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宿雨夜淒涼 花紅落葉晚 四(第2/4 頁)
你只管試好了,以後的事我尚不清楚,但先如今,你想讓我服低卻不能夠,真要是如你所說的,等你折磨過我之後,我再服了你的話,只怕到那時,我人早已是元氣大傷,怕也辦不上你什麼忙了。
再說,如此逼迫下,就算我勉為效力,你不怕我到時心生變故嗎?”
隱娘見眼見這個少年,竟不知好歹說出如此話來,雖是年輕不懂事,但卻也不失一番傲氣,一時間這番情景,令她想起一個人來。
當即火冒三千丈,心裡已是起了殺機,只是她殺人時與眾不同,不怒反笑,卻伸出一隻白玉般的手來,撫在張入雲際,替他理了理梢,口中柔聲道:“是嗎?如此說來,你是斷不肯依我的話行事的了?但是你的性命終是我救的,你言語中對我尊重一點,萬事皆順從我一點這並不算過分吧!
何況我為了救你,花了如此大的代價,你這般自負俠義之輩,總應該尋機報答,不該如此和我無禮,對不對?”
張入雲聽她轉口說了這樣的話,自己也不得不低了聲音道:“這個自然,你救了我一命,又花了這麼大的心力,我心裡實是非常感激,但有所請,我一定義不容辭。
只是你這般暗算逼迫我,實是讓人心冷,怎叫我到時心甘情願為你做事。”
他卻不知,自己說的這番話已犯了隱孃的忌諱,惹地她愈加憤怒,此時撫在張入雲際的那隻玉手已是俏然下滑,緩緩落在了張入雲的心口上,只等她掌力一吐,便取了張入雲的性命。
而張入雲此時哪裡知道自己這時正在經歷著一番生死,只覺對方的手掌冷冷涼涼地,撫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雖有些癢癢地,但卻又覺得有點兒說不出來地舒服。
於是張入雲又道:“騰姑娘,其實我剛說的那句‘可惜了’,並未是真的替你的相貌可惜的意思。
雖說你現在相貌已毀,再不復往日的模樣,但說到底,昔日你未受傷時,也曾經是美人一個,既然捅有過,又何必太放在心上。
世間有太多碌碌無為之輩,活在這世上,不為自己活著的每一天開心的過活。
而只為了能夠一朝捅有,窮一生去奔波,實是可笑的很。
有甚者,往往是東施效顰,自以為是地開心,加可笑可憐。”
他見隱娘聽了自己這番話,竟未惱怒,便又道:“再說,我並不覺得你現在的相貌有什麼難看的。
你武功高,手段也高,容貌長的也好。”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隱娘那一日玉骨冰清的腳踝,不由臉上紅了一紅道:“就連身材也生地極好,在你身上,卻是集了眾多女可望而不可及的太多優點。
雖說已被毀了容,但即如此,也還是遮不住你與生俱來的魅力。
你若真的如此在乎自己的容貌,騰姑娘,這世界神奇的所在甚多,如你信我的話,日後我定當窮一生的精力,為你求取到能夠恢復你容貌的靈藥如何?”
隱娘聽了他這番話,一時出神忘了說話,等醒悟過來,覺得自己聽的太入神了,臉上竟有些不好意思,忙收起仍按在張入雲胸口的手掌,揮了出去又打在他的臉上,口中還冷聲喝道:“騰姑娘是你可以叫的嗎?”
卻不知,張入雲挨的這一掌,已是從鬼門關外,又走了一遭。
張入雲耳中只聽隱娘又道:“你方一番大道理說的倒是不錯,可是你本領低微,內功也只有那一點底,還不是妄自刻苦修煉了那麼多年,至今日的境界嗎?如此說來,你又何嘗不是窮一生去奔波?卻如此又來教訓起別人來?”
張入雲聽了一時語結,想了一會兒方嘆了口氣道:“你說的不錯,我也一樣是在做一些無勞之舉,但我與那些只為追逐名利的人不同。
我只是在多年以前有人給我做了一個夢,而前日在峨嵋頂上的一戰,我這場夢已做的差不多醒了。”
隱娘聽了冷笑道:“即不為名,那就是為了色?”
張入雲聽了,也不著惱,只輕笑道:“不是你想地那樣。”
說完,想起日後,只怕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無雙,一時心冷,便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隱娘本以為他還有下文,卻半日不見他開口,便故意引逗他道:“看你不出,你只是個再平常不過的臭男,卻有峨嵋門下那樣高明的女弟對你青眼有加,我聽你的師兄們所說,怕是那位女劍俠也與你相熟,可是有此事?”
張入雲見她說的越來越不成話,急忙說道:“這是我的私事,為何要告訴你?而且峨嵋沈姑娘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別亂說,免得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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