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痴撒杜鵑血 醉迷藕香榭 三(第2/4 頁)
今日定和你鬥個不死不休!”
隱娘聽了,依舊笑道:“這是什麼話,你劍光厲害,方已把我迫入死地。
我只在臨危之機使出這保命的法而已,怎能將這毒殺你劉府老少的罪名安在我頭上,實要算起來,你我二人也該一家一半。”
劉府內雖有靈藥可解這毒龍涎的毒,但到底過於珍貴,數量太少,哪能救得了這多人。
此時他劉府一地的老少俱在地上掙扎。
劉母見了自是心痛,已無心和隱娘鬥口,心裡只想先殺了隱娘,再察看她身上有無解藥。
惱恨處,老夫人竟二次放出劍光,不惜打落她三十年道行,鼓一口亁陽真氣朝劍身上噴去。
只見那飛燕劍立時恢復舊觀,不止如此,其光芒還勝從前。
劉母只仗著隱娘此時手裡無地雷鞭,再無法抵抗,欲趁勢取她性命。
哪知隱娘見劉母臨危變了臉色,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再不復往日高高在上的儀態,卻是心中意,不由放聲作笑。
眾人聞她此時笑聲竟如黃鶯出谷,竟是悅耳動聽之極,再沒有方那般聲如梟鳥的夜鳴聲,心下驚懼,只覺這女千變萬化,實是令人恐怖。
就在眾人驚懼時,隱娘竟趁著劉母口吐真氣的空擋將手一伸,指著地上的地雷鞭凌空一招,那地雷鞭竟隔了兩三丈距離還是被她操控的離地飛起,直往她手裡飛去。
眾人見隱娘竟有這樣不可思議的功力,懼都大驚,正害怕隱娘復得了這地雷鞭,可再度與劉母相持。
但劉老夫人卻是早已有所提防,當下卻是將手一拍,一記掌風就往那地雷鞭上打了出去。
隱娘是收,劉母是擊,兩下相較自是老太太佔了便宜,當下那地雷鞭在劉母的掌風下,又滾出了兩三丈,與隱娘離得遠了,幸而劉母見這地雷鞭也是件異寶,有心窺伺,是以掌下留力,倒沒將那地雷鞭毀了。
此時劉母知隱娘功力再高也不能凌空取得了五六丈外的東西,當下只對著隱娘極鄙夷的吐了兩個字:“做夢!”
隱娘聽了不惱,反笑的加豔麗了些,口裡也只道了聲:“是嗎?”
說著卻是左手疾揮,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那地上的地雷鞭,竟是閃電般的繞著劉母,劃了個大圈,已然回到了隱孃的手中。
一時間,不但眾人驚異,便是劉母也瞪大了眼睛,懷疑眼前這一幕不是真的生過。
但那地雷鞭實實已是回到了隱孃的手裡。
劉母此時驚懼,忙運神目仔細觀察,舉力之下竟隱約能見到隱娘手裡正握有一團幾不可見的細絲,一時大驚,方明白了過來。
再抬頭時,只見隱娘已變了臉色,指著劉母寒聲道:“再來!”
劉母被隱娘這幾番作色激得老臉通紅,當下手指飛劍再不答言,只恨不能一劍將隱娘分作兩段。
而再看隱娘,也改了先前的模樣。
原先艱難的招架,也變作了從容的抵擋。
初看時,只覺隱娘手裡的鞭法和方所使並無二致。
但細心留意之下,卻現隱娘四肢百骼已如無骨一般,竟與那地雷鞭融成了一股。
任是劉母飛劍再,隱娘仗著手臂肩背處再無骨骼的阻礙,行動間竟比常人了數倍,已可將劉母的飛劍擋了下來。
且隱娘左手使起地雷鞭來竟如右手毫無二致,手中鞭使到精湛處,竟如在兩臂間滾動一般,不但儘可將飛燕劍抵擋住,偶爾還可還擊,硬生生與劉母戰了個平分秋色。
此時的劉母知隱娘方一直都是隱瞞實力,至今方現出手段,其城府之深,竟至不可思議,心下駭異處,又驚又怕,只想著今日不除去她,卻是日後如何是好。
而張入雲與其對敵的四人,見場內毒氣迷漫卻是並無住手。
他五人若論功力,實是相差不多,只怕張入雲還是其中排末尾的一個,都可屏氣半個時辰不用呼吸,何況功力高深到一定程度,面板呼吸之間,已可自行將周圍毒氣彈開,此時眾人加意之下是無礙,是以仍是在場上鬥做一團。
但激鬥中的張入雲,見此時倒在地上的劉府家人親友,都已然是口吐白沫,離死不遠,雖得身旁功力較高的親友屏氣拉過救治,但連用多種方法卻還是無效,俱是一籌莫展。
張入雲不欲傷害如此多無辜性命,也不願隱娘造此太多殺孽,卻是陡然間跳過一旁,朗聲說道:“在下今日奉給劉老夫人的壽禮,是數粒擅能解毒的寒露丹,眾位若是再無法可想,何不用它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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