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狼人殺(第2/3 頁)
,不可能馬上就做出來。
魯睿這個人,倒真是個“人才”。當他知道,費明正在幫大家琢磨一個,所有人都可以參與的遊戲的時候,一拍大腿,直接跑回了房間。不一會兒,他又興沖沖地返回了白特神舟的主廳,只是手中多了一副牌九和幾個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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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非我和王昶兵幾人,見到可以在這裡賭錢,興致一下提了起來。
王昶兵興奮地問道:“乖乖,我說魯兄弟,這玩意兒扛上一路,怕是也不輕鬆吧,你是怎麼想著帶著它們的?”
“唉,沒辦法,誰叫我平時就喜歡找人切磋切磋呢。就算是其他東西不拿,我的行李裡也必須得帶著一副牌九。”魯睿頗為自得地回道。他見王昶兵也是此道中人,好感頓生,關心道:“王老弟,我看你這傷勢比昨天好多了,只是這額頭上的印記為何不見消去?”
王昶兵有些慚愧,說道:“馮姑娘的藥膏確實有奇效,我也沒想到這傷,能好得這麼快。至於額頭上的這個印記嘛。是我昨晚睡覺時,在行囊上壓的。沒什麼大礙。”
“老王昨天一腦袋包,回屋之後,我發現他的肩膀和背部也有不少淤青的地方,於是按著馮姑娘的囑咐,給他上了藥。”任非我一邊笑,一邊解釋道:“背上塗抹了藥,老王就不能躺著睡了,只能趴著;他左右兩側臉上也有藥膏,於是,他便將自己的行囊掏空,中間窩出個空,託著額頭睡覺。”他一邊說,還一邊比劃。
費明也看向王昶兵,發現他額頭上的印記,好似一個巴掌大的月牙,心中暗笑:這不是前世戲曲中的龍圖閣直學士包拯嘛。
王昶兵見到馮婷婷好似在笑,有些尷尬地撓撓頭,說道:“我那行囊上有塊硬物,我也沒注意,就這麼睡了一晚上,早上起來就發現,壓出了這一個印記,老王說像是一個被人啃過一口的燒餅。”
眾人聽到這個比喻,又看了看王昶兵的腦袋,均是覺得又貼切又好笑。
可是,笑過之後,眾人一統計,才發現會玩牌九,和喜歡玩牌九的人,只有少數,尤其是三個女生,她們對賭錢完全提不起興趣。
謝梁亮也在一旁說道:“我雖然也想贏任公子點錢,但咱們萬一玩得興起,吆五喝六的,驚動了兩位仙長,可就著實不好看了。”
魯睿覺得謝梁亮所說十分在理,這賭具都是他帶來的,若是兩位仙長問起罪來,自己可是主犯主謀,於是,便興怏怏地收起了牌九和骰子。
正當大家商量著還能有什麼可玩的時候。費明想到了一個遊戲——《狼人殺》。一個“上帝”,三個“平民”,三個“神職”,三個“狼人”,正好十個人。而且,身份卡牌製作簡單,玩起來大家都只需要動腦思考,不至於太過招搖,惹來兩位仙長的責難。
這其實還要多虧王昶兵腦袋上那個大出好幾倍的月牙印記,正是這個印記,讓費明想到了坐堂斷案的包公。而《狼人殺》就是個能讓每個人都能參與到“掩飾、辯論、判斷、選擇”全過程的遊戲,所有人都可能是“壞人”,所有人也都能夠“斷案”。
於是,費明給眾人講述了一下《狼人殺》,這個遊戲大概的意思,又讓張小萱去神舟的二樓找許思寧,要來了幾張紙和一支筆。然後,他將紙張裁成了大小完全相同的十份,在上面分別寫好了身份。一切準備妥當,他拿著不同身份的紙片,向大家解說了每種身份的含義,以及相對應的功能。見大家都瞭解的差不多了,最後才講述了整個遊戲大致的規則和流程。
為了能讓所有人都徹底瞭解這個遊戲怎麼玩,費明提議先試玩兩把,自己來當“上帝”。
李達利問道:“‘上帝’是什麼?”
費明發現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內心咯噔一下:自己糊塗,居然說出了一個,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神靈。好在他反應夠快,一本正經的解釋道:“‘上帝’,就是上仙的弟弟,上仙平日裡忙於公務,沒空遊戲,就讓他弟弟來玩,所以,遊戲中的所有角色,都要聽‘上弟’的。”
眾人雖然理解了“上帝”這個角色的功能,但仍然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要聽“上帝”的。
費明只得換一種說法:“你們也可以把‘上帝’理解成政事堂的執法官。遊戲開始之後,‘平民’和有特殊能力的那幾個好人,都會聽執法官的;‘狼人’要贏得遊戲,就需要偽裝成好人,所以也會聽從執法官的。”
李達利說道:“這下我大概明白了,不過執法官明顯沒有‘上弟’聽上去牛逼。還是叫‘上弟’吧。”
於是,在費明的指導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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