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邪陽落秋水 冷月欺伶人 四(第2/3 頁)
,已死了過去的道人,突然睜開雙眼,對著他大口一張,吐出一支血箭直向他當胸射到。
這類血箭原是邪教中人臨死之前安心要與敵人同歸於盡的絕命反噬。
用盡了施法者本人全身後一點元氣精華,端地是厲害非常,若是被打中一點,就是仙佛也不能倖免。
張入雲年幼知淺如何能曉得這些,萬幸他此刻並未放鬆戒備,加上他腿下腳軟,身讓的還比平時了一點點,但那血箭實是太,即便這樣,雖被自己讓過大半,但耳鼻之中,還是聞道了一絲血腥之氣。
登時間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渾身燥熱無比,幾欲昏死過去。
而那道人吐出血箭後,已是七竅流血,死狀極慘。
張入雲心中還記著那幼童和女,不敢暈死過去,心中想著那女多半已死而那幼童或許還在掙扎,便一步步捱到幼童身下,伸手將那幼童木枷除下,好將人放落地,可他現在口乾舌燥,使不出力氣,直用了三次力勉強將木枷分開一點空隙,好在那幼童身極小,藉此就已滑落下來,張入雲忙伸手接在懷中,那幼童竟似無重量,抱在他手中一點也不吃力,並且身上還有股草木清香味,張入雲聞了,竟在瞬間耳目清醒了一下,一瞥那孩身上,卻被一條細細的紅繩勒的身上一道道紅印,心中不忍,伸手欲拉斷那紅繩,誰知卻是觸手即斷,一點也沒費力氣。
待他放下那幼童,再向那女身邊走去進。
身上燥熱又甚,再也忍耐不住,一跤跌在地上昏死過去。
黑暗之中,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放在他嘴裡,一入他口,只覺得一陣清涼,把他口中燥意驅得個乾乾淨淨,張入雲一下如獲至寶,拚命吸嗓起來。
時間不大,放在他口裡之物就已被抽出,而被他吸入液體,此際已遍走他的胸腹,頃刻間渾身已清涼無比。
張入雲燥意一消,頓時一陣輕鬆,不覺間便已沉沉睡去。
待他醒來之時,已被人翻身仰面放在地上。
而他先前欲救的女,此時也躺在身旁不遠處,而那幼童正守在她身旁,滿面悽苦之色,他此時的膚色比先前白了一些,唇上起了一層幹了的薄皮,顯是長時間沒有飲水,口乾難忍。
待他見了張入雲醒來之後,勉強對著張入雲點了點頭,便又迴轉頭來,望著地上的女。
提起嫩蔥似的小手,幾次欲放在口裡,卻又放落,到後好似實忍不住,舉手將左手中指放在口內,用勁一咬竟將手指咬破,從手指破處流出如樣的液體,口中一咬牙,將手指放在那女口中。
張入雲見了心裡一驚,原來自己剛是被那孩救了。
而地上的女,此時卻忽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死死地咬住幼童的手指不放,那幼童先還能夠堅持,到了後來面色已變的加蒼白,過了一會兒竟如透明一般,欲將手指提起,卻已無力將那女甩脫,張入雲見了,知再往下去,他勢必被吸乾精血而死,忙上前,捏住女的下巴,費了好大的勁將手指從那女口中拽了出來。
此時再看那幼童,身竟好像小了一圈,跌坐在地上,半日也無力出聲。
直過了好一會兒,面色好了一些。
張入雲見他氣色稍轉,方問道:“小弟弟,剛是不是你救了我?”
那幼童聽了,點了點頭,跟著也搖了搖頭,手中向他比劃了半天,好似不會說話。
張入雲看了半晌方明白,原來那童的意思是,先前他救了二人,後來他自己又被人所救,幼童感他相救恩德,並不為自己救了張入雲而倨功。
二人正比劃間,那躺在地上的女此刻卻抖的越厲害了。
她的頭原是黃綠色的,看上去甚不尋常,而此刻卻連臉龐和膚色也變的又黃又綠起來,她本來長的就嬌俏美豔,而此刻看上去卻又妖氣十足,邪氣之中反帶著妖豔的美,好似有吸力一般,讓人看了竟不能釋目。
那幼童見了,心痛如刀絞,它雖是天地間的靈物,一身的靈液精氣乃是修道之人夢寐已求之物,若和了它的靈根吞服,白地飛昇也做可能只想。
只是身前這個女乃是妖獸所化,不比它是草木精華,只要找處靈山秀地稍事日月就可恢復。
而捉住他倆的道人,深諳他二人底細,知道如若如得了它的靈根,便可藉此要挾,一世都要供那妖人採取自身精氣,再無成仙之望。
而那女身為妖物,所修魂魄如被道人祭煉頓時厲害無比。
而她一身軀殼上上下下皆有大用,不但可煉出多件異寶,而且她的甲殼還可和做媚藥,如若被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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