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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倒是不用哄,真這麼死了算我頭上吧。”
應酬局的話題風向不好把控,有錢人裡總有那麼幾個性情不正常的。
眼前就一次性聚了兩個,陸歲京捉摸不透,祁封也同樣令人難以揣測。
秘書觀察了下形勢,眼神望向陸嶽。
總裁沒覺得有哪裡不妥,社畜無話可說。
“所以被欺負的那個就是姓容?”祁封道。
陸歲京道:“你還真執著想要聽答案。”
祁封風度地說:“因為找答案的過程很新鮮,陸總您覺得呢?”
“難得他在我面前多說幾句,以往除了吃完飯回房了,就是吃過飯不吃了。”陸嶽看著心情不錯。
明星適時道:“養孩子都是這樣的,長大了和父母沒話聊。”
“賀律師應該馬上到。”陸嶽道,“祁先生,事成後應該謝謝我。”
祁封道:“當然,順利的話肯定登門道謝……前提是陸二公子願意在家見到我。”
陸歲京道:“別在學校見到你就行。”
“我暫時還沒有回母校深造的打算。”祁封也是燕都大學畢業。
陸歲京道:“倒和生源質量沒關係,主要是保護同學。”
祁封聳了聳肩膀,道:“你同學也許沒那麼可憐,不需要你正義的保護。”
說完,他走向門外,卻見陸歲京跟了上來。
論輩分,祁封算是陸歲京的叔叔,可實際年齡並沒有差那麼大。
十八歲和三十五歲,少年和男人。
“有何貴幹?”祁封問。
陸歲京道:“想打聽件東西。”
祁封城府深沉氣質陰鬱,很多人心生畏懼,從而避之不及。
比如陸歲京同父異母的哥哥,拜年時愣是哭得死死抱住陸嶽。
然而陸歲京絲毫不怯,反而散漫裡透著痞氣。
“我的時間不多,請長話短說。”祁封道。
“你等下要去做壞事麼?我只是問問你的古龍水是哪個牌子,你卻這麼著急。”陸歲京道。
“我有位調香師朋友,單獨配製了一瓶當做禮物。”祁封道,“你對這個有興趣?還是說在哪裡聞到過?”
他笑了聲,補充:“在容念那裡?”
陸歲京嗤笑:“你想象力好豐富啊。說到這個,倒是有同學好奇過。”
在沉穩安心的的古龍水香氣裡,他又說:“容念身上的味道怎麼和我一樣。叔叔,你覺得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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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容念埋下頭,低低地打了個噴嚏。
旁邊的警察道:“同學,要不要坐得離空調遠一點?”
有個女人不安地坐在對面,連忙道:“坐到這邊來吧?坐到媽……坐到我這邊來。”
容念很禮貌地推拒了,氣氛再度陷入緊繃。
看過陸歲京拒絕情書的場面後,容念走進教室沒到半小時,就被一通電話急忙喊了過來。
有對夫妻千里迢迢來尋親,從國外輾轉到國內多方打聽,而容念符合他們所說的線索。
被警方聯絡後,容念向老師請假,配合來做親子鑑定。
此刻他們在等鑑定的機構給出判定,容念覺得無聊,開啟手機有賀疏星的訊息。
賀疏星:[書給你帶回寢室了。]
容念:[謝謝賀哥,我看樣子要晚點回來。]
賀疏星:[是當天出結果?]
容念:[對呀,估計還要一會,你熄燈先休息就好。]
賀疏星:[梁雲復讓我輔導英語,今晚可能不用睡。]
燕大有基礎學科摸底考試,在開學後的第二週,梁雲複試圖突擊一把。
剛才來法學院的時候沒見到容念,於是他戰戰兢兢請求了賀疏星。
容念:[你以前不教人題目的,怎麼答應他了?]
賀疏星:[他說我不教的話就去找師孃。]
容念:[?]
賀疏星:[他預設你是他老師,那陸歲京是……]
容念一聽就頭疼:[哪來的師孃拉扯他?讓他少動歪心思,別給師父在外惹債,好好抱住賀老師大腿!]
賀疏星轉而問:[你現在緊張嗎?]
容念:[我做過至少七次鑑定,每次都說條件符合,每次都不是。]
他清楚,賀疏星一直是以保護者的姿態對待自己,只要自己示弱,於對方來說反而是一種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