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秀葉落滿天 蘭花對愁眠 四(第2/4 頁)
變地老實了,紛紛丟了手裡的念珠,退在一旁,一時好似變地有禮,連雙眸也變地明亮了許多。
張入雲一見這情形,就知自己無意之中得遇高人,忙持了後輩的禮數向前參拜。
再仔細看那尼姑,卻見她一身月白色的道袍一塵不染,雖生的很矮,但立在當地,卻隱隱籠著一層佛光,不知怎地,只將眉眼在張入雲身上一掃,張入雲即覺得渾身猶如被有質之物穿過一般。
一時間自己身上竟起了一身的冷汗。
再見那老尼姑此時卻是雙掌合什道:“貧尼伽音,這位公不須如此,你我雖道路不同,但相見即是有緣,在此借宿只些許小事而已,合當公如此相謝!”
張入雲見那老尼說的此話,好似知道自己根底一般,好奇心下,終不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不由開口相詢自己以後的路徑,那尼姑聽了笑道:“公又痴了,凡人怎能知未來的事?”
說到這裡,那老尼姑想了想,卻又道:“我觀公氣象,卻是略帶晦紋,只怕今後難免會犯晦氣。
但公即是有心尋那修真的路徑,雖說是世事無常,但也有因果迴圈道理,你自有你的道路,真若著了相,反倒不是公本來的歸處了。”
說完便不再開口,張入雲知他二人緣盡於此,尼姑雖說了些不明不白的話,但已有心點撥自己,尋思良久,只得上前施了一禮,便隨一旁姑,前往自己住處。
原來四人住的卻是庵後一排民居,想是專為張入雲這類香客所準備的,進得屋內,卻見室內雖簡陋,但卻極是乾淨,簡直可說是點塵不染,一時瑛姑見了心情大佳,忙丟下行李為張入雲收拾床鋪。
到了午間,那知客的姑卻為眾人送來了米麵,卻在臨走時囑咐道:這周圍四處眾人皆可遊玩,但這尼姑庵所處的後山卻是別人家的私產,望眾人不由妄入。
張入雲等聽了自是滿口答應,四人居處本有爐灶,一應炊具也是齊備,待瑛姑生火做好飯,眾人吃了那米,只覺入口棉軟,竟是出奇的香。
可二姐妹吃完了米飯還不足夠,見門外竟生了幾棵果樹,上面滿是金燦燦的形似梨一樣的果,二人冷不丁就已爬上了樹去,待摘了一個丟在口中,好似味道大佳,一時竟不下來,只坐在樹上就近吃那果,又見張入雲和瑛姑在下面不曾上來,大嚼之下,偷空扔了幾個下來。
張入雲本想止住二人,只是想著自己再怎麼防備,早晚也要被這姐妹倆吃個乾淨,索性由得她們,待明日庵里尼姑問起時,只再多付些香火錢也就是了。
一時又吃了一個果,果然入口香甜,雖又略有些酸,多吃幾口後反倒不覺,吃了一個後,竟覺得一股寒氣直往肚裡鑽,只片刻就化為無蹤,人也跟著精神起來。
當夜,張入雲卻是趁二女睡著之後,再喚瑛姑到自己的房中,替起打通筋脈,瑛姑見張入雲不曾食言,心下大喜,忙跪下行大禮。
早被張入雲止住,只說都是隱孃的吩咐,瑛姑不需放在心上。
一時二人少不得要有些親近,瑛姑雖是嬌羞,但張入雲卻是不敢生有一絲男女**,只為自己功力淺薄,雖是隱娘秘法驚人,但他也不能不慎重行事。
自從這日起,四人便在這庵旁陋室內住下。
日間張入雲練氣打坐,卻由瑛姑教習二女白陽圖解,姐妹二人雖看似魯鈍,卻有內秀,先一兩日下來,往往只能學得一式,但自學到第七式之後,度卻突然變,後餘五式竟只在兩日內學會,且二人根性獨特,都是每學必精,
待過得半月後,瑛姑好不容易將二女教會後,雖是二人比瑛姑遲學了不少時日,但若論其內力的精純,卻遠比瑛姑來的要強。
且每多煉一日,二人智慧也日有進益,到得後來因與瑛姑日常叮處,竟能漸漸說起話來。
再說張入雲,每夜裡要為瑛姑打通筋脈實是疲累,但越是行的功深,卻越覺得瑛姑身為女的筋骨與自己有異,雖說都是人類,經脈學問也同是一理,但十數日的功夫下來,只覺得瑛姑體內日漸增強的內力,已顯出女特有的陰柔氣來,雖是同樣的功夫,但經得瑛姑體內,卻又換了氣象,與自己陽剛的內力又自不同。
兩下一印證,竟讓他對多年來,早已精熟無比的白陽圖解又有了的認識。
至此方明白當日隱娘為什麼要勉強自己替瑛姑打通筋脈,如此一來,不旦瑛姑功力大進,自己相較之下,只怕得的好處多。
一時又想到當日隱娘曾有讓他與三女在一起陰陽雙修的意思,此時只為瑛姑打通經脈,自己就已悟得這麼多,若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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