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獨家正版(第2/3 頁)
當日,他躲在屏風後便覺得這個“再”字有些蹊蹺,不像是單純的口誤。如今他越發懷疑,喻君酌之前定然來過一次淮王府。
但他是怎麼進來的,相熟的人又是誰?
淮王從前一直覺得王府是鐵板一塊,這會兒卻驚出了一身冷汗。若喻君酌當真與府中的人勾結,他不敢想接下來會有多大的麻煩。
這夜,淮王坐在新房的外廳一宿沒睡。
眼下這局面,府中那個人最好只是和喻君酌有姦情,若是有其他圖謀就麻煩了。好在他看少年抱著自己手臂時那依戀的模樣,應該是姦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次日一早,淮王便吩咐了譚硯邦,讓對方派人盯緊喻君酌。
“王爺,這都嫁進王府了,還要像從前那般嗎?”譚硯邦問。
“盯得更緊一些,你親自去盯吧,最好別讓外人知道此事。喻君酌在府內見了什麼人,和誰接觸過,說過的話,哪怕是一個眼神都不能放過,如實記下稟告給本王。”
譚硯邦滿腹狐疑,但見自家王爺看起來不大高興,也沒敢多問。
喻君酌這一覺,從大婚當晚睡到了次日晌午。
顏大夫開的藥效果不錯,他起來又喝了一副,風寒便好得差不多了。雖說他身上依舊有些乏力,但想到自己終於離開了永興侯府,住到了淮王府,心情便無比暢快。
淮王府裡吃得好,睡得也好。
最重要的是沒人管著他,等淮王一死……
呸呸呸!
喻君酌及時打住了這個念頭。
雖然知道歷史多半會重演,但他心底並不盼著淮王戰死。
用過早飯後,劉管家拿了禮單給他看。如今淮王“重傷”遠在南境,明面上喻君酌就是王府唯一的主人,這禮單之類的東西自然要給他過目。
“你收著吧,改天我得空再看。”喻君酌隨手翻著桌上的東西,好奇地拿起一份大紅的文書,問道:“這是什麼?”
“回王妃,這是您和王爺的婚書。”劉管家道。
喻君酌開啟一看,就見那婚書上寫著他和另一個人的名字。
周遠洄。
原來淮王叫周遠洄啊?
喻君酌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心道這名字聽起來挺正常的,和外間傳聞的凶神惡煞不怎麼搭邊。
待劉管家把禮單和婚書拿去收好,喻君酌便去了院子裡,想曬會兒太陽。
不過他剛在廊下的藤椅上躺下,便看到廊柱後躲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偷偷觀察他。
“哎呀。”喻君酌忽然攥住一隻手,有些誇張地道:“好大一隻蟲子啊。”
“什麼蟲子?”廊柱後的小傢伙聞言噠噠跑了過來,睜大眼睛問道:“我看看蟲子。”
喻君酌沒想到這小傢伙這麼好騙,當即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周榕,父王都叫我榕兒。”
“榕兒。”喻君酌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我叫喻君酌。”
“我知道你,你是……你是父王的妻子,是我母妃。”
喻君酌一怔,對這稱呼很是不習慣。
他畢竟是個大男人,被一個孩子叫母妃,多少有些奇怪。
“要不,你還是叫我哥哥?”喻君酌與他打商量。
周榕皺著小眉頭想了想,感覺還是哥哥這個稱呼更方便,忙點了點頭。
“哥哥……你能抱抱我嗎?”周榕問。
“當然。”喻君酌一把將小傢伙抱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
小周榕看起來不怕生,在喻君酌懷裡一開始還有些拘謹,很快就熟絡了起來。他將小腦袋埋在少年懷裡蹭了蹭,笑道:“哥哥,你好香啊,和他們都不一樣。”
“是麼?”喻君酌低頭嗅了嗅,確實聞到了一股香氣。
小周榕這話倒也沒錯,府中平日裡與他相熟的都是武人,沒有薰香的習慣,洗個澡也簡單粗暴。不像喻君酌,他雖是男子,但王府裡的小廝們對待他時,卻是實打實用了王妃的規格。
他的衣服都燻了香,沐浴時水裡都撒了花瓣,能不香嗎?
“父王平日裡都不抱我。”小周榕委屈道。
“你父王平日裡要打仗,所以沒空抱你。沒關係,以後哥哥抱你。”
喻君酌自幼在鄉下長大,身邊雖有人照顧,卻沒有親近的長輩疼惜。所以方才小傢伙委屈巴巴說淮王不抱他時,喻君酌不由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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