了歸月閣。
這日,喻君酌特意換了一身素衣,在母親的牌位前恭恭敬敬上了香。待他祭拜完轉頭時,卻見一旁的周遠洄竟然也跟著上了香。
“你拜我母親做什麼?”喻君酌不解。
“我不能拜嗎?”周遠洄反問。
好像也沒什麼不能拜的?
喻君酌昨日不也給那些素未謀面的將士上過香嗎?
周遠洄所料不錯,喻君酌氣色確實比先前好了不少,面上總算有了點血色。但顏大夫說他身子虧得厲害,這些時日要格外留意,身邊最好是不能離了人。
所以喻君酌沐浴時,周遠洄也要被迫跟著。
總不好隨便找個人伺候王妃沐浴吧?
就算是找了,也沒人敢接這差事啊。
“哎,你能給我擦擦背嗎?”喻君酌忽然開口。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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