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第2/3 頁)
有一女,愛之如命。
“屬下問過了,劉家與宣家是姻親,劉家的三娘子便是如今的宣夫人,此次是帶著宣姑娘回孃家吃滿月酒的。”
金酒解釋道:“當年宣家家徒四壁,揭不開鍋,與劉家結親後,宣伯棠才得以繼續科考。”
“原是如此。”
燕鶴默了片刻,道:“關於宣姑娘失蹤一事,劉家如何說?”
金酒凝眉道:“據宣姑娘的貼身女使稱,最後一次見宣姑娘是在昨夜戌時四刻,當時宣姑娘不願去前院,獨自在院中飲茶,女使受命隨宣夫人去前院幫忙,亥時三刻,賓客散去女使回院子後才發現宣姑娘已經不見了。”
“院中有打鬥的痕跡,茶案上的茶杯也被打翻,像是賊人進來時宣姑娘正在飲茶。”
酒頓了頓,繼續道:“劉家人不知貢品,也不知宣姑娘此前見過千洲公子。”
“初時劉家不願意說,屬下拿出了玉家的印信他們才說實話,這是宣姑娘的畫像。”
燕鶴看了眼後,微皺著眉頭,指尖在書信上輕輕摩挲。
這是他思考時慣有的習慣。
金酒便沒出聲打擾,好半晌,才聽燕鶴道:“讓人去瑲州查宣家娘子。”
小娘子在家中被擄走的可能有三個。
一是貢品,二是小娘子有仇家,三是賊人闖入臨時起意。
雖然依眼下來看,多半是衝著前者來的,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後兩者,可小娘子才到鎮子上不過三日,平日又是閉門不出,不可能與誰結這麼大仇,只能是瑲州的恩怨。
而最後一個,是最不容樂觀的。
因前兩者都有可圖,或許短時間內不會傷害小娘子。
“另外,讓人沿路查平江粟江二城,昨夜城門已關,人若是進了城,多半在今晨,此時應走不遠。”
眼下沒有任何線索,只能一一排查。
金酒幾番欲言又止。
燕鶴瞥見:“怎麼了?”
金酒頷首道:“公子,這次出來,我們沒帶人。”
燕鶴:“...暗衛呢?”
金酒苦著臉道:“小王爺動作太快了,您知道的,師叔他武功極高,我們的暗衛還沒有反應過來,屬下和公子就已經連夜離京幾百裡,眼下一個都還沒找過來。”
“師叔在屬下醒來後,就和師嬸不見了蹤影。”
金酒口中的師叔就是小王爺謝蘅的暗衛統領,玄燭。
那是個武學造詣堪稱巔峰的人。
燕鶴平靜的面上難得起了絲裂痕。
再是離京幾百裡,半個月了,再怎樣都能摸過來幾個人,眼下一個人都沒到,很明顯,他們的行蹤被人抹去了。
敢且會這麼做的人,只有小叔叔。
不用問,小叔叔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比如讓他歷練,讓他感受自由的山河等等。
“公子,現在該怎麼辦。”
金酒小心翼翼問。
他自然也清楚這肯定是小王爺做了手腳,但眼下無人可用,他一個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沿路查兩座城。
只幾息,便見燕鶴平靜道:“你沿路往平江城查,我去粟江,明日在平江城會合。”
“我再寫一封信你讓人送往瑲州,這封信送去玉京。”
“可是公子,您一個人...”
金酒接過信,神色擔憂。
“我的武功在你之上,無需為我擔心。”
燕鶴不容置疑道:“此事耽擱不得,只有找到宣姑娘或許才能得知那位千洲公子和貢品的下落,且多拖一刻宣姑娘便多一分危險,你趕著馬車前往平江,我另買一匹馬去粟江。”
金酒見他注意已定,便知無法再勸,恭聲應下:“是。”
小王爺這些年費盡心思要讓公子變的有趣,有沒有變有趣先不說,公子在心態這一塊,那是被磨地極其平穩的,說句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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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從飯館出來,姜蟬衣幾人便商議如何找人。
“眼下沒有一丁點線索,就只能逐地搜查。”
雲廣白抱著劍神情凝重道。
“如何逐地搜查?”
徐青天問。
姜蟬衣:“你是說從劉家開始一寸寸往外找?”
“是。”
雲廣白道:“賊人劫了宣姑娘後肯定不敢留在鎮上,離劉家最近的兩座城是平江和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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