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賢霞借駿馬 拙雲忘香娃(第2/3 頁)
眾人半天也沒言語,就略帶稚氣地道:“小姐,我看這老長的紅巾,倒想是畫上那哪吒身上佩的混天凌。”
眾人何嘗不是這麼想,只是心裡覺得太過虛無飄渺,若是從自己口裡說出顯得自己幼稚,方各自只是心裡暗想而已。
姚花影見自己的丫環在一旁不守禮儀,越眾亂說,輕罵道:“就你這丫頭會說嘴,這麼多公、小姐在這裡,就你一人知道?退過一旁閉上你的嘴,再胡說,仔細我罰你。”
說地香丘吐了吐舌頭,退過一旁,只是臉上並不見委曲,想是平常如此慣了的。
姚花影接著對眾人說道:“我這丫頭平時寵慣了的,各位萬勿見笑,她方雖說的魯莽,卻也有些道理,此寶我實說不出什麼,只是仔細看來,定是件上古神器,年代怕比小妹的青鸞劍還久遠,而且看來威力不至於此,張師兄日後勤加演習,定必比我眾人手上的寶劍還要來的有用,只是小妹說句張師兄不要著惱的話,以雲師兄現在的修行,身攜此物多半容易召人窺伺,在未能妥當運用之前,千萬別在人前顯露好。”
說完將紅綾交還給張入雲。
張入雲雖知這紅綾定是件寶物,卻沒想到也被這名門高弟說的如此慎重,方知此物實是件奇寶,心中想到贈寶之人對自己的一番情意,不覺淚上心頭,眼眶裡也有些浸溼了。
他這番動作自是瞞不了在場眾人,俱都被一眾人等看在眼裡。
張入雲略顯尷尬,見自己眾師兄此刻,還未醒來,欲換個話題,便開口詢問眾人,自己的這幾個師兄是否中了妖屍的妖術,怎地到此時也未醒轉。
姚花影等人聽了尚未作答,倒是那香丘在旁先開了口,笑道:“雲相公萬勿擔心,你這幾個師兄,在我家小姐神燈護持之下,一絲損害也沒侵著,他們幾個只是被那怪嘯震暈了,之所以這麼長時間不醒,以婢看來,倒不是那嘯聲威力大,反是你這幾個師兄被嚇的厲害的成份……。”
她再想往下說時,見姚花影已在對她怒視,忙捂了嘴,退過一旁,再不敢開口。
姚花影開口道:“張師兄還請放心,依小妹來看,你這眾位師兄,想是連日來辛苦奔波,心神疲憊的厲害,今日見了這許多離奇恐怖的事,又被那妖屍的嘯聲一引動,故此過昏厥過去,好在他幾個呼吸沉重,身體斷沒有受傷,依小妹說來,不如由我燃一支清神醒腦的薰香,倒好趁此讓你眾位師兄好好休息一番,明日晨起就不妨事了。
說完便囑咐香丘將前番使用過的龍涎香取出焚了。
果然那香氣不同,眾人聞了都是心神清爽,大家都是辛苦了一夜,身心都已極疲倦了,便紛紛找了地方打坐調養內息。
張入雲行功與眾人不同,就是睡在地上練功也是無礙,只是怕被眾女見了不雅,只找了一處地方斜倚了休息,只過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事,便問道:“我們在此休息,但那妖怪卻未曾死的乾淨,要是夜裡再來偷襲可如何是好。”
沈綺霞睜開眼答道:“張師兄請放心,只剛一戰,那妖怪已元氣大傷,不經數年調息絕不能恢復,此時的她多半已是深入地府,覓地養息去了。”
姚花影也岔口道:“是如沈姐姐所言,那妖屍幾年之內是再無法作怪的了,只是等她好了的時候就怕她已成了飛天夜叉,那就不好拿她了,這妖物是記仇,我等眾人日後必要遭她的報復,除幾位金燕門師兄和丫環香丘在琉璃盞的神光遮避下,她看不出形體外,我們這幾人之中倒是張師兄為可慮,到時只盼她因見張師兄身懷重寶,不敢近你的身好。”
說到這裡,忽然現自己說的太過露骨,忙住了口。
沈綺霞似是略有覺察,但卻未曾表露,只口中說道:“此事倒是無妨,待小妹迴轉本門後即刻稟報師長,定將這妖屍伏誅,造福蒼生,永絕後患。”
張入雲聽了,倒是老大不以為然,他倒並不是不怕妖屍日後尋他為仇,只是他生性有些古怪,自覺萬物生長自有它的道理,縱是妖邪也是奉應天命而生,如他安心害自己性命,自己出於自保將它殺戮倒是於情合理,而若因是它是妖邪平日會吃人而屠誅它的話,自己卻並不苛同,是問天下間萬物,有誰不是以殘害別的生靈為生,在人看來妖屍是妖,那在天下間的生物看來,人類何嘗不是大的妖,眾生靈若為自保,還可自圓其說,若只為什麼造福蒼生卻是休提,自身不正何以為天下,在他張入雲看來這是天下間虛偽的話,不意竟出自沈綺霞之口,不由將往日看重她的心思冷了幾分。
卻說這張入雲一番心思眾人如何能得知,相詢過後,眾人再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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