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花香愁滿徑 前塵不愈傷(第2/4 頁)
百草有六七分相似,只是目光呆滯,遠沒有百草靈動,且一身面板也是綠綠的也沒有百草白淨可愛,再仔細看去,就見他鼻下還拖著一溜鼻涕,口角間還流有一些口涎,兩下一較卻是與百草天上地下。
只是他雖模樣有些呆傻,但看來也還不招人討厭,雖是差得百草多矣,卻也是有些傻的可愛。
香丘一見了他,兩眼便是直了,她到底是異類與張入雲觸感不同,一時指著那小孩對著張入雲急聲:“阿雲,瞧!
!
樹精!
樹精!
!”
其言語甚是激動,好似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張入雲聞言即是一笑,想著她自己也是個精靈,此時見了個小樹精,卻是這般大的動靜,實是即可愛又可笑。
不過如此一來,倒也證實了自己先時的所想,果然那孩是個妖精。
一時想了想,便對香丘道:“看這孩是不是這槐樹生的精靈?”
他二人先入為主,只想著這老槐樹是那所謂的石婆婆,但眼下瞧著只出來一個小孩,卻是怎麼看也不想是個女的模樣,離那婆婆二字,卻是差得遠,是以張入雲會得如此婉轉的把話說出來求證。
果然香丘聞言,仍是白了他一眼,口裡嬌聲道:“阿雲你的眼力也變地太差了,這槐樹生的這般高大,只怕少說也幾千年,這孩這般小巧,卻哪裡能是槐樹所化,想是其徒徒孫,倒還有些可信。”
正說話間,就見那孩立在地上,目光呆愣愣的看著四周的白蟻半天,想是正在為之愁。
過了一會兒,那樹上的葉越掉越多,雖是他有些反應遲鈍但也不能視而不見。
一時站定身,忽然間就見他鼻抽*動,陡地打出一個驚天的噴嚏,直驚地那地上一陣狂風疾起,把個一地的白蟻,捲了有一多半到天上。
但隨之而來,就見那槐樹樹身也是一陣顫抖,跟著那樹上的綠葉也是遮了天一般的落將下來,卻遠比方被白蟻啃食的還多。
而就在這時,就見那地上仍是源源不絕的爬出來無數的白蟻來,只不過一會兒功夫,又已和前番一樣,仍是鋪天蓋地的湧了過來。
那孩見自己方那一招,好似無甚效用,而自己也擋不得再重施幾次故計,一時搔了搔腦袋,作左思右想狀,臨末了,好像終究無計可施,只得將口一張,立時就見一片綠光升起,只蒲扇般大小,卻是靈動無比,當下只如閃電一般的圍著那巨樹,繞了一週,即刻便是如同下了雨一般,將爬上樹身的白蟻紛紛掃落了下來。
只是那白蟻實在太多,雖是他那寶物神妙非常,也是擋不得個周全,且那些白蟻俱如視死如歸的死士一般,一點也不畏懼,只一摔落在地上,但重又翻身爬起,仍是一往無前的向著樹上爬去。
那綠面童口裡那一團青色光華,起先仍是靈動無比,但時間一久,卻彷彿甚耗精力一般,漸漸小臉上已是滲出了一頭的汗水,且越是那白蟻爬至數量多了,他一副精神也是越萎頓,漸漸立在當場,已是遙遙欲墜再不能堅持。
香丘雖是嫌他生的有些邋遢,他但一副醜醜的樣確也有可愛之處,一時見那孩受苦,卻是拉過張入雲手,便要向樹下跳去。
不想卻被張入雲一把拽住,香丘見張入雲阻著自己,正要怒。
卻見他此時臉色卻已是變的有些凝重,過得一會兒聽張入雲道:“香丘你若是用心阻止這幫蟻群上樹,卻又不傷其性命,不知能堅持多久?”
香丘聽著有些古怪,但她久與張入雲相處,卻知他不擅玩笑,此刻問自己這個,卻是自有他的道理。
一時仔細盤算了一下,答道:“要說將這蟻群盡數阻止,我卻沒那個本事,但若待我行到樹下,全力施展的話,卻可將大半的蟲蟻擋住,不令上前,只是不知能堅持多少時間,要知如此運心力與其中蟻后周全的話,實是非常毫費精力。”
張入雲此時已是察覺出什麼,當下見那童雖是法力甚高,但這麼長時間裡卻始終未有傷的一支白蟻的性命,卻切切的叮囑香丘道:“如此就可以了,能堅持多少時刻就是多少時刻。
我想這番蟲患,該是槐樹精靈一番災劫,有你我二人在此相助許有些轉機也不一定。
你且先過去,我隨後就來。
只是卻腳下一定要小心一些,不要傷了這地上一隻白蟻的性命,我見這孩舉止有異,若是不甚傷了蟲蟻的性命,到時反對其修行有妨礙!”
香丘聽得張入雲要自己不得傷害蟲蟻的性命,卻是作了難,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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