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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話語裡護著容念:“我把他當做差點寫進同個戶口本的弟弟。”
祁封意味深長地說:“那我把他當兒子,我們豈不是能算一家人?”
這個玩笑有些冒犯了,賀疏星卻沒發火。
他輕蔑地說:“首先你要被他認同才行。”
祁封聳了聳肩膀,道:“是啊,真遺憾,這輩子應該是不行了。”
“你知道嗎?他那種沒安全感的人,看上去和誰都親近,其實和誰都是點到即止,如果有人能被允許越界,那撐死了只有一個名額。”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自己的結論,神色很玩味:“你猜誰能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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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唸的計劃裡,事態本不該如此發展。
他在右腿的上側綁了黑色皮質的腿環,按照購物網站上相關賣家秀的說法,就是“你男朋友看到都激動哭了”。
然而就在他活潑地抬起腿,想好好給陸歲京炫耀一下的時候,出現了一些偏差。
三千米跑太累,他這麼一動彈,腿又開始抽筋。
於是他的形象從風情萬種的女僕,變成了要趕在鐘聲響起前立馬回家的灰姑娘。
容念沒有水晶鞋,沒有魔法消失的困擾,可他需要立即躺回床上去。
陸歲京道:“你還站得穩嗎?”
容念打聽:“那你力氣大不大?”
他拐彎抹角地問完,陸歲京似是心有靈犀,不需要再點撥,便將他橫抱起來。
這裡是上床下桌的構造,不方便直接將人抱上去,陸歲京穩穩當當地把容念放到了椅子上。
如此做完,他在旁邊半蹲下來。
見容念吃力地摁著腿在犯疼,自己早已將今晚原本花裡胡哨的安排忘在腦後。
陸歲京問著這位金牌選手:“需要幫忙揉嗎?”
容念沒有與他客氣,撩開裙子露出作痛的那條腿,腳輕輕地踩在了陸歲京屈起的膝蓋上。
他倒是沒忘自己限時女僕的身份,可憐兮兮道:“主人可以輕點嗎?”
作者有話要說:
慶幸小賀沒回來,又可惜小賀沒回來(等等。
這間寢室不像某些男寢擁擠而凌亂, 即便不是檢查衛生的日子,依舊保持得乾淨清新,在窗邊的水瓶裡還插了一束鮮嫩欲滴的鮮花。
眼前的桌子上充實又整潔, 兩個收納架上擺滿了書,涉獵型別從法學跳躍到神秘學,還有一本冷門的鍊金術。
筆記本計算機正開啟著,亮起的鎖屏桌布來源於一部動漫,近些年陸續上映了重製的電影版,螢幕畫面裡是兩個男孩並肩彈奏鋼琴。
單看環境和擺設, 去猜測書桌的使用者是何種形象, 答案大概偏向於溫柔細緻。
不過此刻的容念和這些詞彙沾不上邊。
他明明穿著優雅又乖巧的洋裝, 用一種沒什麼力氣的姿勢靠在計算機椅上, 理應顯得很弱勢才對。
可那雙瀲灩的桃花眼眯起來, 氣質卻是十足的頑劣。
踩在陸歲京膝蓋上的腳微微用了點勁,分寸很適當, 拿捏在一種具有不可忽視的存在感, 又不至於產生威脅性的程度。
見陸歲京隨之撩起眼簾望向自己,容念大大方方地回以目光。
他單手托住腦袋,天真的眼神裡帶有探究意味, 幅度很小地揚起了下巴。
“不喜歡我這麼叫你?”容念道, “不會吧?你很興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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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立即得到響應,他一點也不懊惱,只是換了坐姿,抱著胳膊像是要正正經經地把自己擺端正。
“既沒有否認, 也沒有別的表示, 那我就要當你是在害羞了。”
他這麼說完, “唔”了聲, 語氣有些自責:“是我不夠體貼,差點忘了主人還是個容易臉紅的小男生。”
容念一邊後知後覺地內疚著,一邊作勢要把腿收回來。
只是沒能成功,細瘦的腳腕被抓住,然後按到了原處。
陸歲京的手並不柔軟,和許多公子哥不太一樣,這雙手和嬌生慣養沒有任何沾邊。
十指修長,手背上隱隱有不算明顯的青色脈絡,看著骨節分明十分有力,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容念隨即怔了怔,試圖用了點力氣與他對著幹,腿卻被完全制著,根本脫離不了桎梏。
陸歲京道:“是的,小男生除了愛臉紅,還比較容易妥協。”
他有意收斂了動作力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