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4/5 頁)
著異國服飾的侍衛。在看清楚了人後,低頭躬身對著納蘭鴻茲行了個禮,口中恭敬的喚了聲:“王!”
&esp;&esp;我心中驚訝不已,腦中極快的思量著。他們喚納蘭鴻茲為王,而這裡又是驛館。最近,可是有哪國的王,入京了嗎?
&esp;&esp;對了,紇蘭王!也只有紇蘭王入京了。
&esp;&esp;想不到,只是短短數月不見,被認作是妖魔的納蘭鴻茲,竟然一個變身,成了紇蘭的王了。
&esp;&esp;我又是驚訝,又是感嘆。
&esp;&esp;我隨在納蘭鴻茲身後,走過了前廷,又走了一段長長的迴廊,這才到了後院所住的寢殿。
&esp;&esp;遠遠的,就看見屋子裡燈火通明,從裡面飄出一陣陣鼓樂絲竹之聲。其中,還夾雜著男女嘻笑之聲。
&esp;&esp;納蘭鴻茲邊走著,邊自言自語的低喃了句:“一連三天了,也不知道要消停一會兒。”言詞雖是在責怪,語氣裡卻沒半分不快。
&esp;&esp;我不僅對屋中之人,感到十分的好奇。是什麼人可以讓他這麼的縱容?
&esp;&esp;若是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紇蘭的王。身為一國的君王,哪個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深夜裡,猶在笙歌?
&esp;&esp;聽他話裡的意思,還不止今晚,一連三天如此。這屋中之人,究竟為何許人物是也?
&esp;&esp;我帶著疑惑,隨著他踏進了屋中。
&esp;&esp;同一時間,鼓樂絲竹全數住了聲,舞動著的舞者也跟著停了。
&esp;&esp;映入我眼中的盡是一片雪白。
&esp;&esp;屋子裡,莫約有十四五名,年約十七八歲上下的貌美女子。或坐或站,全數一身雪白的衣裳。
&esp;&esp;在屋子中間,一張長條的毛皮躺椅上,正斜臥著一名白衣男子。長髮垂肩,微敞開的衣襟前,正有三名同樣身著白衣的女子,跪坐於地,依偎其上。
&esp;&esp;這男子長相極為俊美,只是眉宇之間,似有一股狂暴殘戾之氣。在我看向他的同時,他也朝著我和納蘭鴻茲看了過來。
&esp;&esp;“喲,王回來了!”男子從躺椅上站起來,微笑著,優雅的朝著這邊走過來。
&esp;&esp;那十幾名女子,皆數跪倒在地,對著納蘭鴻茲,齊呼大王。
&esp;&esp;納蘭鴻茲衝著她們揮了揮手,免了參禮。衝著走過來的男子,說道:“連著三天了,也不見你疲累。”
&esp;&esp;男子無謂的笑了笑,瞅著他身側的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眼,露出很是玩味的笑容,道:“好一顆蒙了塵的珍珠,王是怎麼撿到的?
&esp;&esp;納蘭鴻茲似為警覺的攬住了我的肩頭,獨佔意味十足的衝他搖了搖頭,道:“別想,夜錦,她是我的。”
&esp;&esp;“好,好,好,我不動她。”這叫夜錦的男子,並沒有放棄盯著我。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樣,做勢嘆了口氣道:“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美人兒了。若是給了我,好歹還可以落個全屍。”搖著頭,有些不捨似的轉身回了那張躺椅上。支起了右腿,手拄著膝蓋,咬著指頭,衝著我邪邪的笑。
&esp;&esp;先前那幾名白衣女子,又倚回到了他的身側,柔若無骨的在他身上來回的磨蹭。
&esp;&esp;我在聽見他很是輕鬆的談論我的生死時,就覺得他是個無比殘暴之人。納蘭泓茲吸食人血,這我是知道的。他又是如何的去害人性命,卻是我不知道的。
&esp;&esp;只是聽他的意思,也是沒少殺人。那些在她身前舞動和媚惑的女子,嘴裡都喚他王爺,想必就是他的身份。
&esp;&esp;這個紇蘭國,也不知是怎麼樣的一個國家?一國的君王和貴胄的王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esp;&esp;我這條小命,落在了這裡,還會有個好嗎?
&esp;&esp;納蘭鴻茲不再去理會一屋子的鼓樂調笑,攬著我的肩頭。許是想起了剛才那叫夜錦說的話,看了看我一身浣衣局的灰藍色的粗布衣裙。皺了皺眉頭,叫過來一名白衣侍女過來,吩咐她們去取身像樣的衣裳來。
&esp;&esp;那侍女有些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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