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宿雨夜淒涼 殘紅落葉晚 二(第2/3 頁)
天資,終是為情所困,看來日後也沒什麼大出息。”
說完話,轉過頭看著張入雲笑道:“怎麼樣,現在你還感激我了嗎?”
張入雲聽了,見她如此興災樂禍,卻也不惱,只口裡說道:“沈姑娘是我朋友,她連番來看我,卻都被您阻住,卻是讓我很著急。
但她只是我的朋友卻不是您的朋友,您這麼做也不算有什麼不對,再說,您一人隱居於此,怕也有您自己的一番難處。
沈姑娘這番找不到我雖然心裡焦急,那也是她對朋友的一片心,日後等我回去和她見了面,我想她自然也就不會放在心上了。
還有,您只怕說錯了,沈姑娘與我只有幾面之緣而已,說泛泛之交也可,哪有您說地什麼寄情與我的這些話來?”
隱娘聽了冷笑道:“這女性格堅毅,即看上了你,只怕今生很難再改心思,我只可惜她一身的根骨有此言,信不信在你。
至於你日後能不能還有機會見到她的面,現在只怕還談不到,全看你的日後的造化吧。
只是今日我已說的夠多的了,你這麼多話,還是留到以後和她見了面再說吧!”
說完,又取了炭爐上的熱水倒些在木桶內,直將桶內水的溫度加到張入雲叫出來為止,方作罷。
張入雲知她難惹,再不敢和她說些什麼,只得閉了口,再任她揉搓。
今日的隱娘替他洗澡時也格外的用心,只等到把張入雲燙成一隻紅後,方止了手。
等把張入雲放回床上時,張入雲已是被熱暈過去了,雖是數九寒冬,卻也是熱地滿頭大汗。
隱娘見他如此,心裡好似也頗得意,臉上帶著笑,收拾完了洗漱用具後,自己也洗了,只是她今日洗澡時沒有花費昨夜那麼長時間。
但張入雲仍是見她在洗畢後,將水中的頭撈出,用火燒了,又如昨夜一樣,躍到櫃頂上睡覺。
豎日,張入雲醒來之後,隱娘依然如舊的精心照料他,只是今日的粥卻要比往日來的稠一些,她餵飯時的度也了一些,但這次卻是換了張入雲食不下咽。
原來不知怎地,今日張入的早餐竟是難吃地很,雖看著也是如前兩日一樣,珍珠白色的大米粥,可換了今天,卻是難吃無比,好在隱娘也不催他,只端了勺在一旁等候,時間長了,自是要再添些熱粥在碗裡,可張入雲卻現,越添下去,那粥越是難吃,吃在口中猶如嚼蠟,又似是一口生鹼。
隱娘在旁也不作聲,只靜看他吃粥,張入雲也是要強的性,見她有意戲耍自己,欲待不吃,但自己命是她救的,不欲和她相強,再加上一番生死下來,他的性也被磨平了一些,自己的性命尚有大用,不可為了一點小事就放棄求生的機會,何況,如換了十日前,這味似蠟鹼的稀粥,對他來說卻是天下間美味的佳餚。
想到此,他口裡只憋了氣,儘量不然味道在舌上存留,過了多時,終是一聲沒響,把稀粥吃完,隱娘見他竟能將這麼難吃的稀粥吃完,心裡雖然意,但倒也有些佩服他的忍勁。
卻沒料,待吃完了飯,她又將沈綺霞的養神丸取出,仍是研碎了分成三盞給張入雲服下,只是她這次卻沒有用米酒合藥,而是用醋,這醋是她自己釀的,端地是奇酸無比,把個張入雲口酸地齜牙咧嘴止不住地流口水,雖只味道酸地厲害,卻也比剛難吃的熱粥不差多少。
時間過的很,轉眼又到了夜裡,待隱娘將張入雲洗好身放在床上時,卻未拉過被給他蓋上,而是將他俯身放在床榻上,張入雲見今日有異,忙欲開口詢問。
卻聽得隱娘已開口道:“待會不論你有什麼感覺,也都要給我一絲不動,不可運一絲內力相抗,若是差錯了一點,到時我可再救不了你,待你廢了武功,成了殘廢之後,只怕到時你自己要自殺還來不及呢!”
說完,也不等張入雲答話,便以左掌並二指點在張入雲的大椎穴上,跟著右掌運掌力抵在張入雲的脊柱,遍走張入雲身後的周身穴道。
張入雲只一被點中大椎穴,心裡就是一驚,此是人身上極重要的穴道,稍閃失了一點,自己性命立時不保,輕側也要成殘廢,到時除了項上的一顆人頭尚能活動之外,頭部已下卻再無知覺,到時實比死了還難受。
此時的隱娘除以左手運勁自張入雲的督脈點起,一路下走,右掌卻是一刻不停的在張入雲背後運勁,張入雲先一時還不知隱娘如此所為何事,但只覺自己身自大椎穴起,脈絡就已被一點一點地調理順暢,知她是運內力,打通自己身體的經絡,一時心裡大驚。
要知道,隱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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