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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要講原因,大概是祁封沒有真正意義上報復過竇家,從而有所好奇,想看看自己怎麼處理這種事情。
容念道:“最好有,不然怕我嚇著你。”
根據助理提供的資訊,曹文瑞如今住在一家安保措施極好的私人醫院裡,這讓容念很不解。
曹文瑞捲款潛逃後,他試圖報過警,儘管沒有後續,但對方敢入境的話,應該會被抓起來才對,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大搖大擺住在醫院。
這麼想著,他們在醫院停好了車,下車前發現陸家的秘書正好從住院部出來。
沒想到居然能這麼巧,一天內他們居然能再度撞面,容念記起來秘書好像確實提起過,要來醫院看望朋友。
他沒有下車,直到秘書離開,才根據病房號找了上去。
護士最開始不同意探望,由於祁封是院長的朋友,這才態度鬆動。
在熟悉的消毒水味裡,容念閉了閉眼睛,推開病房的門,隨即因為面前的場景而握緊了把手。
昔日裡橫行霸道的曹文瑞瘦到脫相,面頰因沒了牙齒而凹陷,被綁在凳子上動彈不得。
他在國外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此時正起了戒斷反應,在束縛帶裡痛苦地掙扎。
“草你媽的,陸歲京!”曹文瑞神志不清地罵道,“我他媽殺了你,不對,這他媽哪夠,我要當著你面把姓容的宰了……”
祁封不適地蹙起了眉頭,問:“他怎麼認識陸歲京?”
容念沒有回答,視線落在曹文瑞的胳膊上,那裡有一處尚未養好的傷口。
——是被狩獵弓貫穿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是甜文,不用慌,後續準備寫告白了(。
這裡和大家道歉,之前更新不穩定真的很對不住,感覺需要給一個解釋。
最近網際網路裁員縮hc,外加上海疫情,負面影響超出了我的預期,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實在是被搞得兵荒馬亂。
幸好全都已經收尾階段啦,今年過得實在太不容易了,唯有寫小說比較快樂otz接下來的重心就是寫小容和小陸!
“他喜歡我, 他不喜歡我……”
可以穩穩拉開弓弦、射出利箭的手指撥弄花瓣,陸歲京百無聊賴地摘禿了玫瑰。
花是室友告白失敗剩下的,被他短短几小時內薅了個乾淨。
別人若是推門進來一看, 會發現滿桌的玫瑰花,估計分不清寢室裡失戀的究竟是誰。
陸歲京趴在書桌前,手上握著綠色的被剪刺的枝幹,抬起眼沉沉地盯了一會。
說到“不喜歡”的時候,恰好沒有花給他揮霍了。
他想,算了, 自己才不會迷信這種東西。
陸歲京索然無味地撇了撇嘴, 無意發現地上居然還有一束, 又撿了起來開始玩。
他做得很專心, 即便“容念”坐在桌邊, 三番兩次地試圖搭話,也沒有分走絲毫注意力。
最終在黃昏的餘暉裡, 幻覺漸漸變得透明, 直到消失不見,整個過程陸歲京渾然未知。
“他喜歡我。”
陸歲京撫過真正意義上的最後一片,沒有將其直接拔下來, 而是抬起指尖, 撩了下花瓣。
他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思想立即從科學主義退回封建時代。
就是喜歡我。他在心裡說。
回到寢室的室友被嚇了跳,納悶:“臥槽,你搞哪一齣啊?”
另外一個室友匪夷所思:“不會是在數花瓣吧?!”
陸歲京不假思索地否認道:“怎麼可能這麼無聊?”
他在外人眼裡, 一向又酷又隨性, 室友們見狀也便打消了猜測。
可實際上, 陸歲京就是個任性的幼稚鬼。
至少容念是這麼以為的。
他推開門, 看到曹文瑞半死不活地被掙扎著,就理解了陸家秘書為什麼會疑惑,陸歲京和曹文瑞是否有恩怨。
——這場面不用再做確認,絕對是陸歲京的傑作。
秘書想不到的是,這兩人確實沒有任何糾葛,按理說不該走到這種地步。
非要說陸歲京有什麼動機,只能有一種可能性。
他是為了容念。
“老子不僅要當你面宰了他,還要再廢了他的手,當時就他媽不該留你們這兩個禍害……”
曹文瑞神志不清地謾罵,時不時伴隨著抽搐,身上有股長久未洗澡的味道,顯然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