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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喝了酒有些醉,沒忍心逼問,終於捱到早上,簡單洗漱後就出門抓人。
“你和梁硯商什麼情況?”溫淙也緊盯著喻京奈,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端倪,緩緩道:“我可問過昨天給你送鞋子的人了,他說,梁硯商親自打電話,讓人把鞋送到他那兒。”
縱觀京市這地界,梁硯商什麼人,哪兒會多管別人的閒事到這個地步?
溫淙也直勾勾地盯著喻京奈,“他把你叫出去,都和你說什麼了?”
昨天喻京奈從梁硯商車上返回馥滿樓時,所有人看似漫不經心,其實一個個耳朵豎得像天線。喻家二小姐招惹了梁家掌權人,噱頭實足。
分明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又虛與委蛇佯裝無事發生,像是為了維護這位涉世未深的千金的面子,刻意避開方才喻京奈被梁硯商請去的事情。又猜測她會不會在梁硯商那邊受驚,說話間還要夾雜幾句驢唇不對馬嘴的安慰。
“他問我需不需要找人幫我搬家,和他一起住。”
喻京奈面無表情地回答溫淙也剛剛的問題,一語驚人。
這句話有點疑義,能翻譯成無數個版本。溫淙也瞳孔明顯放大,往後退了半步。
喻京奈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別誤會,他對我沒興趣,也不喜歡我。”
“……?”
看著彷彿被閃電擊中天靈蓋的溫淙也,在她腦子燒乾之前,喻京奈適時補了句話。
“住一起是因為我們結婚了。”
過大的資訊量讓溫淙也沉默了足足半分鐘才有所反應。
“結婚?!”溫淙也的下巴好像能掉到地上,“你和梁硯商結婚了?!”
超高分貝震盪空氣,蚊子都能被她嚇跑五米。
喻京奈理解她此刻的反應,在樟夏待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回京,居然悄摸著把證領了,物件還是梁硯商,任誰都很難不驚訝。
“所以”溫淙也還沒從驚訝裡回過神來,“你這次回來,是因為梁硯商?”
原本凝滯的氣氛被她這句話打破,喻京奈險些笑出聲,“他?得了吧,只不過碰巧趕上了,我媽他們早就唸叨讓我回來,要不是樟夏那邊事情太繁瑣沒安排好,我回京市可能還會提前一兩個月。”
溫淙也還是沒什麼實感,料她怎麼想也不會把梁硯商和喻京奈聯絡到一起去。
一個是手段雷霆的京圈大鱷,一個是被家裡人保護嬌養的千金小姐,聽起來就八竿子打不著。
“那你和梁硯商什麼情況?”溫淙也坐到喻京奈身邊,“你們結婚的訊息怎麼一點都沒傳出來?”
“沒什麼情況,相親相的,人我選的,沒公開是還沒來得及。”
“追你的人能塞一綠火車皮了吧,你怎麼看上樑硯商了?這位看著可有點嚇人,一般人可拿不下。”
喻京奈認真想了想,“他長得最好看。”
“……”
這確實是喻京奈認真思考之後的答案。
那時宋明昭和喻遠就差把全城單身的名流公子哥列出簡歷供她檢視,喻京奈想過了,她自來對情愛沒什麼期待,出身使然,某些事情自然是要有所取捨。
與其等一個不知道會不會出現的真愛,或者在以後因為利益交換同某個男人捆綁餘生,不如主動挑一個目前為止對她來說最好的。
長相,家世,能力,地位,還有潔身自好的程度,梁硯商實在是個優選。
按照設想,梁硯商應該算得上是個再好不過的聯姻物件。
偏偏中途生了點小變故,讓喻京奈稍有不爽。
似是想到什麼,喻京奈臉上出現了些不太美妙的表情。
溫淙也太瞭解她,一眼便知她的不悅,霎時間萌生出些八卦的慾望,“怎麼了,看你這樣,是不滿意梁硯商?”
聽溫淙也說著話,喻京奈便又想起昨夜的事。
確實是個做足了面子功夫的男人。
“表面上看著克己復禮,實際傲慢的很。”喻京奈也沒打算憋著,張口就是吐槽。
溫淙也來了興致,連忙問:“什麼瓜什麼瓜?說來給我聽聽。”
很簡單的故事,說起來不超過十分鐘,不過喻京奈倒是繪聲繪色,講得頗為生動。
領證的日子是喻梁兩家長輩一同選的黃道吉日,提不得推不得,喻京奈參與籌辦的藝術展在即,分身乏術,只能中途抽個時間趕回京市。
那時宋明昭特別交代,說梁家人晚上許是會為他們這對新婚夫妻安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