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第1/2 頁)
你親了半天,我要去洗脖子!”
可陸歲京一眼就看穿了他,道:“現在明明就是吧。”
聽到陸歲京這麼說,容念沒再掙扎,嘴上卻也不承認。
他忽地可以理解曾經的陸歲京有多麼無奈,因為和喜歡的人離得這麼近,當然會情不自禁……
陸歲京啄了下容唸的臉頰,“別發抖,忍得難受?”
“我不難……”容念啞著嗓子回覆。
話說到一半,他迅速收了聲。
容念難堪地想要往下方看,又貌似難為情,於是眼神徘徊在半空中。
他不知所措地試圖縮成一團,繼而被迫在陸歲京的掌控下舒展開。
陸歲京道:“容念,抬眼。”
沒有用命令式的強硬語氣,但話裡莫名有種力量,讓容念順從地望向他。
四目相對的時候,容念覺得腦海中有根弦啪地斷了。
以往他總是喜歡處在上風,遊刃有餘地當支配者。
但現在驀然迎上陸歲京的視線,他腦袋裡一片空白,理智被吞噬,只剩下本能,失控地決定縱容對方作亂的手。
容念鮮少有情緒激烈的時刻,表情總是完美到不出破綻,在旁人眼裡矜持而沒有軟肋。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在陸歲京眼裡不是這樣。
容念整個人放不開,試圖遮掩住真實的一面,卻無法壓抑住急促的輕喘。
聽起來其實格外悅耳,也許還有些委屈可憐。
白皙的面板在這個時候浮著淡淡的粉,被手指欺負得過分了,眼睛裡的水霧朦朧一片。
過了會,他蜷縮著平復呼吸,隨著洗手間裡傳來陣陣水聲,將通紅的臉埋進了枕頭裡。
接著身邊的床榻微微陷進去,陸歲京坐了回來,慢條斯理地抽了張紙巾在擦手。
第一次被人做這種事,容念尚在恍惚中,猶豫地問:“洗乾淨了?”
陸歲京笑了聲,沒有回答,而是撬開了容唸的貝齒,將指尖壓在容唸的舌面上。
容念想躲但沒躲開,任由對方前後按了按,彷彿在模擬抽i插的動作。
是洗乾淨了,洗手皂是西柚味道的,他走神地想。
最後容念整理好衣服,送陸歲京走之前,把人叫住,在人的脖子右側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陸歲京對這種打標記的行為全盤接納,只不過被戀愛衝昏頭腦,在親暱的氣氛中忘了件事。
燕大的考試周很長,比許多學校放得稍晚,寒假的節點臨近過年。
原先在學校上課考試,陸歲京幾乎不參與陸家的應酬酒局。
而如今不太一樣,他沒有站得住腳的理由推掉社交。
放假沒有多久,陸歲京便要收拾自己,代表家裡去出席某合作律所的年會。
儘管年會沒有硬性的著裝要求,但他如果穿著高領過去,估計會變成所有人的焦點。
陸歲京照著鏡子,對著脖側的牙印沉思片刻,貼了一張創可貼。
年會定在晚上六點鐘開始,他掐著時間趕到,場裡已經差不多全場落座。
被侍者領著去入座時,陸歲京步伐一頓,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傅琢州。
對方坐在一位老律師身旁,同時也注意到了自己。
“陸歲京?”傅琢州打招呼道。
陸歲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認識的人,有點想去摸自己的創可貼,又嫌這動作有些生硬,硬生生地忍住了衝動。
他也朝傅琢州示意,不過對於容念上輩子的師兄,實際上心裡還是有些戒備。
傅琢州道:“話說你的脖子怎麼了?”
陸歲京臨時找了個藉口:“前幾天被貓撓了一下。”
“這樣啊,出血的話要及時去打狂犬疫苗。”傅琢州寒暄。
他們沒有聊太久,年會的主持人已經站在臺上除錯話筒,陸歲京坐到了前面安排好的位子上去。
自打陸嶽公佈自己還有個小兒子,外界都把陸歲京視作了陸家的接班者。
每當在這種場合,總有一群人逢場作戲,各懷心思地與他搭話。
陸歲京沒什麼心事維繫人脈,不太搭理這些攀談,倒是時不時扭頭去看一眼傅琢州。
瞧見傅琢州與律所同事們有說有笑,顯然打成了一片,他心想,這人可真是受歡迎。
他清楚在上輩子,容念與傅琢州的相處大概比眼前的更融洽。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