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第1/2 頁)
前從來沒有想過要把這件事再講給其他人,一是因為她本身就沒有關係親近到可以講這種事的人——當然這點是她自己自作自受,與他人無關。
二則是因為,每次提起這件事她的胸口也如同被開了一個空洞一樣,有冰涼的風從中穿堂而過,令她四肢百骸都凍僵了一樣。
森川杏奈閉了閉眼,決定簡潔的敘述一下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松田前輩,我曾經殺過一個人。”
然後下一秒她手腕就一涼。
森川杏奈呆滯的看著手腕上的手銬,驚得敬語都忘了:“松、松田你在做什麼啊。”
“你都說你殺過人了,我不得把你銬起來。”話是這麼說,可松田陣平臉上卻一直掛著笑。
松田陣平就是在逗她玩!
森川杏奈無語:“前輩……”
松田陣平輕鬆的一手就捏住了森川杏奈兩隻手腕,他捏著手腕晃了晃:“太細了吧。”
森川杏奈反抗不過他,乾脆就不反抗了,鼓著臉盯著松田陣平,只是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心情在松田陣平攪和下變好了。
松田陣平見她從剛才那種情緒裡出來,就把手銬給解下來了。
“你看起來心情好多了,那麼現在能說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想談戀愛第十九天
“那松田前輩請我喝奶茶,我就告訴你。”
森川杏奈本來以為她這種過分的要求會被拒絕,結果沒想到松田陣平輕笑一聲,揉了揉她的頭髮:“你想喝什麼……算了你帶路,想喝什麼直接點。”
說完他把錢包直接塞進森川杏奈手裡。
黑色的皮質錢包,觸感微涼。
森川杏奈拿著錢包,卻感覺跟拿了個燙手山芋一樣。
她是誰,她在哪,她接下來該怎麼做。
這就是直球天然的威力嗎。
為什麼她還沒開始撩松田,就先被對方撩了一臉,而且松田陣平剛才那番動作完全都是他下意識行為。
這個人明明也沒談過戀愛,怎麼能那麼會,該說不愧跟萩原研二是幼馴染嗎。
咖啡館附近就有一家奶茶店。之前森川杏奈經常來,作為一個甜黨自然不能沒有甜膩膩的奶茶陪伴。
她很快就選好了自己想喝的,付款時她也沒想真的花松田陣平的錢,剛準備摸出自己的錢包來,有一隻手就從旁邊伸過來了。松田陣平把自己的錢包從森川杏奈手裡抽出,自然的付了錢。
然後他接過店員遞過來的奶茶,塞入森川杏奈手裡。
“喝吧。”
就算松田陣平是有理由才會請她喝奶茶,但這畢竟是松田陣平請的。光是這個事實就足夠讓森川杏奈高興了。
店員小姐站在收銀臺後笑盈盈的看著這一幕:“小杏奈也到了跟異性交往的年紀了啊。”
平時遇到這種調侃,森川杏奈只會一笑而過,不會放在心上,但這次不同,被放在一起調侃的是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所代表的意義是不同的。
不好好解釋,真讓人誤解,是會給松田陣平添麻煩的。
所以森川杏奈一邊在心裡冒粉紅泡泡,一邊不好意思的捲了卷垂在臉頰旁的碎髮:“我們只是前後輩的關係啦,瀨戶小姐。”
店員小姐笑了笑,沒有再調侃,她話鋒一轉:“說起來小杏奈的頭髮是染得嗎,還是說天生就是這個顏色,好好看啊。”
森川杏奈摸了摸髮梢:“是天生的。”
店員小姐很喜歡森川杏奈的髮色,頗為羨慕的感嘆:“真好看啊,我要不要也染成這個顏色呢。”
森川杏奈笑了笑,沒說話。
告別了店員小姐,她捧著奶茶跟松田陣平並肩往警視廳的方向走去。
喝人手短,既然答應了松田陣平,森川杏奈也就不會反悔:“那是我上初中時發生的事了。初三那年,上原先生找到我,問我知不知道那個人的事。”
上原直人是水島廣樹的徒弟,他一直很崇拜水島廣樹,所以才決定投身新聞界,做一名調查記者。
森川杏奈隱去了上原直人想要報道的那個人的姓名。
那個人摧毀了她的安全感,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沒有辦法相信別人,直到現在她也留有很難跟他人深交的後遺症。
森川杏奈很怕把這件事完全講出來後,會給松田陣平也帶去災厄。
“我的確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