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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就有些醉了,於是他拿了一張樓上酒店的房卡。
他身形搖搖晃晃,王雪芽有些不放心,“小瓷,我讓人送你上樓吧,趙……”
“不用了。”關瓷聲音裡帶著醉意,“上電梯到二十二樓,我可以的,雪芽姐,你們繼續玩吧。”
話音剛落,有人叫王雪芽發牌,見關瓷還有理智,王雪芽沒強烈要求讓人送他上樓。
腳步沉重地走出電梯,關瓷低頭看了眼房卡,2209,他踉踉蹌蹌走到2209的門口,房卡貼在感應器上,叮叮了兩聲,關瓷推門,門沒有開。
關瓷又試了兩下,房門還是沒有開啟。
門壞了?
被酒精控制了大半的腦袋想到這個結果,關瓷抬起醉紅的臉,開始狂按門鈴,半個小時前,趙德安好像先上了樓,房間裡應該有人的。
門鈴按了半晌,都沒人開門,關瓷開始捶門。
商頌川剛剛和幾個朋友搖骰子,喝了一肚子酒,渾渾噩噩地直接開了間房睡覺。剛躺下,就聽見有人按門鈴。
他用被子捂住腦袋,門鈴聲依舊無孔不入,嘴巴里罵了句髒話,商頌川意識不清地挪到門口,醉醺醺地開啟門。
門終於開了,視線裡一片天旋地轉,關瓷含糊不清地說了句謝謝,跟著商頌川進了房間。
太暈了,關瓷也沒那麼講究,摘了眼鏡後暈乎乎地摸上了床,閉眼躺了一會兒,他只覺得有些冷,閉著眼睛在床上摸被子,好不容易拽過來一點薄被蓋住肚擠眼,察覺到身側有熱源。喪失了理智的關瓷毫不客氣地伸出手,終於摸到一塊溫燙的電熱毯。
太舒服了。
關瓷輕嘆一聲,手掌在電熱毯上摸來摸去。
好不容易要睡著了,結果有一隻冰涼的手在腹部摸來摸去,商頌川倏地轉過身,神色極其不爽,“你他娘能不能別摸了?”
冷不丁一嗓子,關瓷耳朵被震的不舒服,他睜開朦朧的雙眼,但是落在電熱毯上的手沒有停下動作,依舊摸來摸去。
他居然還這麼無辜?想到這兒,醉鬼商頌川酒蟲上腦,張嘴就往男人的臉上惡狠狠地咬去,但是舌尖剛剛碰到對方的面頰,細膩溼潤彷彿冰淇淋的口感傳來,商頌川舔了一下。
好舒服,關瓷不由得抬起了脖子,攥緊床單,嚶嚀了一聲。
而這一聲就像是一把火,讓冷空氣開到二十度的房間陡然燥熱了起來。
疼,不僅疼,身體還非常酸。
關瓷很少宿醉過,所以對此沒太多經驗,他睜開眼睛,視線裡透出一些暗淡的光。
關瓷抬手揉了揉頭疼欲裂的腦袋,手肘撐著床剛剛坐起身,陡然間,察覺到一股異常的痠疼從某個私密的部分不容忽視地傳來。
幾乎是一秒鐘,他從宿醉中徹底驚醒,腦子裡猛地閃過昨天晚上那些荒唐的畫面。
草!他和多年不見的朋友上了床?
不對!趙德安身形纖細,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的胸肌腹肌非常紮實,思及此,關瓷猛地往身側看去。
身側躺了一個閉眼沉睡的男人,男人睫毛短密,鼻樑挺拔,輪廓線條清晰,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狗男人的臉怎麼踏馬的和他上司一模一樣!
不不不,這一定光線昏暗造成的錯覺。
關瓷深吸一口氣,扭過痠疼的身體,開啟床頭燈,他緩慢的轉過脖子,視線往身側落下去。
黑髮挺鼻,薄唇濃眉,依舊是無比熟悉的五官,依舊是認識了十年的五官。
關瓷再理智再冷靜,依舊面色陰寒地罵了句草。
有踏馬什麼比一夜情更可怕的事嗎?他孃的一夜情的物件是你朝夕相處的上司。
面無表情地緩了一會,關瓷掀開被子下床,修長白皙的兩條腿剛站在地毯上,關瓷神色忽然異常鐵青。
他孃的!罵了句髒話後,關瓷緩緩挪動步伐,往衛生間走去,而在衛生間裡,關瓷看到自己滿身的痕跡,想要閹了商頌川的心越發強烈。
清理了半個小時,關瓷走出房間,眼神控制不住地在酒櫃上停留了十分鐘,才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殺人分屍的慾望。
不值得,不值得,關瓷,你都有房有貓了,為了你的房子你的貓,也不能殺人分屍。
這樣想了還幾分鐘,望著那張還沉浸在美夢中的臉,關瓷彎腰,撿起自己昨天晚上被扔在地上的白襯衫,但是剛剛拎起白襯衫,關瓷的手控住不住開始發抖。
白襯衫已經看不出來白襯衫的樣子,完全是