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似雨似煙羅 若水若秋波 三(第2/4 頁)
這話一出,一旁的吟霜口直,忙衝口說道:“這話是怎麼說的,咱們公的本事比那姓張的要大,你卻還這般想?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古怪,說一半藏一半的真是讓人心焦!”
賞雪聽了,卻未理她,只搖頭道:“我就是在這一點上害怕,不知怎地,我明見他比公爺要差一籌,卻還是有些擔心,他一身的勁好像使不完一樣,一雙眼睛又亮的嚇人,我從沒見過有人和公爺打鬥時能這麼不要命的,此時想著他適用過的招數都覺後怕。
若是隻要公比武分高下,我看多半是公得勝,但若要論到在一起決一生死,這我卻難說。”
她這一番話卻又說中了眾婢的心理,方張入雲的身手端地是靜如山嶽,動若鬼魅,實是讓人覺得恐怖,即是劉雨濃心內知道,此時見賞雪說了出來,也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卻又聽賞雪說道:“而且我看這人氣概,決不像是貪花好色之徒,就算那三個女兒家已不是處之身,只怕也與這位張公無關。”
吟霜聽了不服,正欲插口,卻沒料劉雨濃已當先開口道:“你說的不錯,我方與這位張公一戰,混元氣勁已使了八成,他卻好似一點感覺也沒有。
尤其我與他第一次照面的那一擊,當時氣惱之下,差不多已是全力盡出,沒料到他傖促之下,不但將身邊的三女甩開,還及時的變招與我相抗,雖是被我打了一個筋斗,但我那麼沉重的一擊,竟盡皆被其擋下,九成的混元功打在他身上,直如無物一般,若不是自幼就起始練得的純陽童功,就是功力比他再高一輩的江湖高手,在我這一掌之下,也休想能得這麼從容。
現在想想適這位張公如此彪悍的身手,我也實有些後怕。”
眾婢見連劉雨濃也是說得如此,一時都沒了生氣,可那賞雪此時卻又開口道:“還有呢!
我看這張公雖是各色皆不如公爺,但卻是一身的男氣,仔細想來,也算得上是個青年俊。”
說到這裡她卻低了聲道:“只怕先時公聽的一些傳言,說不定確有幾分真假呢?”
她如此說話已是極為含蓄的了,在場眾人豈有不知的道理,一時也觸到了劉雨濃的隱痛,半晌之內,再無一人敢出聲。
眾婢裡,聽風年紀長,也與劉雨濃主僕之情厚,見賞雪果不避忌,該說的她一點兒也沒拉下,卻連不該說的也盡都說了。
一時為了使眾人不再憂心於此,便開口相譏道:“你這丫頭也是的,怎地我三姐妹都未看出剛公爺出了幾分力?那位張相公出了幾分力?偏你看的的明白?”
吟霜在見大姐出聲,也在一旁幫腔道:“不錯,先前我見這丫頭眼裡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姓張的,只怕是看上那位張公了?”
她這話一出口,那叫賞雪的婢雖然少年老成,也不由地臉上一陣桃紅,忙搶過身來撕吟霜的嘴。
那吟霜天生愛笑喜怒,一時已和賞雪嬉笑作一團。
而在一旁小的聞雨心直口,見二人如此打鬧也開口笑道:“我看二姐說的也有些道理,難的賞雪姐姐今天這麼多話,還沒見她這麼誇過陌生男來呢?”
說到這裡卻又暗裡瞄了劉雨濃一眼說道:“我看今天公爺和那個叫瑛姑的女相談甚歡,只怕是看上她了,反正過幾日等公迎了親,我們幾個也留不得了,說不定就拿姐姐換了那個叫瑛姑的呢!”
賞雪見連小的聞雨也拿她開玩笑,一時舍了吟霜卻又來呵聞雨的癢,吟霜得脫了困,卻是一刻也沒安靜,當即又笑道:“我看你二人卻不用再鬧了,只怕公爺是看上了那兩個小的,卻要拿你二人一塊去換呢!”
說完依舊是看了看劉雨濃,一時弄的她這位主人實是尷尬不已。
聽風見吟霜又開口亂說,怕劉雨濃過分難堪,忙上前點了一下吟霜的額頭道:“就你會說,雖是個做姐姐的卻竟老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
你怎不知公是將那三個女兒家都看上了,要連你在內一併去換呢!”
說到這裡,她見自己卻也是不能免俗,依然是和吟霜擔心一樣的事情,卻是先笑了。
一時間劉雨濃這四位豔婢,都為了爭誰去換人,滾鬧作了一處,劉雨濃看著眼裡樂,但心中想著賞雪適一席話,卻不由的酸酸地。
眾女之中以賞雪的眼光高,她都如此看重張入雲,那別的女也當如此,只為都是自己丫環,各人各為其主,會不將張入雲看在眼裡,想到這裡,劉雨濃不由地仰頭微嘆了一口氣。
再回頭來說張入雲,好容易將叮靈姐妹勸回了家,等將二女餵飽後再安置好,他已是覺得渾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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